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屋門被踢開。
“住手!”
一聲呵斥,如頭頂霹雷閃電。
卷毛燙一下僵住,被嚇傻了!
一個黑大漢豁然佇立眼前!
身後這邊黑大漢喊話還不算完,又听腦瓜頂的樹上 。
最後“ 哩噗嚕”,從樹上竟然跳下來了一個白大漢。
“不好!”
嚇得卷毛燙身子、猛然一顫。
趕緊扔了瓶子、撒丫子就跑。
只見屋里竄出來的,和樹上出溜下來的黑白兩大位,上去就把跑了幾步的卷毛燙反剪手,結結實實控制住。
卷毛燙無法動彈,眼珠一轉,大聲呵斥,“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出現在我的後院?”
喊完了,她又急切看向後門,巴盼著救兵。
黑臉小三冷哼一聲“哼!怎麼在你後院?不在的話,你干壞事就能得逞了,是不是?”
“你們是誰?憑什麼抓我?”卷毛燙扭動身子,不服,因為她看著身穿便裝的他們抓自己,沒有說服力。
“我們是誰?”小三朝著她抖了抖銀鐲子,“瞧見沒?”
卷毛燙一見真家伙,也慌了。
小三繼續沉聲道,“我們是執法隊派下來的便衣做臥底,專門蹲堵你而來!”
白臉小四拾起來了地上的毒藥瓶子,又扭身端走了兩個笸籮,畢竟這里面的藥材,同樣是定罪她的證據。
“走,跟我們去局子里走一趟,你被捕了!”
小三想把她押走。
可卷毛燙不好惹。
“你們這一群強盜!”她抖動著肩膀,並且怒罵,“你們放開我,大家快來看呀,有人耍流氓呀,耍流氓啦!”
她尖銳刺耳的聲音,穿透力很強。
一下就讓油膩男听到了。
他趕緊抄起來屋里把角處的一根棍子,朝著後院奔去……一見兩個人,而且是男的,把卷毛燙反剪手給控制住了。
油膩男頓時一懵,高聲呵斥!
“你們放開手!不然我可報官!”
“我就是官!”
小四拿起毒藥半空瓶子,朝著油膩男搖晃著,“這個女人,往藥材里面放敵敵畏,你身為同事,難道還想包庇罪犯嗎?”
油膩男一見手里的瓶子,頓時傻了眼。
“敵敵畏”,的確屬于劇毒。
油膩男瞧著卷毛燙,頓時一副苦相“我說卷毛燙,你可真夠狠的,你這個瘋娘們不是說放瀉藥嗎?你怎麼,你怎麼就放了敵敵畏?誰讓你放的?”
兩個便衣一懵。
小三問“哦?你竟然知道這事?”
“我?”
油膩男趕緊捂住嘴巴,不再多嘴。
小三厲聲呵斥,“你身為同事,還知道蛛絲馬跡,但是卻隱瞞真相、知情不報,也等于同罪。”
說完,小三朝著小四一揮手。
小四撂下東西,上去就給油膩男一個反剪手,也控制住了。
油膩男一看,痛苦萬狀。
趕緊解釋“哎呀,你們誤會了,我根本不知道她用毒藥,她反反復復只是說瀉藥,我尋思,瀉藥又毒不死人!不礙事!”
小四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子。
“放屁,瀉藥就不是藥?你知道,你們這些特等品的藥材,都是供應給誰的?”
“啊?我哪知道?”油膩男也被反剪手,一臉的憋屈,“我只看到那個李老頭,每天里神經兮兮在這里鼓搗來鼓搗去,太多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呀。”
小四又接著教訓“這些特等品,都是供給縣級以上的領導干部,如果真的惹事了,從你們這監守自盜的地方出了紕漏,你知道,該是怎麼樣的懲罰?”
油膩男搖頭。
只感到冤枉。
此刻,他不敢再摻和太多了,他還有一家老小等著他去養活,他可不期待被卷毛燙拉下水、最後丟了工作。
畢竟從始至終主謀是卷毛燙。
與他真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最後小四拿起冰涼的銀鐲子,把卷毛燙和油膩男,一人一只手銬在了一起。
這樣子,簡直滑稽又尷尬!
“你這樣干事,無論害死了誰,那也是死罪。”小三看了一眼小四“小四,咱們趕緊把東西收拾了,罪證拿好。他們有什麼開脫的話,到局里再說。”
“好好好,我跟你們走,那我鎖一下門。”油膩男沮喪不已,還不忘本職工作。
小四一見他還和卷毛燙銬在了一起,行動不便,趕緊攔截。
“你別動,我去。”
小四往前頭去,很麻利就給鎖好。
從後門,一起走出。
門口果然一輛罐頭車,只有一個車門進出。
小三和小四,與這二位一起鑽進了車內,前頭的司機一踩油門,拉著他們兩個去復命了。
卷毛燙全程黑臉。
她在琢磨,為什麼從昨日開始,李老頭就消失了?為什麼後院,給安插進來了便衣?便衣打什麼時候開始,駐扎在了後院?
這個,她怎麼絲毫都不知道?
莫非?
她的腦筋一翻個。
難道是李老頭陰了他們一把?李老頭給提早報案了?
想到這里,卷毛燙忽然篤定。
爾後暗暗罵——好你個李老頭,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看著,等我從里面出來後,怎麼收拾你這個老不死的。
……
此刻,周圍圍著一些社員。
“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是收購站的後門嗎?怎麼會抓出去兩個售貨員?”
“哎呀不清楚。”
遠處,李老紅光滿面走過來。
眼瞅著那兩個家伙被捉走,真是活該!
果然他的第六感不錯,果然他們也拿到了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進了局子。
真是替他出了口惡氣!
李老昂首挺胸,闊步朝著院里走去,來到了前面櫃台,他把門打開,繼續營業。
忽然在一側的暗室里,電話在響。
李老趕緊去接。
就听對面問,“是李老嗎?”
“是我是我!孫局哈哈!這事辦的利爽,太感謝了!”
李老又是一陣爽!
“咱們哥倆,不用客氣!”孫局拿著電話听筒,听著隔壁審訊室的一陣陣聲嘶力竭,一陣搖頭。
“目前這兩個家伙,在審訊室里相互咬呢,女的咬男的挑唆,男的拒不承認;男的咬是女的一人獨斷專行,跟他沒有絲毫關系。”
“哈哈,我听到你那邊的嘈雜之音了!審訊室里,確實很熱鬧。”
李老不忘提醒著,“應該是女的沒憋好餅,那個男的,也難辭其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