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團寵嬌嬌,奸臣們我撩完就跑!
裴知聿搖搖頭,“我覺得不是,他開始想要答應的。只是說有些忙,要回去安排一下。但回來就變卦了,還一直勸我弄死謝安。”
扶搖撇撇嘴,“他肯定是回去報告沈晏清,然後又被沈晏清下套兒了。說過了,他經不住沈晏清繞圈子。”
她隨即又愁眉苦臉的問,“那找誰去抓凶手呢?你覺得李季雲他們能行嗎?”
裴知聿慢條斯理給扶搖盛了碗湯。
“怪就怪在,有人活捉了凶手給我送來了。來,搖搖喝點湯,你都沒吃什麼東西。”
扶搖接過湯,喝了一小口,亮晶晶的眼楮盯著裴知聿。
“是誰給你送的凶手?”
“不知道。但是留了一個惡心的名字,桃花公子。”
“噗。”
扶搖差點兒被湯嗆到,接著笑起,“是夠惡心的。不會是影風偷偷干的吧?”
“不知道。但這人不知是想幫你,還是想救謝安?”
扶搖思忖了一會兒,“那也是自己人。但為何要做好事不留名啊?”
還桃花公子?
她想了一會兒,算著此時做好事兒不留名的人能有誰,立刻就黑了臉。
裴知聿也猜到是沈晏清,看了看她的臉色,忽然試探著來了一句,
“影風說他有苦衷。”
扶搖垂了眸,沒敢跟裴知聿說沈晏清干得那些不要臉的事兒。
她突然警覺的問了一句,“沈晏清半個月沒上班了吧?”
這廝裝病告假,肯定是在搞事情。
裴知聿也嘟囔,“他在原書中不就如此,逮住機會就吃空餉。跟女帝風流一夜,就要回家躺了一個月。現在跟謝安打了一架,可不就得躺半個月。”
扶搖表情嚴肅起來,喃喃自語道,“他在原書中躺了一月,回來就開始搞事情,收拾人。”
兩人相視一眼,眼里內容迭起。
扶搖道,“明日朝會。等收拾完了常奉廉,你就去沈府探病,看看這廝在算計什麼?”
她冷哼一聲,白送的皇位不要,要搶?
裴知聿前腳一走,
扶搖就去浴房里泡著了。
霧氣氤氳著她嬌美稚嫩的面容,眼瞳依然黑白分明,只是那如墨之處,漸漸幽深。
水上浮滿花瓣,看不清水下暗涌。
她嘆口氣,身在局中,事情又開始件件脫控。
猜不透的沈晏清,趕不走的謝安。
扶搖剛從浴房出來,就看見謝安已等在寢殿了。
且,又拿一個白玉酒瓶,在喝酒。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白玉酒瓶,正仰著修長脖頸灌酒。
這廝身上只一件微敞領口的茶白軟緞寢衣,頭發散下,那撩人的鎖骨微露,清濯如蓮,百媚如妖,倒是有幾分誘人的 美風情。
扶搖……
這又是想干嘛?
謝安扭過頭來,看見她出了浴,又一身清涼,美麗的桃花眼霎時溢出柔情笑意。
扶搖頭皮一麻,後背一涼。
謝安在此,這宮里定是空無一人了。
他在,皇宮就是他的。
謝安就如此痴痴望著她,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已至微醺。
渾身的確起了一股暖流,比先前藥勁兒又足了一些。
謝安放下酒瓶朝她走來……
扶搖一看這陣勢,有些腿軟。
她訕訕笑起,“掌印怎麼此時過來了?朕都要睡了。”
謝安走至她身前,垂眸望著她,呼吸微滯了片刻,
她青絲如瀑散下,已入了夏,身上就真的只有一件輕薄如霧的軟煙羅。
他素來知道她生的美,可今日有了藥酒助興,燈下看美人兒,更是窈窕婀娜。
清水芙蓉便勝過世間萬千……
她純澈靈秀,若輕雲蔽月、回風流雪,卻又無端顯出幾許媚骨天成……
謝安心里生出萬般滿意,如此傾城絕色,當世數來,也只有他的暖暖。
他伸手向她,指尖觸及,腹間果然升起一股難抑的暖流,他身體微微發硬,忽就打橫將她抱起。
扶搖摟住他的脖子,心里想,他每次喝了酒,就如此不對勁,胡言亂語,膽大妄為。
謝安輕柔將她放在床榻上,趁著這股燥意,摁住她,傾身吻了上去。
扶搖推不動他,皇宮里又是他說了算,只好先受著,又不甘心,一邊同他纏綿吻著,一邊又去扒他的衣服。
他今天倒是不反抗,任她扒,露出精壯的上身和漂亮的鎖骨
謝安唇齒間散著酒香,一路憐惜輕柔吻著她的耳垂、脖頸,已不知不覺間拂掉了她身上那件軟煙羅……
只余下奶白色的絲綢肚兜和褻褲,淡淡泛著光澤,更襯得她膚如凝脂肌如雪。
一身冰肌玉骨,賽雪欺霜,通體如一塊成色上好、毫無瑕疵的溫潤羊脂玉。
他摩挲著她白膩香軟、柔若無骨的肩頭,將細密輕柔的吻層層落下……
“掌印怎麼又這樣……”
扶搖嬌嗔著,推了推他的肩膀,卻如蚍蜉撼樹,甚至像在撩撥。
既然推不動他,她也不能吃虧,干脆從他鎖骨處開始往下摸,手感緊實,溝壑分明,一路捏過胸肌、腹肌,涼軟的小手伸著向下……
謝安適時捏住她的手腕,摁在枕頭兩側,又低頭含住她的櫻唇,輾轉廝磨,欲罷不能……
扶搖正被他吮的七葷八素,失了心魂,渾身軟綿,又頗為敏感,突然被什麼東西抵了一下。
她驚了一下,隨後掙脫了手腕開始拍他的腦袋。
“停下。停下。”
謝安停了下來,滿臉不解,她不是想要麼?
扶搖狐疑的盯著他,這廝難道是假太監?
怪不得裴裴說原書中,謝安和女帝有露骨奸情。
謝安撫摸著她的臉,柔聲問,“暖暖又怎麼了?我今晚留下侍寢,你想要怎樣都行?”
扶搖掐著他,咽了咽口水,而後說,“那你都脫了,給我瞧瞧,但是你不準強要我。”
謝安溫柔笑說,“好,但是暖暖得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我一切都依你。”
又要哄騙她走?
扶搖撅起嘴,不高興道,“不走。不給看算了。”
她麻利穿上衣服,拉上被子,倒頭就睡。
“不準親朕!也不準摸朕!”
謝安又愣住了,她這就又翻臉了?
他靜坐了一下,就感覺那酒意又慢慢散了
還是不行!
他猶疑了一下,又從身後慢慢抱住她,不敢再提要走的事兒,
只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我用別的招兒伺候你?”
別的招兒?
扶搖聯想了一下他的錦盒,滿身都是拒絕。
她翻過身來,摟著謝安的脖子,聞著他身上的檀香,手里還捏著他的鎖骨。
“不要了。明天還要朝會,這會兒睡吧。”
她又嘟囔了一句,“我不喜歡你拿的那玩具”
謝安沉默了片刻,輕輕撫著她的後背。
“睡吧!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