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怪我嗎?”
陸知晚又是翻了翻白眼。
“不怪你自己怪誰,難不成怪我嗎?”
秦朝陽翻了翻白眼。
“就是怪你,誰讓你不叫我起床,氣死我了。”
陸知晚沒好氣地道。
“叫了你好幾次了,就是不起床,睡得跟豬一樣。”
“不過,昨天確實是累了點,又很晚睡。”
“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秦朝陽轉而又是道。
“算你還說了句人話。”
“等下我還要補補覺的。”
陸知晚一邊吃著一邊道。
“那你好好補覺,我兩點多就要出門了。”
秦朝陽隨意地對陸知晚道。
“這樣嗎?”
“可惜了,要不然的話,你可以送我一程。”
陸知晚有些惋惜地道。
“晚上倒是可以去接你。”
秦朝陽微微一笑。
“算了,我開了小電瓶去學校呢,我自己開著小電瓶回來就是了。”
陸知晚笑嘻嘻地道。
“也行,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秦朝陽對陸知晚道。
“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陸知晚又是問道。
“去見見張省長,我們有事情商量。”
秦朝陽也避諱什麼,而是直接道。
“去見張省長?”
“怎麼感覺,你和這些個大官兒來往這麼密切。”
“你一個商人,和他們這些大官兒,能有什麼事情商談?”
陸知晚有些好奇。
“有啊,當然是有的,比如賺錢什麼的!”
“他們這些大官兒,不也會為了經濟發展發愁嗎?”
“我是商人,所以,他們找我不是很正常嗎?”
秦朝陽理所當然地道。
“你就扯吧,你這算什麼商人?”
“你是個小商人。”
“你這個小商人,竟然比我爸,我爺爺這樣的大商人,還忙碌。”
“我爸我爺爺,和這些省里的大官兒,都不見得像你這麼密切。”
“真是見鬼了,你們這一天天的,都在琢磨什麼啊?”
陸知晚很是好奇。
“那麼好奇做什麼?”
“好好吃你的飯就是了。”
秦朝陽說著,給陸知晚夾了個一塊肉。
“那是,必須好好吃飯,可把我餓得。”
陸知晚大快朵頤了起來。
很快,兩人便是吃完了午飯。
吃完午飯之後,陸知晚吃了點水果,歇了一會兒,然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秦朝陽將桌面收拾了一番,然後洗了碗,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秦朝陽便是將門反鎖了起來。
甚至將窗戶,也都關上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從櫃子里面,拿出了那一封郵件。
他看了看郵件之後,便是撕開了密封的封條,打開郵件,發現里面放著一些文件。
秦朝陽打開文件,看了起來,他看得很是仔細,全部看完,用了十多分鐘這樣。
也是剛剛看完文件不久,秦朝陽那磚頭一樣的手機傳來了響動,秦朝陽連忙打開了櫃子,將磚頭一樣的手機拿了出來。
“喂!”
秦朝陽率先說話了。
“東西都收到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深沉的聲音。
“收到了,不過,你們這傳遞文件的方式,還真是別具一格。”
“話說現在不是信息時代嗎?你們還真是舍得在傳遞信息這一塊下心思的。”
秦朝陽調侃道。
“沒辦法,網上傳遞信息,也不見得很安全。”
“快是快,但不見得安全。”
“現在臨江市,到處都是我們自己的人,給你一份文件,有的是更加穩妥的辦法。”
電話那頭回答道。
“看樣子,你們在臨江市布置了不少的人手。”
秦朝陽笑了笑道。
“這是肯定的,臨江市是絕對安全的,甚至整個東海省的安全,我們都是可以保證的。”
“臨江市是你的老巢,你為國家做事,我們不會讓你放不下心的。”
“自從上次對倭國人動手之後,臨江市,甚至是整個東海省的倭國人據點,基本都被肅清了。”
“而臨江市及周邊,是絕對肅清了。”
“當然,這里面,有你很大的功勞。”
電話那頭,侃侃而道。
“什麼功勞不功勞,我也是為了我自己而已。”
“我的家人朋友都在東海省,臨江市,甚至東海省,必須安全。”
“我非常了解倭國人,倭國人,為了達到目的,是不擇手段的。”
“所以,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而且要比他們更加卑鄙,更加不擇手段。”
秦朝陽一針見血地道。
“在這方面,沒有人比你更加有發言權。”
電話那頭也是道。
“你給我的文件,我都看完了。”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算是南方八省作戰計劃的雛形了。”
“只要加工加工,琢磨琢磨,就是一份作戰計劃了。”
秦朝陽由衷地道。
“你說得不錯。”
“這份文件上面,有倭國人各個據點的位置,以及整個間諜系統的人員構成。”
“從上而下的,基本上,都在上面的。”
“你們要做的,就是借著周先生南下的契機,將他們一窩端了。”
“當然,這份文件上的信息,顯然是還不夠詳盡的,這需要你的人,繼續做相關方面的工作。”
“在動手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
電話那頭,又是繼續道。
“明白了,放心好了。”
“除了這份文件里面的人和據點外,我會徹底地將倭國人在南方八省的根基拔除。”
“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倭國人。”
秦朝陽頗為自信地道。
“你這份自信,讓我感到熟悉又親切。”
電話那頭,有幾分動情地道。
“是嗎?”
“我從來就是這樣。”
“當然,自信也不是盲目自信,自信是來源于充足的準備和強大的實力。”
秦朝陽繼續道。
“你在東海省經營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檢驗你手中的那些力量的成色了。”
電話那頭,又是頗有深意地道。
“確實,這一次的行動,他們需要發揮重要的作用。”
“對了,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我馬上就要去參加張志新組織的會議了。”
“到時候,南方八省的省長和主要實權人物都在,我有什麼需要避諱的嗎?”
秦朝陽想起了什麼,又是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