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界實錄

第52章 西月進入杏聲化境之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悄雪不是敲雪 本章︰第52章 西月進入杏聲化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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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橫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外邊有人發現小六到成均學府了,你去,說小六出現在此,是為了保護夫子。”雨遲疑一下,得了令,轉身要走,雲橫又說︰“等等。”

    “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嘯珂獸在哪兒?”

    雨看向雙塔處,說道︰“在神女身上。”

    “想辦法,放出來。”雲橫指著雙塔,說道,“把這兩座塔推了。”

    雨不解,但他無條件相信雲橫,只好照做。見雨半天不動,雲橫冷冷道︰“我說的話你不听了?”

    雨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如今推到雙塔,六殿下和神女,夫子等人,恐怕會被傷到。”

    雲橫一揮手,道情幾人又出現在面前,隨即一只巨大的黑靈狼從旁邊傲然站立。雨驚呼︰“是黑靈狼!”

    “把嘯珂獸引誘出來,大鬧一場。”雲橫說。

    雨才知道,原來結界之內並非不可見,只是自己如今修為低罷了。

    “動作要快。”雲橫再度催促。雨並非不听命之人,只是認為再等杏聲醒來再推雙塔也不遲,免得傷了人。雲橫悄聲說︰“拾界族的人要到了。”

    雨渾身一冷,只見他一個身影閃過,黑靈狼從他身旁掠過。風雷並發,雙塔其中之一塔頂隨著雨的身影閃過,已經斷裂。黑靈狼盤踞在另一塔頂,往下看去,似有挑釁之意。

    雨身量輕,師從風系,力量較弱。光靠雨一人並不能推掉雙塔,又要引出嘯珂獸著實為難。靈光一閃,雨想起一人。

    西月說道︰“化外之外,我到不了。”

    西月知曉自己體內能量暴露,心中卻無反抗之意,順著道情的路,一路從辛文到了化外,只是化外之外,西月從未到達過。心境修煉天賦使然,西月多次嘗試均未能成功,便斷定自己並無天賦,郁悶幾日便不再去想了。

    道情說︰“他本也不能到,被人強制帶進去了,如今徒遭反噬。”

    西月睜眼往前看去,周圍一片虛空。道情也在其中,與往常不同的,他竟然站了起來。見西月有所疑惑,道情解釋道︰“這是我的心魔。即便是過了那麼多年,依舊無法完全接受。每個人都有心魔,尤其在這種境外,不需考慮任何事情,便能做自己在現實中不能做的事情。”

    西月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道情一揮手,杏聲就在面前。西月喊道︰“殿下,你還好嗎?”

    但杏聲並無反應,只是悠閑地躺在樹上。西月往前一步,卻被無邊的結界攔住,不似普通,像是萬丈厚度萬丈高度,面前的人遙不可及。

    道情說︰“能進入杏聲化外之的,只有你一人。”

    西月听出了道情的話中有話,回道︰“夫子恐怕說錯了,與六殿下有聯系的人,並非西月。而為姜晴。我知他暗用法術干擾我,我與其對抗,如今被反噬而已。”

    “那傳聞,恐怕只騙到了你。”道情說,“十年前是我找到冷蘭,要她應召九尾子民前去救杏聲。”

    西月愣愣地說︰“何以證明?”

    道情沒有回答,自顧自說道︰“十年前的事情了,只是不知被何人再度翻起。恐怕早就發現如此,還要遵從當年的約定。究竟是誰,在暗中,操縱著這一切?”

    須臾之間,西月像是被當頭一棒,整個人癱倒在地。她渾身顫抖,原本清晰的視線也變得模糊。“我怎麼了?”那奔跑的夢再度出現,周圍寒冷刺骨,只有喘息聲在耳邊。

    “西月,這是你的化境,你的心魔。”道情卻是不想多說的模樣,“沒事的,西月,放輕松。”道情的話似有魔力,西月緩過來,嘴角流血而不自知。

    道情說道︰“你們化外之境交融,你本該十歲那年死去,卻取他一半的生命。若他只有兩日活命,你便只有一日,他若有百年,你就有五十年。西月,你要活下去,你就得幫他。”

    “要我怎麼做?”西月問道。

    山脈、川流、草甸、烏雲、大雨等等一切,似乎變得清晰起來,一步步塌在泥濘的黃泥路上,癱軟的泥漿、堅硬的石塊、松脆的枯枝、落下的花瓣等,歷歷在目。腳下不知什麼是疼痛,前方不知有什麼在指引,只是奔跑,往前,從山脈到草甸,從草甸到川流,越過湖泊,一步一步,直至精疲力竭,渾身失去感觸,仍然在奔跑。前方,究竟是什麼,是誰在背後推著我。一切,在一瞬間有了解答,被命運應召著往前,背後那雙手,是從未給予過愛的族群,正在掌控自己。

