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生子,美人福孕連連!
二皇子府中。
平日里用來宴飲的大廳內燈火通明,往來之人皆端莊肅穆,沒有鶯歌燕舞,沒有淫詞艷曲,府中下人畏畏縮縮的跪在廊下,大氣都不敢喘。
二皇子穿著明黃色的禮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硬撐出皇子的氣派來,可一雙眼楮布滿了紅血絲,面容憔悴,嘴唇泛白,看起來像是隨時要倒下去似的。
不等刑部尚書開口,二皇子便將桌上的筆墨紙硯掃在地上,飛濺的墨汁染了一地漆黑,負責記錄的刑部小官機靈的往後退,總算是逃過了被硯台砸破腦袋的厄運。
“就憑你,也敢來審問本宮?等本宮見了父皇,第一個就摘了你的腦袋!”
二皇子死死的瞪著刑部尚書,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不過是死了幾個賤民,景煜那廝小題大做,鬧得滿城風雨,父皇不得不幽禁他,他被困在這里已經半個月了,根本就出不去!
上次閉門思過,二皇子府可沒人看守,他隨時可要偷偷出去,對外面的情況也了如指掌。
這次刑部尚書拿著雞毛當令箭,居然讓刑部的差役把二皇子府給圍了,他勃然大怒,想殺了那些差役,進宮去找父皇喊冤。
可景煜的皇家親衛居然也在,雖然換了衣裳,但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兩邊對上之後,他的皇家親衛敵不過,一股腦的全都被抓了!
刑部尚書管著刑部這個利器,卻生了一張老好人的面孔,抓人抓的毫不手軟,卻不會正面與人起沖突。
刑部尚書沖著二皇子拱拱手,面露難色,“聖上有令,讓微臣詳查賑災銀的去向,去歲通州大旱,朝堂陸陸續續撥了許多錢糧過去,可災民還是凍餓而死,通州一系官吏已經悉數拿下,可金額還是對不上。”
“求二殿下行個方便,多少交代一點,也好讓微臣回去復命,微臣絕沒有針對殿下的意思,不過是職責所在,咱們耗了這麼多天,殿下……”
“滾!”二皇子給了刑部尚書一腳,此時他完全沒了平日里禮賢下士的風度,完全就像是一頭瘋狗,逮誰咬誰。
“你就是三皇子養的一條狗,他要害本宮,你就拼了命往我身上栽贓!清者自清,本宮要見父皇,父皇一定會還我清白的!”
刑部尚書早就習慣了二皇子發瘋,躲過了這一腳,差役立刻就擋在了刑部尚書面前,虎視眈眈的盯著二皇子。
二皇子絲毫不懼,冷笑道“本宮乃是皇子,身份貴重,你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明日就是五馬分尸的下場!”
刑部尚書抖了抖官袍,好脾氣道“咱們自然不敢動殿下,殿下不肯交代就算了,來人,送殿下回去。”
二皇子不想回寢宮,那里與牢籠無異,他已經快被憋瘋了。
他嚷嚷著要見父皇,甚至抽出了差役的刀,胡亂揮砍,意圖挾持刑部尚書逃出去。
刑部尚書在心里冷笑,不管二皇子認不認罪,三殿下都不會放過二皇子的,二皇子不過是強弩之末,關在里面等死罷了。
他故作擔憂大喊道“不好!殿下要畏罪自盡,還不快按住殿下,送殿下回去。”
差役們一擁而上,卸了二皇子的武器,硬押著把人帶回去了。
深夜,紀榮月被人帶過來,扔進了二皇子的寢宮。
二皇子鬧騰著要寵幸女人,點名道姓要紀側妃伺候,不然就尋死覓活的,差役請示了刑部尚書,就把人帶來了。
紀榮月瘦了一大圈,形銷骨立,兩頰凹陷,再厚的脂粉都遮不住她眼底的淤青,衣裳空蕩蕩的披在身上,像是要把她壓垮似的。
入府三個月,她仿佛蒼老了十歲,再也不復當初的意氣風發,如今她不敢再肖想什麼正妃之位,她甚至只想求一碗飽飯。
二皇子府簡直就是個吃人的地方,明明前一晚二皇子還對她百般溫存,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看,第二天她帶著嫁妝“嫁入”皇子府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二皇子對她愛答不理,偶爾來一次,對她也沒有絲毫體貼,只是一味的發泄,興到濃時,還會打她,罵她不中用,娶她還不如娶條狗!
她茫然不知所措,身旁的宮女太監只會要她的銀錢,拿錢才肯辦事,她的嫁妝很快就被掏空了。
後來她被診出懷孕,原以為可要母憑子貴,一舉登上正妃之位,可正妃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她的孩子沒了!她血流不止,可二皇子連看都不來看她一眼。
之後,她被移到了偏遠的院子里養病,再也見不到二皇子,二皇子身邊的女人那麼多,根本就想不起來她。
她終于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拜高踩低,什麼是真正的看臉色過活,府中下人都可以欺凌她,她必須求著那些低賤之人,才能換一口殘羹冷菜。
她小產之後過得生不如死,身體已經壞了,渾身都疼,直到二皇子府被封,她與下人關在一起,差役按時送飯,她才終于吃上了熱乎的飽飯。
可壞掉的身體已經養不回來了,紀榮月捂著嘴,連咳嗽都不敢大聲。
二皇子差點沒認出來紀榮月,這女人越來越丑了,若非看在她還有點用的份上,他真不想寵幸這個女人。
二皇子板著臉,冷冷道“傻站著干什麼?過來服侍本宮!”
紀榮月期期艾艾的走過去,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滿,跪在地上替二皇子脫鞋。
二皇子上了床,把腳架在紀榮月身上,紀榮月有些跪不住了,但還是強撐著一口氣,勉強按了起來。
“上次讓你送信出去,你送了沒有?”
紀榮月渾身一僵,背上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她不敢抬頭,支支吾吾道“送……送了,爹爹肯定是忙,沒顧上看,爹爹若是看到了,一定會幫殿下的……啊!”
紀榮月臉上挨了一巴掌,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她倒在地上,害怕的渾身發抖。
二皇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紀榮月,嫌棄道“廢物!沒用的東西!看來紀首輔根本就不在意你這個女兒的死活,你活著還有什麼用?”
二皇子連踢帶踹,揪著紀榮月的頭發狂扇巴掌,打得一下比一下重,肆無忌憚的發泄著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