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有了美貌王夫!
看著遠去的王貴君,雲嵐長舒一口氣,正準備好好和聞言卿解釋一下今日之事,卻突然被男子牽著手朝殿外走去。
“嵐姐姐,愣著干什麼?你不是最不喜歡禮佛這種枯燥的事情了嗎?後山的臘梅開得正好,我們去看看吧!”聞言卿自然地牽起雲嵐的手,朝殿外走去。
一听可以不用禮佛,雲嵐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滿腦子都是解放的愉悅,也就任由聞言卿牽著朝外走了。
“嵐姐姐,你看那邊那株臘梅樹,開的好好看。啊!”聞言卿興高采烈的,就要往那棵樹走去,一不留神被絆了個踉蹌,眼看著就要摔倒。
“言卿,小心。”雲嵐伸手迅速,一把拽住聞言卿的衣袖。然而,她顯然是低估了男子的力量,一個不穩,和男子一起跌倒在雪地里。
“唔!”聞言卿摔倒在地,痛的眼淚花直冒,雲嵐的重量實在不是他這個柔弱男子能承受得起的。
雲嵐壓在男子的身上,有了人形防護墊,她倒是沒受傷。听到聞言卿的痛呼,雲嵐慌忙撐起身子。想伸手拉聞言卿,又怕二次傷害到他,猶猶豫豫,不敢輕舉妄動。
“嵐姐姐,我好疼,也好冷。你能扶我一下嗎?”
聞言卿躺在雪地里,就等著雲嵐來抱自己。可等了半天,卻得不到回應。一睜眼,就看雲嵐一臉糾結地望著自己,他只好主動出擊。
“啊?哦!”雲嵐這才下定決心,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男子起身,又怕男子涼著,順便給男子拍落身上的雪。
“你沒事吧?”雲嵐急忙詢問男子的情況,生怕聞言卿有個好歹。畢竟,人是父君交給自己的,要是出了事,免不了被父君責罰,她才不想這樣。
“我腿有點疼,好像走不了了。嵐姐姐,那怎麼辦?附近又沒人,我好怕。”聞言卿說著,竟然掉起了眼淚,眼眶紅紅的,像個受驚的小動物似的。
“你……你別哭了。我背你回去,我們去找大夫。你,你別怕。”雲嵐說著,蹲在男子面前,示意男子上來。
“唔,可是卿卿還沒有看臘梅呢!卿卿想看花!”聞言卿說著,伸手攪著衣角,眼巴巴地看著不遠處的臘梅樹。
“我背你去看,看完我們就去看大夫。你別難過了,此時因我而起,我會負責的。”雲嵐說著,背著男子朝那顆開的茂盛的臘梅樹走去。
趴在女子背上的聞言卿乖順地摟著女子的脖頸,不時抽噎幾聲,臉上卻閃爍著得意的微笑,眼里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聞言卿撥弄著雲嵐頭上的臘梅花枝,把頭趴在女子的脖頸旁,心滿意足地笑著。
他只不過小聲抱怨了幾句只能遠遠地望,不能伸手觸踫好可惜。雲嵐便體貼地給自己摘了一束花下來,遞給自己。
嵐姐姐就是這般的心軟,從前是,現在亦然。自己也是被她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暖所吸引,然後就此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雲嵐背著聞言卿往回走,心里直打鼓,暗暗祈禱聞言卿不要告狀。自己已經在盡量彌補他了,希望他能大人有大量,別和自己計較。不然,父君定然饒不了自己,估計又要派人抓自己去听訓。
等雲嵐陪著聞言卿看完大夫,又把他送回去,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雲嵐徹底放棄去酒樓的打算,打道回府。
一進王女府,就看見白斬在院子中間晃來晃去,似乎是遇上了什麼難題。
“白斬,你在干什麼?”雲嵐沖白斬喊道。
“王女,您可算是回來了。那個,那個,季公子他……他……”白斬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一听和季慕笙有關,雲嵐本就不悅的心情頓時跌到了谷底。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不消停呢?
季慕笙到底想怎樣,穿成那副鬼樣子,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還說自己照顧不了漫舒,就他這個折騰法,自己都照顧不好,更別說是剛剛出生的小娃娃了。
“有事就說,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雲嵐沒好氣地說道。
白斬一看七王女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是撞槍口上了。硬著頭皮說道“季公子說想等您回來告別了再走,我看您一直沒回來,就讓他歇在之前的屋子里了。”
“哦,不就是一間屋子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王女府屋子多的是。隨他好了。我累了,要回屋休息了。”
雲嵐擺了擺手,示意白斬退下,就抬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一間屋子而已,隨季慕笙怎麼折騰,只要不在自己眼前作妖就好。
望著遠去的雲嵐,白斬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禱,王女進屋了能淡定些,好好和季公子相處。畢竟,季公子之前待的屋子正是雲嵐的屋子。
幸虧王女自己忘記了,否則非砍了自己不可。可這也不能全怪自己,季公子的威力可不是她這個小侍衛能招架得了的。
之前,王女不也是被支使的團團轉,哎,真是一物降一物。但願季公子能像往常一樣,制住七王女。不然,自己可就要遭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