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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在這裙子上打得那個結其實並沒有多麼難解開。
楚天澤的指尖拉著一端輕輕一拽, 那結便輕輕松松散了開來。
白皙光潔的後背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強烈的沖擊讓楚天澤胸膛里的那顆心瘋狂跳動起來。
強烈, 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渴望。
佔有。
血液里最原始的渴求在不斷叫囂著, 楚天澤的眸子已經通紅一片了, 胸膛微微起伏。
無論再怎麼馴養同化,野獸終究是野獸。
當美味誘人的獵物近在咫尺的時候, 鐵欄圍困也好、鎖鏈束縛也罷, 這些所謂的障礙克制終會形同虛設。
血色的眸子里滿是著危險的閃光。
而前面站著的人還未察覺。
望著那猶如蝶翼優美的體態線條, 一個聲音不斷在楚天澤的腦海里嘶吼著。
撕裂它。
咬碎它。
將這只可人的獵物啃食殆盡,徹骨入腹。
楚天澤感覺自己的氣息變得渾重起來,沒有思考的過程,只是在本能的驅使下,長臂直接箍住了男人的腰身, 將人拉扯進自己懷里, 埋下頭來。
邵白還站在那發愣, 等到對方動作, 下一刻,沒有半點征兆, 他就被一股蠻狠的力量直接拽得失去了平衡, 直愣愣地向身後倒去。
“嘶——”邵白蹙了蹙眉, 倒吸了一口涼氣。
疼痛從他的脖頸行傳了出來。
楚師兄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變成這副樣子?
就……好像要將他脖子上的一塊肉咬下來一樣。
邵白將疼痛忍在喉嚨里,他沒有說話, 而是將手抬起來輕輕摸了摸正埋在他脖頸上的腦袋。
“楚師兄。”
听到有人在溫柔的喚他。
血色的瞳孔縮了縮。
男人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過了會而兒, 男人緊緊箍在自己腰上的手無力得垂了下來, 邵白轉過身來。
只見男人的手臂正捂著自己的眼楮,癱坐在了椅子了。
“楚師兄,你怎麼了??”楚天澤的狀態很不對勁,邵白心里很是擔憂湊過去問道。
男人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邵白心里更加慌張了,握上男人的手腕,繼續追問道︰“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然而他的手被男人甩開。
“楚師兄,你到底出什麼事了?你這樣不說話,我很擔心。”邵白不敢去觸踫對方,只能輕聲問道。
“你別再問我了!”男人有些忍不住了,情緒有些激動,啞聲說道;“你現在不該怪我嗎?我剛剛竟然對你——”
楚天澤有些說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魔了,一開始他的心里還只是無法啟齒的欲|望,後來不知道怎麼了,他竟然對面前的人產生了類似嗜血的渴求。
這實在是無法理喻。
他是人,不是魔獸。
他為什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
邵白愣了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處,傷口不算深,似乎是咬破了點皮,現在還有點血在往外冒。
“其實並不嚴重,這只是小傷,我怎麼會怪楚師兄。”相較于自己身上這個不值一提的傷口,邵白更在意楚師兄的反常。
這樣的情況,讓他不由想起了,在承天寺的時候,楚天澤在夜里和他說得那些話。
楚師兄的身體果然有哪里不對勁。
“別踫我。”邵白想伸手安撫一下對方的情緒,結果他的動作在半路就被打斷了。
邵白那些寬慰的話,並沒有讓楚天澤釋懷。
他心里根本無法原諒自己剛剛出格的行為。
說實話,他害怕了。
他真的很怕自己再一個不小心失去理智做出什麼傷害到對方的事。
如果一不小心造成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話——
想到這里楚天澤的拳頭不由攥緊。
與其這樣,他還不如一個人待在楚府里。
楚天澤閉了閉眼,他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燥熱和血液的噴張。
這樣的狀態,他無法在和這個人共處一室下去了。
他會控制不住的。
他垂下手,心里的縮地訣才默念到一半。
他的手腕就被人緊緊握住了。
“松開。”法訣被打斷,楚天澤故意擺出凶惡的模樣。
“不行,一松開,楚師兄就要跑走了。”感覺到那熟悉的氣息在一瞬間飄忽起來,邵白下意識就將人握住。
“我不想待在這里不行嗎!我現在不想和你待在一個地方不行嗎!”幾乎剛說出口,楚天澤就後悔了。
他又沖昏了頭腦,他明明知道說出這樣的話,對方肯定又要傷心了。
不敢去看那張臉。
氣氛陷入難耐的沉默,楚天澤不知道對方現在是怎樣的情緒。
他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對方緊握著他的手。
他既想對方松開,又恐懼對方松開。
矛盾無比。
“楚師兄,你總是這樣。”過了會兒,邵白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沉悶,不似以往那麼溫和,“無論我怎麼努力,你永遠都不相信我。”
楚天澤的心里一刺。
“從以前開始,遇到什麼事情,你第一個想法永遠都是回避我,疏遠我。當時我十五歲,你覺得我年紀小,無法幫你分擔,有事也都隱瞞著我。”邵白的語氣很是苦澀,“如今三年過去了,我和你當初一般大了,再次相見,在你的眼里我還是不值得依靠。”
“我以為自己有所成長了。但其實這些年來,我根本毫無長進。”
邵白心里很難過,也很沮喪。不是因為楚天澤剛剛那句過分的話,而是對方下意識回避他的選擇。
“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樣——”
“楚師兄,你到底什麼時候願意正視我的心意?”嘆了口氣,邵白聲音很是低落,“還是無論怎麼做,你都無法接受我與你並肩而行的結果。”
“我不是怪楚師兄的意思。或許,在楚師兄眼里,我可能還差的很遠,根本不值得信賴吧。”細細回想過往,邵白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失敗過,他忽然有種無力感,“是我太幼稚了。”
一直緊握的手松了開來。
現在的他對楚師兄來說究竟算什麼呢?
