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眼下的關頭,你的真實身份,是可以向他們袒露的。”
“這有利于你服眾,有利于你指揮他們。”
“至于你以前的事情,就沒必要跟他們說了,他們現在,還不需要知道那些。”
“而且,以前的事情,和這一次的行動,也沒有什麼關系。”
“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了。”
“你是我們之中最出色的一個,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你心里應該是最清楚的。”
電話那頭,又是道。
“行,我也就隨口問問。”
“其實,我的意思是,南方八省之中,這些手握大權人中,有沒有可能存在不靠譜的人。”
秦朝陽轉而又是道。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些人,都是絕對可靠的。”
“倭國人,雖然是在滲透我們,但也滲透不到這種程度。”
“當然,你們也可以調查他們,確定他們的情況。”
電話那頭繼續道。
“明白。”
秦朝陽微微點頭。
“其實,只要是有問題的人,是很難逃過你的眼楮的。”
“所以,周先生非常相信你。”
電話那頭,又是重申道。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小心能駛萬年船。”
秦朝陽微微一笑道。
“小心一點是對的。”
“據我所知,今天能參加會議的人,都是絕對可靠的。”
“我們既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來做,而且讓這些人都到臨江市和你溝通,對這些人的可靠性,我們也是做了非常多的工作的。”
電話那頭繼續道。
“那就好。”
“那我就沒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的話,就先掛了。”
秦朝陽微微點頭。
“那我們回頭聯系。”
電話那頭也是道。
隨後,兩方便是各自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之後,秦朝陽便是拿起了文件,又是看了一會兒。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才將文件放到了一邊去。
隨後,他便是躺下眯了一會兒。
兩點這樣,秦朝陽便是沒有繼續午休了。
起床之後,他洗了把臉,好讓自己的清醒一點。
然後換好衣服之後,便是帶上之前的郵件出門去了。
從這里過去省府辦公地,是有一段距離的,至少要走三十分鐘,要是遇上塞車,時間還要更多一點。
現在出發,時間上是剛剛好的。
秦朝陽開著車,朝著省府辦公地而去,一開始還算是比較順暢的,但是開了十來分鐘之後,便是開始塞車了。
秦朝陽也是沒有想到,現在已經兩點多了,臨江市午高峰還沒有過去。
不過,好在,他預留了足夠多的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差不多三點這樣,秦朝陽的車才來到了省府跟前。
秦朝陽來到入口處,直接朝著入口開了過去。
“我叫秦朝陽,約了張志新省長的。”
秦朝陽直接對門口的衛兵道。
“原來是秦先生,張省早有囑咐,他正在里面等你,您請進。”
門口衛兵對秦朝陽行了個禮,然後畢恭畢敬地道。
秦朝陽聞言,微微點頭,然後將車開了進去。
進去之後,秦朝陽發現張志新、楊敬堯和一眾人已經在辦公樓門口外面等著了。
秦朝陽見狀,將車開到了另外一側,將車停了下來,然後才朝著正門走了過去。
看到秦朝陽走了過來,張志新也是朝秦朝陽迎了過來。
“秦先生,歡迎歡迎!”
張志新連忙伸出手和秦朝陽握了握。
“秦先生好。”
“秦先生好,久仰大名了。”
“想不到秦先生竟然這麼年輕。”
張志新身後一眾人都是陸續和秦朝陽握手問好。
很顯然,張志新身後的這些人,就是來自南方八省的封疆大吏。
他們一個個見到秦朝陽都是客客氣氣的。
“諸位也好,諸位千里迢迢過來,也是辛苦了。”
秦朝陽對眾人道。
“秦先生,里面請吧,我們去會議室,到了里面,我再一一介紹你們認識。”
張志新做了個請的動作。
“也好。”
秦朝陽應了一聲,于是,一群人互相謙讓相請之下,才陸陸續續走進了辦公室大樓。
也是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辦公樓一樓咨詢處和咨詢處的人員交流著什麼。
這熟悉的身影穿著一身警服,身材很好,是個女警。
這女警秦朝陽並不陌生,這不正是張志新的女兒張初雪嗎?
已經好久沒見她了,想不到竟然在這里見到了她。
不過,這也是正常,人家父親是省長,她自己又是個警察,過來省廳這邊辦事,也是非常正常的。
這個時候,張初雪也是看到了被人群簇擁著的秦朝陽,一時間有些詫異。
雖然知道秦朝陽的身份不簡單,但是看到秦朝陽和這麼多封疆大吏走到一起,她還是感覺不真實。
也是在張初雪詫異的目光中,秦朝陽和一眾人一個轉彎,朝著電梯的方向去了。
“怎麼了張隊長,看得那麼入神的?”
咨詢處的女警用手在張初雪面前劃了劃,問道。
“沒什麼,看到個熟人。”
張初雪回答道。
“熟人?什麼熟人?”
“剛那進去是張省吧,你說的熟人是張省?”
女警有些古怪地問道。
“我有毛病啊,我把我父親稱作是熟人?”
“我說的熟人,肯定不是我爸啊!”
張初雪忍不住吐槽道。
“誰知道你,你不是跟你爸關系不太好嗎?”
“父女變成熟人,也是順理成章的。”
女警故意調侃道。
“去,誰跟老頭子關系不好呢!”
“好著呢!”
張初雪擺了擺手,沒好氣地道。
“那你剛剛是看到什麼熟人?”
“也是,那些是各省的大人物,對你來說,肯定都是熟人。”
“只不過你認識別人,別人不認識你而已。”
女警掩嘴輕笑道。
“我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我算什麼熟人?”
“你這女人,是上班上傻了?”
張初雪吐槽道。
“我上班有沒有上傻我不知道,但剛剛張隊長那脖子伸得老長的。”
“剛剛那群人里面,就一個年輕人吧,除了那個年輕的,年紀最小的,也四十多了。至于那些個大省長,不是禿頭,就是大肚腩。”
“所以,你剛剛是在看那個年輕的小伙子,對不對?”
女警賊兮兮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