    西月扭頭往後看去,什麼都沒有。

    西月感覺到一種悲哀,一種憤恨,一種不甘。她大叫一聲,反方向沖去,天中似出現那人的身影,她的雙手推著,拿著族群的號召來控制自己。西月對抗著,用盡全力,那淡藍色的身影便在前方,那素未謀面的人。西月下定決心,她喊了出來︰“別想控制我。”

    所有的對抗,變成一陣耀眼的光,讓西月迷失了方向。

    太弱。是自己的弱小,被迫于屈服于此,不知多久,繼續的奔跑,前進。倒下了。身子暖了起來。好像,放棄抵抗,會好受很多?

    起碼,身體上是這樣說的。

    “原來是我。”西月恍然大悟,“是他也是我,是我也是他。”

    道情推了一把西月,說道︰“去吧。”

    原本相隔結界的化外之外的杏聲,正看著自己,他眼神無意,卻始終落在自己身上。道情說︰“他看不到你。”西月再度觸踫結界,卻像水一般化開,再無阻攔之意,一圈圈淡去的漣漪。

    西月往前走去。

    杏聲見此從樹上跳下來,他好似有些驚訝,問道︰“西月,你怎麼在這里?”他外在與往常無異,只是言談之間,頗有單純之意。天然的樂觀,眉眼始終帶著笑意。見西月沒有反應,他重復了一遍︰“西月,你怎麼在這里?”

    西月呵呵笑了一下,說道︰“殿下記得我?”

    西月感覺手邊似有異動,她看著自己的右手邊嘯珂獸的圖騰若隱若現。猛地一聲咆哮,嘯珂獸消失了。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整個結界似乎晃動一般,遠處不知何方傳來道情的聲音,說道︰“莫要猶豫。杏聲時間不多了。”這話是對西月說的。

    說知親知聞知三人將結界越圍越小,親知說道︰“師父,外界異動。”只是簡單一句,道情便知輕重。

    道情又說︰“西月。有些心魔是可以克服的,有些並不能。待魔王出現,你切記無需猶豫,動手殺之。”

    杏聲依舊笑顏看著西月,說道︰“我帶你來看看。還沒和你介紹過杏花塢。”

    杏聲拉著西月的手,小跑起來。

    嘯珂獸長嘯一聲,輕松越過結界,猛地沖向黑靈狼。靈狼見狀絲毫不慌,它依舊在塔頂看著。嘯珂獸猛地回首,沖著雨的方向去。雨快步閃開,引著嘯珂獸往靈狼方向。雨速度極快,他並不想和嘯珂獸打起來,快手將鈴鐺系在靈狼身上,而自己在靈狼背後乜乜些些躲了起來。

    雲橫在不遠處見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瞬間收了笑容,他橫著長槍,猶如將雲架在身上,往前站在塔頂。嘯珂獸見狀並未往前,只是不斷嘶吼。

    嘯珂獸知道自己不是雲橫的對手,不敢往前,只是原地打轉,不斷嘶吼。雨不解問道︰“殿下,不是推塔嗎?”

    “再等等。”

    兩人從草地跑上了一座小橋,一路小跑,杏聲笑著介紹著,到處指著每處亭子每處橋每處樓,饒有趣味說著笑著。恍惚間,西月只覺雙淚流下,竟然有些歡樂之意,隨著他的步伐笑語盈盈。他好像一個熱情好客的朋友,帶著還不熟悉這里的西月,即便是停在原地打轉,也變得好玩。

    “那是微水。那是春杏殿前樓。”

    “那是比武場。”

    杏聲抓著西月的手,始終不肯放開。忽得抖動的結界,把西月拉回了現實。西月停在原地,杏聲笑著說道︰“那邊還有桃花,還有杏花。我帶你看看。”

    “殿下。”西月看著湖面倒影,不肯再走。

    結界外不知發生了什麼,道情的聲音再度傳來︰“西月,莫要猶豫。”

    白雲快速飄走,天邊的晚霞稍縱即逝,天邊一片暗淡,周圍燭光升起。越來越熱,像是在火爐一般。西月听著道情聲音,卻再也听不清在說什麼,像是不尋常的咒語。那串聲響仿佛听到過。冗長散漫的尾音隨著風氣,不斷波動,傳到西月耳中聲音時大時小,等到回過神來,杏聲正死死盯著自己,臉上再無笑意。