如果無法成為依靠的話,那至少他不想成為一個拖累楚師兄的人。
“對不起,我太任性了,以後我會改的,不會再這樣——”
“夠了!別再說了!”
已經完全听不下去了,男人倏地站起身來,直接將邵白強硬得倒到在了軟塌上,高大的陰影直接將人完全遮住。
邵白的心顫了顫,望著那雙隱忍的血色眸子。
“這是信任的問題嗎?你自以為聰明得說什麼呢?如果要,我命都能給你。你還想怎麼樣?”
“你說我無視你的心意?那我的心意你又看到了嗎?你看見我在回避你疏遠你,那你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躺在榻上,邵白怔住了。
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那白皙脖子上的傷痕,血色的瞳孔滿是痛苦。
“你輕描淡寫,說是不在意這些,可我做不到。”
“你知不知道這世上,唯有你,我是絕不能去傷害的。你到底——”
楚天澤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脖子就被人摟了下來,聲音就此吞沒在了喉間。
太過突然,還不待他緩過神來,攔著他脖子的手已經松了開來。
“楚師兄,我沒有你想得這麼軟弱。”
楚天澤居高臨下地望著對方的神情,那清澈的眸子里映照著一個完整的他。
邵白摸了摸那張精致的面龐,神色溫柔。
“只要你在,我便無堅不摧。”
”事情的發展已經慢慢脫離了掌控,楚天澤能深深感覺到這一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是必然的走向,從第一眼相見起,邵清疏進一步,他楚天澤就往後退一步。
到最後,他總是會無路可退的。
“我知道,這就是我一直所想說得。”
“你現在如果反悔……”
“不會,我永遠都喜歡楚師兄。”
“……”
楚天澤輕笑一聲,其實他想說,現在反悔也晚了。
真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他楚天澤不是善人,更不是聖人。
他沒有那麼清高,能做到六根清淨、心如止水。
為什麼這個他放在心里的人總是要逼他露出最丑陋的一面。
邵白。
邵清疏。
就和這名這字一樣,楚天澤這個人的感情已經干淨到純粹的地步。
難能可貴,他珍惜無比。
不想將自己那些丑陋骯髒的欲|望放到明面上,沾染了這份難得的純白。
可惜,這個人一點都不領他的情。
總是,觸踫他,招惹他,說些勾人的話。
一次、兩次,他尚能自制。
到了第三次——
他積壓已久的情緒也終是到忍耐的極限了。
金色的長發從肩頭垂了下來,慢慢和那柔順的黑發糾纏在了一起,無法分開。
……
……
……
第二天早上。
一反常態,今日楚天澤先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見的便是是那張讓他為之瘋狂的臉。
對方靠在他肩頭的樣子看起來很是乖巧。
抬起手,指腹輕輕摩挲著那人的臉上的輪廓。
無比饜足。
“醒了?”看著對方顫個不停的睫毛,楚天澤問道。
“嗯……嗯。”像是害羞的小動物,翻了個身,邵白才敢睜開眼楮。
“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耳邊傳來性感的聲音。
“沒、沒有。”邵白紅著臉說道。
“真的沒有嗎?”
“真的沒有。”
“那再來一次好了。”
“……”清瘦的身軀肉眼可見的僵直。
“呵,蠢死了,騙你的。”楚天澤嘴角上揚,拽了拽那發紅的耳朵。
“這裙子——”過了會兒,楚天澤便先起身了,撿起地上那件有些凌亂的縹緲留仙裙。
“扔了吧。”床上的人飛快地說道。
“為什麼扔了?你不是說這是別人送你的禮物嗎?”楚天澤故意壞心眼地問道。,,大家記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