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忽然葉檀想起來“香凝,邊志蘭去哪兒了、打听了嗎?”
楊香凝緩了會兒,呢喃低語道,“我白天去地里、找過她。”
“怎樣?”
“她在小麥壟邊上拔草,我問她怎麼回事,為什麼忽然不來了,她吞吞吐吐偏不說,一改往日里愛叭叭的性子。”
葉檀皺眉,“真奇怪。”
“沒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勸,畢竟她的具體心結是什麼,我都不清楚。”
葉檀一听,內心一沉。
想想紅旗飯莊,那四大美女包間服務員,虎視眈眈母狼一樣的勾魂眼楮、緊盯著楊愛軍,眼底寫滿了霸佔。
真是令人不安。
為了邊志蘭不重蹈前世的糟心命運,葉檀趕緊多說句。
“哦,反正吧,終身大事很重要,越是如此,咱們也越是不好參謀。但是飯店里,可有不錯的女孩子、對他有意思。”
楊香凝听聞,一陣緊張,“目前到什麼程度?”
“雖然沒到什麼程度,可邊志蘭也要抓緊。否則,真有可能會錯過,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
“啊?這麼危機?”
“當然!”
葉檀半起身,又整理了一下枕頭,“那個叫寒煙的,一見到楊愛軍就臉紅,我擔心。”
“哦?”
香凝柳眉微簇,杏眼里染上幾絲情緒。
雖然她年齡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但是從紅旗飯莊住過一個晚上,也算有些了解。
她不知哪個是寒煙,但是,也知道幾個女的是後廚的,偷了她的結婚物件。
至于那幾個包間女服務員,在她與劉媒婆等眾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在屏風那,也若隱若現見過那幾位。
即便沒打過交道,但看那幾個漂亮女人,偶爾瞄向她們那張吃飯桌的眼神,也能明顯看出來態度。
她們將嘲笑與輕蔑盡顯。
滿臉寫滿了不是善茬子。
試想——如果這樣的人跟了三哥,進了她楊家的門,那還不整天勾心斗角、矛盾四起,搞得家運不寧?
此刻香凝的面色變幻不定。
葉檀又分析著,“而且,那個寒煙,父母可是楊村鎮的官,而且是幾代傳承,家境殷實,萬一人家放下身段、女追男,楊愛軍把持不住,那邊志蘭、豈不是沒戲?”
楊香凝听了,又是一陣揪心“好,那明日,我就再去一趟地里,然後敲打敲打她。”
葉檀起身,吹滅燈盞。
回過身後,她們摟緊。
……
清晨,又是一個艷陽天。
葉檀還如過去每日,早起做早餐,又烤了小點心,還做了花糕。
最後不忘在雞籠里,給小豬仔嘗試著放了玉米粥。
幾斤重的小豬仔就像小糯米團子,著實可愛。
此刻,它們正窩在一起。
小機靈鬼們一听有響動,趕緊半起身,小粉鼻子東聞西嗅,四下里尋找。
最後小粉嘴定位在了盆邊,繼而絲毫不客氣,“嗯嗯嗯”吃起來。
葉檀一見,提緊的心立刻放下來。
畢竟一直忐忑這小野豬,是否喝粥,是否真的摘奶,如果說這玉米粥它們吃的津津有味,那就證明,好養活。
這三只小野豬就不會受委屈了。
葉檀一陣喜悅!
葉檀飛身大鐵驢,到了知青點。
見月半夏神采奕奕站在知青點的門口,又是一蛇皮袋子。
葉檀趕緊過來打招呼,給月知青20塊錢,都是5塊的。
“你回來分配去吧。”
“嗷嗷嗷”,
月半夏搶過錢,一溜兒小跑連連尖叫著,一頭撞開女知青宿舍的木門。
一人得到5塊錢,所有的女知青,歡呼雀躍。
這尖叫聲音,隔著公共木門,迅速傳到了男知青宿舍。
李剛听了後,皺起來了眉頭。
秦大川和張大河,也都撇起來了嘴,尤其听到隔壁喊著“5塊、5塊”!
他們幾個,簡直郁悶到了極點!
最後落腳點,就是恨透了葉檀!
就見李剛來到公共木門處,揮起拳頭猛砸,“喊你媽呀你喊,你媽死了、你們在墳頭快樂蹦迪嗎?”
幾個女知青听了,猛然一縮脖子,笑容戛然而止,面面相覷,那表情著實僵硬。
知青點外。
葉檀拎起兜子,就往扒拉筐里放,飛身先去紅旗飯莊,接下來就去收購站交藥材。
不過在收購站,他沒有見到李老的蹤跡,臨走他便扒頭多看了一眼後頭。
油膩男便說“別看了,李老病了,他不在。”
“病了?去哪了,醫院?”
“那就不知道了,總之不在。”油膩男又看了眼後院,“沒錯,人也不在車也不在,八成是去了他的十畝藥田、看阿黃吧?”
“阿黃?”
葉檀搜尋前世記憶,果然有阿黃的影子。
阿黃就是十畝藥田那里,養的一條很大個的柴狗,那里有個小房子,小房子里住了幾個管理藥田的婦女。
隔壁,住著老王。
隔壁老王一天都在那里看護著十畝藥田,包括夜里,夜里便又阿黃為伴。
不過,葉檀還不死心。
畢竟他擔心李老,便故意多問了句,“哦?十畝藥田在哪里?”
“在蓮花池與三百戶之間的一個荒涼背腳地尖,那里,李老也蓋了幾間房子,也能住人。”
“哦?”葉檀一笑,一抱拳,“好,知道了,謝謝!”
葉檀出了門,飛車又回村。
其實昨日李老剛走,孫局早派了手下小三小四,秘密摸進了李老的後院。
小三和小四,在單位里人送外號“黑白無常”,只因為他們兩個是雙胞胎,但小三是黑臉,小四是白臉。
他們一共兩個人,一個摸進了專門放藥材的地方,準備守株待兔;一個悄悄爬上了槐樹,還裝作李老一直不在的假象。
還把幾笸籮藥材,擺放在院外晾曬。
昨天下午,沒有任何狀況發生。
可蹲點的第二天,就在剛剛葉檀交藥材走後——果然,見卷毛燙一扭一扭,來到了後院。
她的兜口里,鼓鼓囊囊,也不知裝了什麼。
但是她沒拿出來兜口的東西,而是嘴里囂張咒罵著“這個老不死的,人消失半天一夜了,還把藥材放外面幾笸籮干什麼?”
罵完了之後,她扭頭看看。
“沒人!呵呵!”
她絲毫沒有往樹上看,便得意洋洋從兜里,摸出來了一個茶色小瓶子。
沒錯,那玩意就是敵敵畏。
只見她熟練扭開瓶塞,捂住口鼻,往一笸籮的藥材上,一點一點淋出去,爾後,又對著旁側的一笸籮藥材上淋著。
正當她扭身,還想再往遠處其余的三笸籮上面潑時,就听身後“ ”,兩聲巨響。
“什麼情況?”
野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