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三人肚子滾滾圓,那母直呼撐得慌,要運動運動消消食,下一秒就抱著碗筷出門去洗涮。
    那武這才想起被自己遺忘的背簍,開心的像個孩子,拉過來掀開布簾給二人展示。
    那祥看著也欣喜,直呼好家伙。
    鐘文軒倒是見慣了這些野味,沒放在心上,不過這濃厚的血腥味長時間留在病房里總歸不好。
    等那母洗好碗筷回來,鐘文軒自告奮勇的背起背簍和籃子準備將東西送去徐家,這些好東西該處理要處理,不然很容易變質發酸發臭。
    對此安排,那祥兩口子自然沒意見,那武更是不會阻攔。
    不過隨即鐘文軒又提出一個選擇,要不要帶那武找個招待所住下,天色已晚總不能讓他連夜摸黑回去。
    那武聞言不等他們開口,連連擺手道他在病房里打個地鋪就行,不用浪費錢。
    鐘文軒還有些不好意思,那祥卻是知道老家人的觀念,與其讓那武別扭不適,不如順了他的意思,這事兒沒有過多糾纏就定下。
    一連在醫院住了兩天,第三天醫生剛查完房,不管鐘文軒同不同意,那祥兩口子說啥也不肯在住了。
    鐘文軒見狀也很是無奈,最終只能答應下來,不過讓他們自己下地走回去顯然不可能。
    因而他拜托那武看住他們,自己則先回徐家跟那嬌說一聲。
    那祥夫妻要回家休養,老家又來了人,那嬌一直不出現顯然不合適,鐘文軒騎上劉紅梅特意給他們留的自行車帶著母子三人先回小屋候著。
    他再去村里借了牛車,先趕車去郵局取上包裹,這才趕上車親自將人接回來。
    這一出院,那祥瞬間覺得神清氣爽,到家看著心心念念的外孫外孫女,更是疲憊全消,臉上笑的都是皺紋。
    前一刻還在為堂哥堂嫂辛苦積攢半輩子的房子被奪走,落魄租住這麼狹小又破舊的房子而憤憤不平的那武,下一秒就被屋內的母子三人震得挪不開眼。
    那武跟那祥家的兒女接觸的不多,跟安安、嘟嘟更是初次見面,那嬌軟綿綿一句三叔暖了心,下一秒又被小奶娃萌了心。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麼討喜、穿著精致整潔像過年貼的童男童女般的小娃,當下有些手腳不听使喚不敢親近,怕自己過于粗獷嚇著他們。
    嘟嘟還不會叫人,只是小眼珠子眨巴眨巴、小手小腳倒騰的歡,連帶著小嘴無意識的吐泡泡。
    安安在媽媽的招呼下,軟萌萌的乖巧喚人。她在大院兒里見多了跟爸爸那般在泥潭里打滾訓練的叔叔,對這個三姥爺自然絲毫不懼。
    鐘文軒一句三姥爺會打獵,姥爺給你寄的那些野雞、野兔都是他打的,立馬讓安安雙眼冒光主動湊過去嘰嘰喳喳的問個沒完。
    那武有些受寵若驚,但是沒有一個大人能拒絕萌娃的靠近和示好,沒一會兒一大一小就混熟了。
    那母心情大好,自告奮勇就要去下廚,那嬌見狀也立馬起身跟去,將孩子們留給兩個長輩照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