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有了美貌王夫!
雲嵐坐在桌前,看著桌上兩塊一模一樣的玉牌,想著走之前季慕笙眼神的閃躲。會是他嗎?若是他,他為何沒有暴露的慌張,看上去簡直是天衣無縫。可若不是他,他為何拿不出玉牌來。
好在玉牌現在回到自己手中,暫時不會惹出什麼大亂子。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保住自己名義上的王姐,解決雲珠的安全問題。
“白斬,白……斬……”雲嵐朝屋外大聲地喊著。
“來了來了,王女,有什麼吩咐?”白斬听到雲嵐的呼喚,急匆匆地趕了進來,以為是發生什麼要緊的大事了,神色慌張。
“小白啊,你功夫如何?”雲嵐上下打量著自己的這個侍衛,考慮自己的計劃是否可行。
“回七王女,小的在王府的侍衛里排……排第一。”白斬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第一啊,這有什麼害羞的,有實力就要展現嘛!”雲嵐欣慰地拍了拍白斬的肩膀,準備說出自己的計劃。
“是,是倒數第一。回七王女,屬下之前就是個打掃庭院的,不會什麼功夫。”白斬邊說邊跪了下來,作勢要請罪。
“唉,你干什麼?快起來。我又沒說要治你得罪,怕什麼。”雲嵐急吼吼地扶起白斬,不禁有些惋惜,這麼會來事的小弟竟然不會功夫,這不跟上戰場沒帶兵器一樣嗎?真是讓人苦惱。
“對了,白斬,你知道我們府里的侍衛有誰功夫比較好嗎?”雲嵐悄悄的湊近白斬,小聲地說著。
“不知道您是指那種程度的好?”白斬見雲嵐壓低了聲音,也跟著放低音量,小聲地問著。
“就是那種能在皇宮里來去自如的那種。”雲嵐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標準。
“這不簡單,只要拿您的玉令即可出入皇宮。當然,您本人就更加暢通無阻了。”白斬頗為疑惑地看著自己的主子,搞不懂她為什麼會有如此問題,這是對自己的考驗?
“哎呀,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在不被人發現的前提下,在宮里來去自如的人,你可有人選推薦?”雲嵐伸手就給了白斬一拳,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意味在里面。這小弟,怎麼跟不上自己的節奏了呢?
“王……王女,這,這被抓到可是重罪,您三思啊!”白斬知道自家不讓人省心的主子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頓時是嚇得一身冷汗,急忙阻止著。
“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找不被發現的。”雲嵐小聲地解釋著,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格外叛逆。
“屬下不知,屬下只知道我們府里的侍衛都是王貴君給您安排的,我還是您破格提拔才成了侍衛長。換句話說,七王女您想干什麼壞事,都逃不過王貴君的眼楮的。”白斬小心翼翼地解釋著。她看見雲嵐臉色逐漸變得有些一言難盡,大腦飛速旋轉著。
“七王女,我知道可能還有一人可以做到!只是……”白斬若有所思地說著,欲言又止。
“誰?”雲嵐急切地抓著白斬的肩膀,迫切想要知道是誰。
“屬下曾听聞,王夫出嫁時,季丞相怕他受委屈,曾經把府里最好的暗衛送到他身邊作為陪嫁。可小的也只是听說,沒有見過那個暗衛。我也是之前打掃時,無意間听人談起的,不知是否屬實。”
“哦,哎!還是不行。哎呀,怎麼就這麼難,想找個武功好的人怎麼就這麼難?”雲嵐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她剛剛還在懷疑季慕笙,怎麼敢去找他借人。再說都是傳說,也不知是真是假。
“七王女,說到武功好,這王府里誰能比得過您?您可是被府里侍衛親自鍛煉出來的,身經百戰。”白斬在府里的時候,就經常目睹七王女為了躲避侍衛,偷偷跑出去的情景。一開始七王女被看得死死的;到後來,被抓的次數多了,七王女功夫好了起來,侍衛們自然就看不住她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是你聰明。”雲嵐雙手一拍,自己不就是個高手嗎?干嘛還求別人幫忙。她打定主意,急忙走到桌案上,拿起筆迅速的寫著什麼。
當天夜里,一陣風刮過碾塵殿的主殿,不多時,王貴君的妝台前多了一封信。
信上寫著秋獵、三王女、謀害。
穿著夜行衣的雲嵐順利脫身,回到屋內,該提醒的都提醒了,不是自己不想幫,實在是原身太菜,一點自己的勢力都沒有,完全就是被自己的父君管著的,跟個小孩似的。
這樣下去可不行,還是得有自己的勢力才行,雲嵐在心里默默地思索著。
王貴君正要歇息,卻在屋內發現的這封信,頓時嚇得不輕,這是如何混進來的?他警惕地朝四周看去嗎,見沒有異樣,才朝妝台前走去。手握帕子,小心翼翼的拿起信封。這麼晚,會是誰呢?又為何要給自己這封信。
王貴君打開信封,頓時恍然大悟。小七那個混賬東西,又拿這些有的沒的的信來戲弄自己,好讓他轉移注意力。可惜還是小孩子心性,忘記掩飾字跡,還是被自己認了出來。
往日雲嵐想躲開父親的管教,自然拿自己的姐姐和弟弟來當擋箭牌,試圖轉移王貴君注意力。
這一次的信,王貴君只當女兒又是故技重施,想躲過自己給她新安排的婚事,自然沒有把雲嵐的警告放在心上。
就這樣,陰差陽錯之下,秋獵即將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