    “好熱。”杏聲開始抓撓身上,像是被火燃燒一般,他臉上通紅,渾身發汗。

    西月上前托著他臉,說道︰“殿下,听我說,這些都是你的心魔而已。放輕松,沒事的!”杏聲卻什麼也听不到,他拿出短刀,一刀一刀往自己身上劃,西月見狀只能制住他的手。

    無奈杏聲手力更大,西月見他身上傷痕,大喊道︰“杏聲,看著我。”

    杏聲卻听到了,他抬眼看著西月,恐慌不已。

    “沒事沒事。沒事的。”

    杏聲雙淚流下,和臉上汗珠混合,分不出血、汗、淚。他猛地將短刀扔下,跪倒在地上,說道︰“西月,我好難受。”

    化外之外結界動蕩不安,是杏聲的心境如此?西月想著。與他相對跪著,杏聲緊緊地抱著西月,感受著他炙熱的溫度漸漸的恢復,不再像個小孩一般哭鬧。只是自己身後,似乎被短刀抵住。

    “殿下。”西月慌了神,那短刀刀劍,正刺在自己的背上。西月手中也抓著刀,架在杏聲背上。

    杏聲說︰“對不起。”

    “為什麼?”西月心中一陣刺疼,“算了,你動手吧。我累了。”

    就當是做了一場夢。與往不同,這回再度醒來,見不到一些人了。

    但是為什麼,奮力對抗族群對抗全世界,要掌權要能量要讓全部人看到自己,到頭來,卻願意被他一刀刺死?

    西月,你真的願意嗎?

    我累了。真的累了。隨便是誰都無所謂。

    西月,你真的願意嗎?

    西月雙淚流下,她將手中長劍丟下,環抱著杏聲,說道︰“我累了。”語罷,閉上了眼。

    杏聲似有觸動,將短刀劃破自己的手臂,一滴血騰空飛起。那血滴一直往上一直往上,直到觸踫到結界邊緣,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西月注意到化境之中,出現了一道新的屏障,將兩人圍了起來。

    依舊是動蕩的結界,西月與杏聲四目相對,像是在照鏡子。

    “莫要戀戰。”道情的話一圈圈蕩開,空谷傳音一般。杏聲像是醒來,他對西月說︰“跟我來。”

    兩人跑到春杏殿中,閉著眼相對端坐下來。

    一陣涼風吹過,杏聲手中的靖橫刀微微顫著,刀鋒拉長彎曲。兩人睜開眼,濃霧一般虛妄的前方,變得清晰起來。

       ~

    那在獸蟲侵蝕時出現讓嘯珂獸喪失自愈能力的聲響出現,杏聲仔細听,辨別方向,此次不同,聲響少了許多敦厚,更為干脆刺耳。

    杏聲將靖橫刀擋在身前,不時往身後方看去。濃霧中出現一個身影,緩緩走近,杏聲定楮看去。“西月?”

    西月轉過身來,看著杏聲的舉動,十分不解,問︰“六殿下在做什麼?”

    杏聲筆直站起來,又轉眼看向前方,問︰“你怎麼在這里?”

    西月微笑著說︰“荒主讓我請殿下的親衛護送我去談越族之事。”

    杏聲剛想反駁,只見西月的臉瞬間一轉,變成一個更為熟悉的人,杏聲忍不住皺著眉喊道︰“旅兒?”

    “六殿下你就幫幫我吧。”旅兒梨花帶雨一般落淚,杏聲知她所求何事。

    杏聲和旅兒從小一同在學堂長大,旅兒傾慕里言,此事已經荒界眾人皆知,只是里言無妻無室,說自己與旅兒年紀不相稱,恐耽擱姑娘的大好青春。

    但旅兒決心不變,想讓杏聲勸說里言。

    杏聲誠懇的回答說︰“你直接去找里言說︰我真的說不動他。”旅兒好似遭受到什麼晴天霹靂,臉色大變瞬間消失在面前。

    杏聲似乎被某種指引往前,他自顧自點了點頭,找準了方向,越往前走去,心中有一種深深地壓迫之感。杏聲從未體驗過這感受,有些新奇。

       ~

    那聲響又出現。

     的一個人影出現,里言筆直的站在面前,他雙眼無光但堅定,目視著前方,手中握著的蝴蝶蛇鞭讓杏聲渾身一個寒顫。

    杏聲想起了當年被蝴蝶蛇張開的血盆大口,不禁又是一個寒顫。正是想著想著,在里言後方站著兩人,分別是絨獰和𨘥@螅 弈硨笥終咀砰笠蟆H弈硪槐噠咀旁坪嵩瞥獺P橛暗畝游橐幌倫優喲罅似鵠礎@逭找參奚尷 某魷鄭 搶 碌難勱牽 鋈說氖酉嚦聰虻孛媯 孟窨吹攪聳裁純膳碌氖慮椋 輝該娑浴br />
    杏聲轉頭往後看去,卻什麼都沒有。他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到了化外之外的屏障之中。

