無盡的輪回之都!
“還要去水庫看看嗎?”剛睡醒的甦七在頻道中問道。
“你也瘋了?”花卿罵了一句,“白天去吧,晚上盡量別出門。”
花卿說完領著三人回到了招待所,其余眾人也主打一個听勸,呆在招待所里閉門不出。
很快天亮了,輪回者們在一陣陣吵鬧中醒來了。
花卿走出招待所,外面鬧哄哄的聚了一群人。
花卿理都沒理直接去了水庫,站在水庫中間的亭子就跳了下去。
水庫的水很渾,花卿在水中眯著眼打量著。
突然她看到一個正正方方的東西在水底。
花卿慢慢游出水面,但是她總感覺水中有東西看著自己,她忙游到岸上。
“報警,水里面有死人。”花卿濕漉漉的走回招待所,接過慕楊帆手里的毛巾邊擦邊說。
慕楊帆點了點頭,他剛走出招待所,就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爭吵。
慕楊帆同樣沒理他們,他很快走到了警局,警局此刻人更多。
慕楊帆站在旁邊看了一下,原來是昨晚那兩個民警一個失蹤了,一個死了,死相特別慘,听說渾身骨頭都折了。
慕楊帆走進派出所大喊著“死人了!死人了!水庫水底有死人!”
慕楊帆一嗓子把吵鬧的局面變得安靜了。
鎮民面面相覷,這時鎮長站了出來“你怎麼知道的?”
“我朋友今早去水庫游泳晨練去了,她發現的!”慕楊帆半真半假的說著。
鎮長尋思一下,帶著幾個村民和剩下的幾個民警跟著慕楊帆去了水庫。
“鎮長,底下有東西,好像是個鐵箱子。”一個水性比較好的鎮民潛進水里又游了上來。
“鐵箱子?”鎮長狐疑的看著慕楊帆,“你不是說是尸體麼?”
“那鐵箱子有問題,尸體就在那里面!”慕楊帆指著箱子篤定地說著。
鎮長又尋思一下,派了幾個鎮民跟民警下去把箱子套繩子慢慢拽了上來。
鐵箱子剛離開水面,眾人就聞到了一股尸臭味。
“嘔~”周圍的人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他們發現鐵箱子是密封的,手上也沒有工具,于是決定拉回鎮子里找工具開箱。
慕楊帆跟著回到了鎮子里。
很快全鎮居民包括所有輪回者都聚在小鎮大街上,一群人看著兩個男人用電鋸切割著鐵箱子。
隨著鐵箱子鋸開,濃濃的尸臭與一股股往外涌出的膿水流了出來。
最後鐵箱子被鋸開了一面,凡是看到里面場景的都吐了出來。
只見鐵箱子里是兩個人,一個是失蹤的民警,一個是一個頭發很長的女人,兩個成年人被擠壓在不足一米的鐵箱里,甚至還能看到女人的骨頭都呲了出來。
鎮長嚇得更是跌坐在地上一個勁喊著“完了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鎮長這是怎麼了?”慕楊帆看向身旁的花卿。
“嚇得唄,死人了,他還能當官嗎?”花卿瞥了一眼慕楊帆解釋道。
“我還以為他知道當年的什麼隱情呢。”慕楊帆聳了聳肩。
“這事很明顯這個鎮子都不知道。”花卿隨意的閑聊著,但隨即又想起了什麼事,“不對,任務還沒結束?”
“這難道不是‘她’?”慕楊帆奇怪的看著尸體。
花卿走了過去把兩個扭曲的人拽了出來。
“你你你,你干什麼!你這是破壞現場。”旁邊的民警說著。
花卿扇了女尸一嘴巴子,女尸臉頰的肉都粘在了花卿手上。
“說話!死了就說不了話了是吧?”慕楊帆快步上前在花卿身旁幫腔道。
“是你不?”花卿冷冷的看著女尸。
“問你話呢!你是她嗎?”慕楊帆抬腳搭在鐵箱邊緣,俯視著女尸問道。
[…………]
[已完成任務湖中花]
[所有輪回者已被傳送回輪回者大廳]
後來這事驚動了省廳公安,他們查明了女人的身份,是承包水庫建設老板的情婦,老板最後被抓捕了,奇怪的是,當時發現尸體的一些游客不見了蹤跡,更奇怪的是,太平間尸檢完的女尸也不見了……
[正在構建世界中]
[請輪回者呈交輪回者證件]
[輪回者數量為八人]
[任務等級y]
[世界構建完成,背景洛王朝,已盛產強大的武器出名,這個王朝出了不少名震古今的能工巧匠,而這盛名是踩在一個又一個無數苦力挖空數百個礦坑的血汗之上堆積的]
[任務目標活著]
[場景每個輪回者自己的礦道,繳納礦石處,監工休息處,食堂]
[所有輪回者身份為礦工奴隸]
花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和手邊還算結實的鎬頭與一只小木推車。
她打量著礦道里,這就是一個直直的慢慢向下的礦道,盡頭還有挖掘的跡象。
她又看著礦道口擺著一只破木床和上面一張薄薄的布。
花卿朝外看去,這是一個環形不斷階梯式向下的大礦坑,礦坑里密密麻麻排著一個又一個洞,也就是所謂的礦道。
花卿拿著鎬頭掂了掂,慢慢向礦道盡頭走去,慢慢挖掘著。
“每次看到這種古代王朝背景,我就想起義。”慕楊帆嘟囔了一句,慢慢朝著礦道盡頭走去,一鎬頭一鎬頭的挖著。
椰樹趴在礦道口朝外看去。
“看什麼看!干活去!”一鞭子抽在椰樹身上,椰樹吃痛看去,是一位穿著布衫的監工舉著鞭子正罵著自己。
椰樹也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幾乎每隔幾個礦道就有一個監工來回巡邏。
椰樹沒有辦法,拿著鎬頭往盡頭走去,開始挖礦。
驚落與曇夢也開始拿起鎬子在各自的礦道中挖掘工作。
樹樹假裝肚子疼,她顫顫巍巍的走到礦道口,哎呦哎呦的叫著。
只是她還沒看著一個大概就听見一聲大吼“賤奴!不干活干什麼呢!”
只見一個監工拿著鞭子,走了過來,對著樹樹就抽了一鞭子。
“哎呦~”樹樹被抽倒在地上,疼的呲著牙叫著。
“娘的,你是不是要死了?敢不干活!”監工說著又一鞭子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