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叔世界成為左道中人!
三個人的晚餐有些沉悶,任老爺原本提出喝點酒。
但是這個提議被羅勇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覺得自己跟這世界的酒八字可能有點不合。
雖然說不像是現代社會有些人說什麼,喝完酒第二天屁股痛。
自己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只要是喝完酒第二天,前面就總是不痛快。
晚餐後,羅勇對著任婷婷眨眨眼,然後跟任老爺商量好明早登門拜訪便提出告辭。
任老爺看了看天色也沒有挽留,畢竟自家女兒在家,再留外男過夜有些不便,所以安排了馬車送羅勇回酒店。
等到任婷婷也在小紅的陪伴下回房間洗漱的時候,任老爺才離開餐廳獨自來到書房。
管家福伯正拿著一把剪刀半蹲著,修剪著窗前的盆栽。
听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回頭看到任老爺,便將剪刀放在盆栽旁,雙手下垂彎腰叫了聲“老爺。”之後走到一旁的書桌後拉開椅子。
“嗯。”任老爺點點頭,坐在管家拉開的椅子上。
看著管家走向茶桌,挺直後背的動作不太自然,開口勸道“阿福,你也這麼大年紀了,這些事情就讓別人做就好,你要是不放心在旁邊看著些也就是了。”
管家干脆大方的扭了扭腰,舒展著身體笑呵呵的回答道“老爺,外面的事情我都是讓別人作的,但是書房這里輕易還是不要讓別人進來的好。”
任老爺也知道書房里面很多東西都要保密,再加上里面也沒有什麼重活干脆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
點燃煙斗抽了一口道“阿福,你覺得羅勇和婷婷,他們兩個怎麼樣?”
“老爺,年輕人的事情我也說不準,但是我看下午大小姐挺開心的。”
“開心就好。”任老爺點點頭,抽著煙斗一言不發。
書房里一時陷入寂靜,直到任老爺一斗煙抽完,將煙灰磕進煙灰缸。
才對著管家開口道“阿福,我今天跟羅勇提起碼頭和航運的事情了。”
管家正在泡茶,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他自然明白老爺既然提起就絕不是說說而已,而是有心讓羅勇接觸這方面的生意。
抬頭看著自家老爺,看他兩鬢斑白滿臉疲憊的樣子,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問道“老爺,這才認識一天會不會有些太急了?”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任老爺端起菊花茶喝下一口道“先祖當初萬不得已將自家氣數與滿清龍脈相連,眼下滿清氣運將盡,天下傾覆在即,我任家恐怕也要隨著這大清一同去了。”
管家自然知道任家的情況,但也只能安慰道“老爺,天下奇人何其多,總會有辦法的。”
任老爺看了眼管家輕嘆口氣開口道“我堂兄已經親赴東北幾經輾轉見到了號稱當世奇人的張老先生了,那位老先生依然斷言我任家在劫難逃。”
管家端著泡好的菊花茶給任老爺倒了一杯,再次開口安慰道“老爺俗話說,我命由我不由天,總會有一線生機的。”
任老爺一只手端起茶杯听到管家的話,忽然哈哈大笑。
笑聲開始時還很正常,後面就變得有些歇斯底里,就連手上茶杯中的茶水都抖落出了不少。
管家在旁邊嚇了一跳,他不太明白自己的話哪里出錯,竟讓平日一貫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爺笑成這個樣子。
好在,常年抽煙斗的任老爺肺活量顯然不太足,並沒有笑太久就在一連串咳嗽聲中停了下來。
深呼吸幾下任老爺用手抹了抹臉,看了看滿臉疑惑的管家說道“我堂兄也問了張老先生同樣的問題,你知道他怎麼說嗎?”
管家搖了搖頭,滿臉希冀的問道“張先生怎麼說的?”
任老爺拿起桌上只剩下半杯的菊花茶一口喝下,苦笑著開口道“他說,要是想要逆天也不是沒有辦法。閻王叫你三更死,你兩更就死過去,這不就逆天了嗎?”
管家目瞪口呆。
任老爺把茶杯放回桌上,力道有些大讓這個來自福省的建盞發出一聲脆響。
滿臉認真的對著管家說道“阿福,你要記住若是,若是我有個萬一,羅勇要是對婷婷好就罷了,若是不好就讓武行的人安排一場意外。然後送婷婷去南洋,那邊我已經做了安排。”
任老爺的目光像是炙熱的火焰一樣看著管家,直到管家點頭答應下來才疲憊的坐回椅子上。用手拍打著椅背道“碼頭上的事情可以讓羅勇了解一下,船隊那邊你多盯著一些,下去吧,你也早點休息。”
管家下意識的站直身體,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說來也怪剛剛任老爺開門還有聲響的房門,在管家手中竟然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
馬車的搖晃中羅勇通過車窗簾布間的縫隙看著窗外點點燈火,任老爺驟然提起碼頭的事情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原本他一直認為任老爺只是想要介紹自己跟任婷婷見個面,但是今天他所表達的態度卻像是真的想讓自己做女婿一樣。
羅勇並不是一個自卑的人,但是也沒有自傲到認為一個僅僅見過幾面的富豪,會無緣無故的把獨女嫁給自己。
“這里面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會是什麼呢?”
一直到馬車停在酒店門口羅勇都沒有想明白,但是他覺得自己不論如何應該都不會有什麼承受不起的損失,也許最多丟個種?
回程的馬車是任老爺自己的馬車,也就是那輛黑色的西洋馬車,所以並不用車夫搬來凳子,踩著車上自帶的階梯,穩穩的踏在地上對著車夫招呼一聲便走進酒店。
對著路上的問候聲點頭應答,回到房間照例讓守在門口的侍應生回去休息。
自己在進入房間後,直接回到現實進行例行的修行,不同的是這次修行結束之後還翻閱了之前收藏的秘法,他現在也有些明白那些被個個主角干掉的經驗包為什麼會隨身攜帶自己的秘籍,僅僅是這幾天的修行就讓他覺得自己對個門秘法有了新的認識。
一同忙碌之後再回到酒店,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了一絲泛白。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似乎還能休息兩三個小時,等到睡前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我似乎好像還有一條狗,放在誰那里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