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花好幾百給他買房子?騙鬼吧。
    結果一家人就鬧掰了,當時這事兒鬧挺大呢,都上街道辦了,那會兒還不是王主任,是一個姓劉的,那小子才蔫吧壞呢,你猜。。。你不猜,我說,當時吧,這也是個家務事兒,街道辦也不太好插手,結果劉主任偷摸的找人把這事兒傳的到處都是,這老張兩口子到哪都有人指指點點,後來老馬單位領導都知道了,找他談了好幾次話,實在受不了了,老張這才管了一下建山他媽,但是在這院子也算是住不下去了,受不了這幫老娘們兒的閑言碎語,才搬走的。”
    “不是,後來這事兒,我都已經嫁過來了,怎麼也不知道呢。”
    “那會兒你老娘生病,你回老家照看了兩年你忘了?”
    “啊,那會兒的事兒啊,回來也沒人跟我說,我還尋思是兩口子工作調動,然後張二山一家才搬過來的。”
    “你回來時候這事兒都過去大半年了,早就過勁兒了,誰還念叨這個。”
    “也是,也怪我沒打听。”
    老爺們兒翻了個白眼,你打听個錘子,但是這話他可不敢說,大秋天的,晚上冷的很,他可不想去拼板凳睡覺。
    兩人都把腦袋蒙在被里,盡量不去听建山他媽的哭嚎。
    “睡不著就睡不著吧,說破大天也就嚎這兩天。”
    “哎。。。”
    被子也擋不住那猶如地獄魔音一樣的聲音,直到建山他媽嚎到了後半夜實在扛不住了,拍拍屁股起來回屋睡覺,四合院眾人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整個院子的所有人都被生物鐘叫醒,無論大小,是真的都睡不著了。
    因為此生物鐘非彼生物鐘,今早這個生物鐘真的是一個生物起到了鬧鐘的作用,這個生物就是馬建山他媽。
    六點鐘的時候,就開始嚎,讓人佩服的是,昨晚嗓子都嚎成破鑼了,今早竟然好了,中氣十足不說,還字正腔圓的,這要是練個女高音,保不齊還能出來個世界級的歌手。
    “哎,也不知道還得折騰幾天。”
    “呵,你還沒看出來?她這是賣慘呢,等達到目的了,你看著吧,扭頭就走,尸體都得讓老馬來弄,送葬?哼,送不了一點兒。”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大都是看了建山他媽十幾二十幾年的人,為人啥樣心里都有桿秤。
    一群人在屋里腹誹完了,又掛上虛偽的表情去院子里象征性的安慰了幾句,就該干啥干啥了,畢竟人已經死了,其他人還得活,更何況,死的還不是自己家人。
    要說這建山他娘也是個奇葩,這人才沒一天,就火急火燎的張羅人吃席,整個四九城都沒見過這樣的。
    上午街道辦就收到了通知,一群人無語至極,但是沒辦法,就算關系沒那麼好,終究同事一場,同時也怕別人講究自己,所以還是去了幾個人,沒去的也把禮讓別人帶過去了。
    作為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建山他娘是什麼情況,這些人心里太清楚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菜,能見著點兒油腥就算好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