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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艷艷今年也沒打算回石崗鄉陪四嬸過年。
我‘趕’她走，卻被她罵厚此薄彼，因為何花也住在我們家里。
四嬸打電話來罵，說自己生了兩個白眼狼。
兩姐妹都感覺無所謂。
老家的房子雖然已經建好了，但我爸媽今年也沒打算回去過年。
主要是新房子在年後還需要裝修，現在連灶台也沒有。
可根據農村的傳統習俗，過年是要敬祖先的，我爸說他們在臘月二十八這天已經在老家上過墳了。
原來他跟哥哥回去過。
大年初一，甦清清也要帶上孩回老家，我開車送她們，只吃了頓午飯又往城里趕。
我問她為什麼不在家里多陪幾天父母。
她捏了一下我的大腿，讓我送她回住的地方。
我猜到她想干什麼，擔心會中招，問她有沒有保護措施。
“沒有啦，這兩天是安全期嘛。”
她還說早就想要了，只是沒有機會。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我笑她還是有些保守。
“陳愛國，你真希望我被別的男人睡？”
“只要你願意的話，我不會有半點意見。”
“你把當婊子？”
“哎，只是解決生理需要嘛，做人何苦為難自己呢？”
甦清清又捏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讓她別在車上對我動手動腳的，抱好兒子，要以安全為主。
她在床上已經折磨了我一個多小時了……，
兒子就睜著一雙大眼楮看著我們。
“陳愛國……，”
甦清清說我沒有激情，完全是在應付她。
“認真一點嘛，不舒服。”
“那你先把兒子哄睡著好不好？”
有兒子在旁邊看著，哪里還有什麼興趣？在‘做’一個小時也徒勞。
甦清清就是哄不睡兒子，她自己也泄氣了，最後不了了之。
為了方便照顧張春梅，回來的這幾天里，我還是每晚和她躺在一起。
她覺得有些對不起羅芳芳，就讓我明晚不要管她了，只是警告我不要去踫何花。
“梅兒，何花是個傻女孩，我不會傷害她的。”
“你知道就好，你給不了她什麼，最好讓她死了那條心，別那麼做賤自己。”
這幾天何花跟羅艷艷住在一間屋里。
張春梅本來讓羅艷艷住到她家里去的，可羅艷艷不答應，還說小姨子住在姐夫家里天經地義。
羅芳芳也拿自己的妹妹沒辦法，趕也趕不走她。
今天大年初五，是我回來的第六天。
用張春梅的話說，今晚我該好好補償一下羅芳芳了。
雖然羅芳芳憐憫我骨瘦如柴的身體，但她說自己也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會盡量對我溫柔一點。
比起甦清清她的確夠溫柔的，只需要我配合了二十來分鐘，就是差點把床弄散架。
這也是我單獨跟她相處的一次機會，她也說出了心里話。
“愛國，要不我們還是離婚吧，我成全你和張春梅。”
“你好偉大呀，連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不過人家張春梅是不會領情的。”
她偉大個屁。
我要是真的同意離婚，她不傷心才怪。
“為什麼？張春梅不願意嫁給你嗎？”
“不願意，她已經想開了，現在就算我跟何花搞到一起她也覺得無所謂。”
我只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算是打了個比喻吧。
羅芳芳卻怒不可遏，騎到我身上來，“你說什麼？她可以無所謂，但我絕對不會容忍，看來你的‘子彈’很充足，我要掏空你……，”
第二天早上羅艷艷溜到我的臥室來，笑我是不是沒有力氣爬起來吃飯。
我是她姐夫，讓她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姐夫，是你們昨晚的動靜太大了，何花一整晚都在輾轉難眠，我也一樣……，”
“滾滾滾，別打擾我睡覺。”
這個小姨妹不得了，長得也標致，不知道將來會‘便宜’哪個男人。
今天伍胖子和花狗相約到我家來拜年，我並不歡迎他們，還說他們是來給孩子掙紅包的。
“現在大家都有小孩了，要不紅包就免了吧，給來給去多麻煩？”
伍胖子不答應，“你想得倒挺美的，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我們該給的照樣給，你該給的也不許省，並且還要給雙倍。”
我兩手一攤，表示自己沒錢了，以後還要負擔張春梅的醫療費。
也就是張春梅現在不在這里我才敢說這些話出來。
但也是在和他倆開玩笑。
陳愛華問我，“大哥，她的病不是好了嗎？”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倆元宵節後我們還要繼續去省城觀察治療。
如果張春梅現在所服用的進口藥沒有作用，癌癥大概率還會復發，到時候……，她的生命就真的進入了倒計時。
花狗說道:“老大，你需要錢就說一聲，兄弟哪怕砸鍋賣鐵也要支持你。”
“我不需要你砸鍋賣鐵，把公司經營好，多攬些項目在手里。”
“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今年的賬目大嫂已經看過了。”
我拍了一下腦袋，才記起金陽建築公司在羅芳芳的名下，我無權動那些錢，而家具廠也是一樣的。
伍胖子也以為我真的缺錢了，他說過幾天轉五萬塊錢給我。
“不用，給她看病的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只是這紅包……，”
“少來這一套，紅包可不能少，原來你是想省這筆錢啊，真摳。”
伍胖子的女兒也長得胖嘟嘟的，取名叫巧巧。
花狗又想人家做他的兒媳婦，伍胖子兩口子有些煩他，讓他先掙夠二十萬的彩禮錢。
今天中午人很多，我媽也不想做飯，我們就去萬豪酒店訂了幾大桌。
哥哥和蘭英表姐這次不願意來吃飯。
自從那天羅芳芳說過那些話之後，哥哥好像有些耿耿于懷。
這個春節我還沒有跟他好好聊過，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部隊，究竟會不會轉業。
他們不來我也沒有勉強，等過兩天再好好跟他倆聊聊。
這頓飯我還邀請了周紅艷兩姐妹。
周小剛也跟著她們來了，他還是叫我‘二姐夫’。
周紅麗想借此機會跟我匯報一下娛樂城的生意情況。
我讓她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聊工作。
“大姐，以後娛是一樣的。”
周小剛插嘴道:“二姐夫，你是想把娛樂城和農貿市場交給我二姐嗎？她可還沒有給你生過孩子呀，你對她真好。”
這個栽舅子，老子想扇他一耳光。
我看甦清清也想扇他。
何花就更不用說了，直接罵周小剛不要臉，在這里亂攀關系。
“你才不要臉，想做我姐夫的女人，你有前面幾個姐姐優秀嗎？配我還差不多。”
“去你媽的，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性……，”
兩人就這樣吵了起來。
我感覺頭都大了，這年過得真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