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叔世界成為左道中人!
修煉後羅勇最大的感受就是整個人的精神都好了許多,每天晚上臨睡之前只要在腦中想一下明天幾點鐘起床,幾乎就會在那個時間段醒來。
睜開眼楮看了眼床頭的手表剛過七點,將表弦上好帶在手腕上。
單手支在床邊稍一用力便輕飄飄的落在床邊的拖鞋上,上廁所洗臉刷牙一通忙活過照了照鏡子,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肌膚。
“嘖。”這皮膚越來越水嫩了,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從門口的衣架上取下洗好的衣物,又將床上昨天換下的衣服放進髒衣籃當中。
走出房間對著門口的侍應生點了點頭,酒店這邊听取了羅勇的意見在門口一左一右各擺了兩張凳子,讓長期守在他門口的侍應生有了一個坐的地方。
一個比較機靈的侍應生立刻開口道“羅先生,早上好。”
羅勇也點了點頭,說了聲“早”便轉身離開。
這並不是羅勇瞧不起侍應生,又或者故作高冷。實在是跟自己打招呼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是沒個都說上兩具,沒半個小時可能連酒店的房門都走不出去。
路過餐廳的時候看了一眼,還是沒有進去。
這外國人的早餐確實是吃不慣,還不如就散散步在路上看到什麼好吃的就吃上幾口。
任家鎮其實從早上五點鐘就開始了忙碌,嶺南這地方太陽毒辣的厲害。
所以太陽沒有大亮的這段時間對于靠體力吃飯的人來說,實在是一天當中不可多得的好時候。
他們扛著大包大包貨物弓著背走在路上,大多數手上還拿著一根略低于肩高的撐桿,在力歇的時候便熟練的將撐桿支在貨物上,分擔一些重量在上面,讓自己能短暫的休息一下。
羅勇在發現這些貨郎都遠遠的避開自己,看了看身上的衣物便明白他們怕蹭到自己惹來麻煩,索性離開大路走進小巷當中。
走著,走著,羅勇發現有些不對,這任家鎮的小巷錯綜復雜,只是幾個拐彎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有心想要找人問問路,但是周圍卻沒有看到行人。連續個院落和房子也都閉門鎖戶,這時後有手有腳的全部都出去賺飯錢了。
沒有辦法只能順著小巷一路向前,又順著巷子拐了幾個彎終于听到一些嘈雜的人聲,順著聲音走過去,最後來到大路上面。
一抬頭竟然看到了老張的藥鋪,藥鋪門口一個小藥童正端著一個比他頭還大的碗,稀里呼嚕的吃著面,時不時還向著藥鋪內偷瞄幾眼。
羅勇遠遠的招了招手,藥童看到之後猶豫了片刻,最後似乎想起了羅勇是誰,便將碗貼著牆根放好,小跑著來到羅勇面前兩步遠的地方招呼道“你是上次買人參的客官。”說道這里藥童停頓了一下,又向著藥鋪的方向看了眼道“客官,您要是沒有什麼急用的藥品,還是改天再來吧。”
羅勇昨天來的時候也听了一言半語,但還是故作茫然的問道“怎麼了?是你師父出事了?”說完還故作關心的道“我這到是沒有什麼急事,只是想感謝下你師父上次賒欠貨物,讓我做成了一單生意。”
藥童听到羅勇只是上門感謝,便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這昨天師父在葡萄架下乘涼,葡萄架倒了所以臉上被葡萄藤刮傷,所以不想見人,客官還是下次再來吧。”
羅勇這就明白了,昨天確實沒有听錯,老張果然是翻車了。
只是現在唯一沒有能清楚的就是事情有沒有落在自己身上,想了想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下次再來,麻煩你幫我跟你師父說一聲,就說上次買人參的客人托你問候他一聲,說下次有機會請他喝酒。”
藥童重復了一邊羅勇後面的話,確定沒錯之後才拱手作別。
看著藥童的背影羅勇轉身離開,希望老張能听懂自己的潛台詞。
自己可是守身如玉,怎麼也不能讓人污了清白。
老張這里到任府的路羅勇還是知道的,路上買了些肉包和油條,又在一家支在路邊的雲吞攤上,叫了一碗大碗的雲吞。
坐在攤位後面支在巷子中的說上,包子的味道一般餡少皮厚,油條倒是炸的火候正好,一口下去又香又酥。
喝下一口雲吞湯,湯清如水。
但是卻有濃濃的鮮味,應該是用蝦子熬出來的。
一口咬開雲吞皮。鮮蝦混合著豬肉的湯汁將整個舌頭包裹。
最後又叫老板添了碗湯,合著油條下肚打了一個飽嗝。
摸了摸口袋,最後用衣袖擦了擦頭上的細汗。
甩出半個銀條,等拿回找零之後邁著大步走向任府。
任府的大門每天在日出的時候由專人打開,門口站著四個腰間配槍的護院。
羅勇背著手走進門口,便被兩個站在外側護院攔住。
當先一人躬身一禮問道“這位少爺,可是有什麼事情?”
“我姓羅,昨日在貴府吃完飯之後,便跟任老爺約好今日前來拜訪。”
“您請先去休息片刻,等下安排馬車送您進去。”
羅勇恍然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安排馬車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叫人去看看有沒有這件事情。
所以也沒有拒絕,跟著一個護院走進一座匾額上寫著息風二字涼亭。
涼亭後側有一顆懷抱粗的梧桐樹,羅勇便明白這處亭子應該是息“鳳”閣,為了避諱所以才用了一個同音字,樹枝的縫隙處能隱隱看到一個穿著護院衣裳的身影正向著內院狂奔。
“這沒有通訊設備的年代,還真是麻煩。”羅勇坐在石雕的圓凳上,涼亭的門口剛剛的護院就站在門口陪著。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羅勇就看到了熟悉的黑色馬車,管家透過車窗遠遠的擺著手。
馬車剛剛停穩,先是坐在車轅旁邊的護院跳了下來。
管家也拉開門簾走了下來,笑著招呼道“羅少爺,您這是走著過來的?”
羅勇同樣笑呵呵的回應一句,緊接著從涼亭走了出來。
管家則對著一眾護院低聲吩咐幾句,之後便與羅勇一起坐上馬車返回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