    西月,就在前方吧?杏聲伸出手,手停在半空。

    七術也整個站在大隊伍面前,莪術和蒙仿也在,絨獰咳嗽兩聲,雨凱出現在杏聲身後,杏聲看向兩人,平時還能分得出來的,到了這里竟然長得一模一樣,身形也一模一樣了。杏聲才意識到,原來是自己腦海里閃過的人影全都出現了,不一會兒,西月站在自己身邊。虛影全部的目光看著自己,杏聲不由自主又打了一個寒顫。

    不要胡思亂想了,杏聲警告自己。要是真動手起來,不見得打得過那麼多人。杏聲看向七術,搖了搖頭,又看向絨獰,自己怎麼可能對絨獰動手,想著,虛影都散開,只剩下絨獰一人。

    怕什麼來什麼?

    杏聲往後退了一步,絨獰手中綁著一個弩箭,叫繩藝弩,直直地瞄準杏聲。杏聲皺著眉往後退去,手中靖橫刀上的花紋密密麻麻分布著。

    “那是虛影。”西月喊道。

    杏聲一直往後退去,腳後跟踩到了杏花樹的樹根,抬頭看去,滿樹都開滿了粉嫩的杏花,花瓣一點點的飄落,周圍都洋溢著花香味。再看向絨獰,絨獰已經已經不見了,只是從濃霧中又出現一個身影,一個陌生又親切的身影。

    杏聲將刀垂下,雙眼死死地盯著面前,那是?杏聲拍了拍腦袋,示意自己不要亂想,可已經來不及了。

    春忻像是從掛在水川族殿內那幅畫中緩緩走出來似的,那身形,那娟秀的臉龐,穿著佩戴的,都和畫中的人絲毫不差。

    “小杏,你在做什麼?”春忻問。

    杏聲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呆呆地往後又退了好幾步。

    距離春忻離開已經十載有余,記憶中殘存著母親的回憶被一點點的暗淡,那音容笑貌,那舉止談吐,在年齡的增長中重構了一遍又一遍。

    每次看著畫中人,總覺得是她,又不像她。

    現在見她走了出來,又覺得不可能是其他人。

    杏聲試探的喊了一句︰“娘親?”語罷,兩行淚劃過臉頰落了下來。

    春忻微微笑著,她緩步靠近,說︰“小杏都長高那麼多了,快過來給娘親抱抱。”說罷張開手臂。

    杏聲咯 一聲,抹去臉上的淚。杏聲停在原地一動不動,春忻則一點點靠近,她笑彎了的雙眼含著愛意,那張開的環抱充滿了溫暖。春忻兩手抓住杏聲的手臂,然後將他抱住。

    那是有溫度的。

    春忻松開手,見杏聲臉上還有劃痕,拉起杏聲的一只手,那手上大大小小的繭子和四處可見被劃傷後愈合的痕跡,關切的問︰“你最近又闖禍了?怎麼這手上臉上那麼多傷痕?”

    說罷,春忻緊緊地皺眉,兩人的視線都停留在手上。

    杏聲忍不住眼淚落下來,那手中觸踫的溫度,和夢中春忻身上特有的氣味,如今盡在眼前。

    杏聲痴痴答道︰“娘親,你不是說男孩子無所謂受傷嗎?”

    春忻撇著嘴,答道︰“我就是隨便說說,不想把你養得嬌氣,你受傷,我心里便如同刀絞一般。”

    西月感覺自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一切的發生,看著他恐慌看著他沉溺在蜜糖。與我無關吧?西月想。

    杏聲一手緊緊地握著短刀,視線停留在春忻頭發上那些步搖首飾。稍微一動,玉珠金釵相撞發出清脆好听的聲響。

    “你還那麼小就要四處奔波,真不知你父親心有多狠。”說罷,春忻兩眼淚珠滑落,一滴滴掉下來。又仔細看了看杏聲。

    西月覺得自己像一個真正可以隱形的人,她窺看著別人的痛楚,心中不為所動。杏聲額上汗珠密布,另一只空著的手微微卷曲,握緊了,渾身顫抖。

    道情睜開眼,他眼神無光,對西月說︰“神女,可否幫他一把。”

    這回聲響清晰,似乎就在眼前說出。

    “他的能量被吞噬,半刻鐘之內若不能解脫便會因此喪命。不僅是他,是你,還是我,乃至于我的三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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