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想當反派,但他們都為我洗白!
但少年卻覺得,女修實在太過單純善良,他不容阻攔的殺了四人,奪了他們身上的寶貝,在要帶著女修離開時,卻被女修攻擊。
那時少年想的是,原來自己真的不重要吧,匍匐著舔過泥鞋的狗,又怎能同人般被重視呢。
也許太過偏激,但當時他看向女修的眼神,充滿了殺意,既然不是同道,那便分道揚鑣吧。
女修死在了他的懷里,他抱著發愣了三日,為她挖了個深坑埋下,並未奪取她身上的一切,只是他知道,這輩子怕是再難回來看看了。
“在秘境中師父尋得了一些機緣,突破了煉氣四層,更是強化了體魄,收集了不少的靈藥,至此師父便踏上了丹修之路。”
馮鶴說完,又是長嘆一聲,那時,自己就好似吸血蟲,只要有人與其親近,他便寄生,直到把人吸干將他人的一切收為己用。
妙天賜唏噓著,“那師父是怎麼進入金聖的呢?”
“機緣巧合罷了。”馮鶴擺頭,好似挺無奈的。
想了想,又覺得該讓徒弟知道血滴子們的險惡,補充道“師父實力低微,便有心人想殺人奪寶,但師父因為殘本醫書習得一些自保的能力,逐一反殺,之後便成了人人喊打的邪修,實在是為了自保,投入了金聖的勢力之下,但進入後才發現,這里頭的人才叫真正的險惡詭異,師父為了存活,不得已才習學了他們的生存之法,總而來說,師父算不得好人。”
妙天賜心下冷嗤,面上卻動容著,遲遲沒有作答,捏緊了手上的丹藥,而後燦爛一笑,“師父,天賜從不怕那些,我們還是開始修煉吧。”
“是師父善愁了。 ”馮鶴罷頭,領著妙天賜進房,細細講述了感悟靈氣的過程,而後才命其吞入丹藥,“不消片刻就能比常人更加敏銳的感受到靈氣的波動,只要按照師父教的,引導靈氣入體即可。”
吞下特殊的丹藥提升自身的潛能是作弊的行為,修仙本就為天地不容,更不要說運用此法,就算是天賦極佳者服用後也會出現很大的弊端,但也有幾種體質是可化解,而妙天賜的極品靈根便是其中之一,本就是親和靈氣的體質,只要稍加使用便能成功練氣入體,也少了消耗天賦的燃燒。
而在入體成功後,剩余的藥效可用來深入了解靈氣中的玄妙,這只是領悟的過程,並不會消耗什麼。
見妙天賜幾瞬之間煉體成功,體內周天運轉,濃郁的靈力緩緩溢出,馮鶴眼中光芒大漲,好!實在是天神的恩賜,天道的寵兒,不過是人為改造的極品靈根,竟表現的完全不輸于天命靈根。
要不是極品陰靈根做爐鼎之用,他都想尋法子得到妙天賜的聖體,從而榮耀前途集于己身。
馮鶴遺憾搖頭,元嬰、要自己能凝結出元嬰,此時就能趁虛而入,一步千里了。
但元嬰何其艱難,就算是金聖鼎盛時期,元嬰長老不過五位,金字塔頂尖不容置喙的人物。
馮鶴思緒不由飄散開,從本想重回高位的夢想中,轉而變成自己站在金字塔尖的畫面。
如若天賜有幸達到元嬰,那些豐厚的資源歸為他自己用,必定能更進一步,而如若還是欠缺,那……這完美的爐鼎也不是不能使用,天賜總不能看著自己年老而死吧?
越想越遠,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馮鶴趕忙斂了心神。
一步步來,總不能殺雞取卵,天賜可是有大用的。
馮鶴守著妙天賜整整三月,要換成別人,三月時間定是不可能順利煉氣入體,更別說感悟一番了。
馮鶴咽下心中想分享撼事的沖動,出門吩咐人安排慶功宴。
待出去時發現府中張燈結彩的,疑惑道“府中有何事?怎得無人同老夫稟告?”
“老爺,小少爺的壽辰已過,邵管家讓人補辦,就等您出來同意了。”
馮鶴這才反應過來,倒是他疏忽了,這個賤奴倒是立了大功,但…他是如何得知天賜的生辰的呢?
下人見老爺先喜後陰沉,看不明白老爺的心思,只得低著頭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把人叫去我房中。”
下人應下趕忙去找邵珂,心道,這下這少年該是要吃苦頭了。
馮鶴一走,妙天賜懶散的跳下榻,看著全身故意弄出的污垢,她命人安排沐浴,得知馮鶴把邵珂召去,問了對話的經過默了瞬才回了房中。
邵珂見來召人的下人面色哀哀,心中多了份謹慎,問清了對話這才不急不緩的去了馮鶴的書房。
馮鶴在書房中沉悶著,當邵珂進入後,氣氛更是壓抑,邵珂心領神會的跪下,壓根不用馮鶴特意威壓。
“老爺,您召屬下是有何吩咐?”
“天賜可與你說起過曾經的過往?”
“少主從未對屬下表露過真心,更談不上了解少主的過往。”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她的生辰?”
馮鶴威壓傾瀉而出,邵珂當即匍匐在地白了臉色,連話都回不上了。
威懾幾瞬,在邵珂不敵就要暈厥時,他才收回怒火,可想而知妙天賜在他心中的分量,邵珂趕忙惶恐道“老爺,屬下一心向主,絕不會有其他心思。”
“生辰是懷管事所提,屬下便放在心上,不想壞了少主的興致。”
“哦?”馮鶴是不信的,老懷用了數年十分得力,怎會犯這樣的錯?
他命人去召老懷過來,準備當邵珂的面對峙,這時洗漱完的妙天賜卻提早前來,濕漉漉的頭發披散著,驕縱的不顧阻攔進了書房。
責問道“師父,是什麼日子,張燈結彩的?”
見妙天賜好奇詢問,又帶著憂慮的模樣,馮鶴半天未作答。
妙天賜的面色越來越沉,最後是高聲道“听聞師父要收新徒了,可有此事?”
邵珂斂了眸子,在來時他就想過如何處理,雖然任何的辦法都有可能失去性命,但他決計不會扯上少主,但沒曾想,少主親自前來,看來已知曉此事。
怪他,太在意少主了,總是想不能錯過生辰這種大事,卻並未想到少主連自個兒的生辰都是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