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有了美貌王夫!
雲嵐這次是從宮宴上順利脫身,按照故事軌跡,她暫時沒什麼事情,可她的便宜姐姐要有大麻煩了。
不久後的皇家秋日狩獵,三王女雲珠突然遭到發狂獵物的沖撞。馬匹受驚,把雲珠從馬背上甩了出去,她重重地跌落在地上,跛了一條腿,成為一個廢人,從此無緣太女之位。
這可不行,三王女不能出事,不然,她就會是王貴君的下一個培養目標。
玩不來,玩不來。她才不想摻合進去,只想混吃混喝,最後領片封地就心滿意足了。
她得提前做好準備了,對了,還需要去試試抱抱大腿。雲嵐就想抱個大腿躺贏。
然而,事情總是與雲嵐所期待的方向背道而馳。
事情還要從她救了一個畫船上的男子說起。雲嵐最近發現原身的武功漸漸在恢復,腦海里涌入了些許關于武術的招式。
她頓時來了底氣,拒絕護衛跟在身邊,連白斬也被雲嵐狠心拒絕,丟在府里。雲嵐手指折扇,愉快的穿梭在大街小巷,此時的她一身樸素的青衣,換掉了惹眼的紅衣。
熱鬧的街市逛久了,雲嵐有些倦了,正準備打道回府。突然听路邊的男子對著身旁的男子說今晚在河邊有花燈會,雲嵐頓時來了精神,她還沒有見過放花燈呢!定時一場盛景,雲嵐在走一路吃一路,肚子里塞得滿滿當當的,也就沒有再用晚膳,直接朝湖邊走去。
天色尚早,湖邊只有 三兩人,不過湖邊架起來的花燈倒是種類繁多,模樣精巧。那個荷花花燈,深得雲嵐心意,讓她想起她的荷花酥。不知為何,雲嵐覺得有些餓了。
雲嵐游走在花燈里,看的是眼花繚亂,她突然在一盞花燈前停了下來,是一盞小老虎花燈,老虎長大嘴巴,正張牙舞爪地向前揮舞著,看著怪凶的。倒是像極了一個人,不是王貴君,而是她那個清冷的王夫。
經過上次花宴事件,雲嵐愈發覺得自己的這個王夫沒有表面上那般知禮得體,反而凶巴巴的,不時還會露出尖銳的獠牙,跟眼前這個凶巴巴的老虎燈籠倒是相似得緊。
雲嵐伸手戳了戳小老虎的胡須,笑得一臉燦爛。突然,她咳了咳,神色略微收斂,嘴里振振有詞地說著“雲嵐,這里是宮宴,注意形象。”
然而雲嵐正經不過三秒,立刻原型畢露,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哎,季慕笙這個人真是別扭的緊,假正經。就不知道他總是端著累不累,雲嵐邊笑,邊伸手點了點老虎的腦袋。
“哎,客官,您買不買?我這可是小本生意。”花燈的主人見這女子對著花燈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又突然發笑伸手摧殘自家的花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雲嵐。
“哦,買的。給你。”雲嵐從懷里拿出一錠銀子放到小販桌前。
“多了,多了。我找不開的。”小販為難的看著雲嵐。
“沒事,多的就給你補貼家用好了。”雲嵐拿著老虎花燈,朝湖邊走去。
還沒等雲嵐欣賞下湖邊景色,就被一聲急促的呼救聲吸引了注意力。
“媽媽,不要,我不要去。”一名男子在畫舫上拽著老鴇的裙擺,苦苦哀求著。
“你這個小蹄子,貴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不要不識抬舉。”老鴇說完狠狠揪著男子的頭發,朝畫舫內托拽著。
“不要,誰來救救我啊?”男子大聲的呼救著,企圖逃離控制。
雲嵐覺得自己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白天在街上逛了一天,就為了來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或者是英雄救美什麼的。然而街上出奇的太平,讓雲嵐一身武功毫無用武之地。
“住手,何故要為難他。”雲嵐一躍上了畫舫,一腳踹翻了老鴇,開口質問著。
“唉喲,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來壞老娘的好事。來人,給我打。”老鴇痛苦的趴在地上,見有人來攪局,立刻喊來幫手。
雲嵐並不退讓,三下五除二將人高馬大的女護衛打趴下。
打得是讓他們連連求饒。“女俠饒命,放過小的吧!”
“為何要對他動手?”雲嵐伸腳踹了踹老鴇,頗為不耐煩的問道。
“這……”老鴇有些猶豫,不肯開口說實話。
“不說是吧?那我就把你扔進湖里喂魚。”雲嵐說著就要把她踹進湖里。
“別,我說。”老鴇嚇得跪地求饒,急忙改口。“這個男子是獻給宮里的貴人的,可這小蹄子也忒不識抬舉了,我這才想著給他點教訓。”老鴇望著男子趾高氣昂地說著,但在雲嵐的注視下,逐漸放低音量,不敢放肆。
“哦,哪位貴人?說來我听听,說不定我認識。”雲嵐把玩著手里的花燈,漫不經心地問著。
“回女俠,是,是七王女。”老鴇不敢怠慢,急忙說了出來。
“什麼?”雲嵐嚇得差點扔掉花燈,她什麼時候看上這個男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