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應該是可以的。
但那屬于仙王戰力更高階的體現，是在這一境界開發許久才能探尋的能力。
在仙王近乎于無限的壽命中，探尋的是對規則，對世界，以及對自我的掌控。
至于再後面，就不清楚了。
因為師綰綰也就只研習到了自我這一階段。
也正是如此，才能將自己的本源遞送到林蕭身上，助他理解，破解，以及快速適應仙王境界，與對手達到交手而不落敗的效果。
否則，要光是憑那單一的仙王境界，不知道要鏖戰多久才有這樣的機會。
但現在的話。
如果非要嘗試，那麼只會將林蕭的本源一同切割。
只有這樣，才能達成想要的效果。
而那樣的話，毫無疑問，會損毀未來的成仙路。
她之所以敢切割本源，就是因為那是前世的本源，就算是失去絕大部分，也不會損毀今生的成仙路。
但林蕭要做了，可就真的不一樣了。
不過道理很簡單，話卻不能這麼說。
“我大概知道你是什麼想法，”
師綰綰冷哼一聲，“既想要大的，又想要小的，輪換著來，就是想把我……”
“綰綰──”
林蕭趕緊打斷她後面的胡言亂語，“為師可沒那麼說。”
“但不代表沒有那麼想，是吧？”
“……”
“呵，人渣。”
“換種方式說，這又何嘗不是種喜歡的體現？”
和少女斗智斗勇慣了，林蕭也能反駁幾句，“你當初綁架為師，卻又忽然上來親我的時候，總不能是因為不喜歡我吧？”
師綰綰雙手抱胸，開啟戰斗模式︰“我敢承認，你敢嗎？”
“承認什麼？”林蕭故作不懂地問。
“承認……”
強勢的少女，一下子卡殼了。
“什麼？”
林蕭站起身子，坐了過去，嗓音壓低，像是個引人犯錯的壞蛋，“說吧，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能听見的。”
“你故意的？”師綰綰沒說，給了他一個扎人的視線。
林蕭沒有回答，只是在笑。
然後就被捶了一拳。
“好疼啊。”
“你就該被打。”
“以後不會也是這樣吧，這可是家暴。”
“怎麼，你不服氣？”
“當然，為師要還回來。”
直視著好像一堵牆的身子傾倒過來，少女的雙眼猛然睜大了幾分。
“你，你敢……”
片刻。
從後山回來，打算取些陣法材料的顧憐兒，一眼就看見依靠在師尊懷里，像是沒有了骨頭和尖刺的小師妹，忍不住抬起留影石，將這一幕全部記錄下來。
下午。
少女們閑來無事，約在一起去泡溫泉。
安流螢本想叫師尊一起，但被姬扶搖叫走，小聲教導這樣不行的話。
顧憐兒和師綰綰走在一起。
後者正在嫌棄前者明明說好了要努力修行，結果這一整天都在玩樂的事。
“偶爾也要放一放假的嘛，”
顧憐兒笑嘻嘻的，一點都不在意，反而對接下來的溫泉時間很感興趣，“在我們之中，師尊最喜歡的就是三師妹的身材了。”
這是她自己觀察出來的。
師尊喜歡成熟的感覺，所以會忍耐不住，總是和她在一起犯錯。
相較之下，因為身高問題，她的腿並沒有三師妹的腿長。
這對師尊有很大的影響。
大師姐雖然哪兒哪兒都好，但都算不上特別好。
只有三師妹對得上師尊的口味。
至于小師妹，則完完全全是另一種感覺。
師綰綰不明白有什麼好的。
反正她也體會不到，只有那家伙會喜歡。
然而。
等進去之後，她就發現區別了。
大大大小。
默默注視著自己的規模，她忍不住把身子沉下去一些。
說起來，師尊還是蠻喜歡自己這個的。
也喜歡看她因為這個而露出的各種表情。
但看在眼里，也難免會有些在意……
下頭大師姐正在跟三師姐比腿的長短，小手也不是很老實。
顧憐兒靠過來。
還沒多近，就能感覺到一團……
“干什麼？”
師綰綰趕緊把她推走，“別拿這東西對著我。”
“師妹變成那副模樣，不是也蠻有型的嗎？”
顧憐兒也不在意，換了個姿勢，靠在溫泉邊緣，看著大師姐和三師妹的方向，“說起來，今晚就該師妹去了呢。”
“……”
師綰綰沒有回答。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一件事，昨晚師尊說過之後，翻來覆去都沒睡好，腦袋里滿是他的話和之前親密相處的一舉一動。
自己戰斗力很差，這點她是非常清楚的。
也正因此，只要一聯想到兩位師姐的情況，她就忍不住會有些……
她也說不出來的感覺。
“師尊其實很溫柔的，”
顧憐兒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笑著說道，“像他那樣的人，就算生氣也很少展現出來，是幾乎不會吵架的性子。”
“不，”
師綰綰並不是很贊同，“他會記仇，然後變著法子報復回來。”
“是呢，”
說到這個，顧憐兒忍不住笑起來，“以前還不夠明顯，跟小師妹在一起後，師尊的一些本性暴露的真是越來越多了。”
師綰綰也有這種感覺。
以前正正經經的模樣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故意惹她生氣，惹她歡喜的模樣。
說實話，很讓人喜歡。
但有些時候，也不得不去在意，當初面對的那個如風般沁人心扉的，到底還是不是面前這位。
“昨天，”
顧憐兒又開口道，“我和大師姐說了很久的話，師妹想知道我們在聊什麼嗎？”
“不感興趣。”
師綰綰雙手一抱。
她不傻，听出了二師姐的弦外之音，知道現在說起的就是要來找她的正事。
就算自己不想听也會繼續說下去的。
現實果然如此。
听到這個回答，顧憐兒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繼續道︰“是決定明天我們一起去師尊的房間哦。”
“以前覺得一天時間真的很短，做不了什麼事就結束了。”
“但現在，卻覺得好漫長，根本等不到自己的時間。”
“才過去幾天吧，就有些忍不住想過去了。”
師綰綰遠離了一些︰“……”
“師妹其實也會這樣覺得吧？”
顧憐兒露出獠牙，說出了自己的真正意圖，“要不要也和我們一起，這樣每四天都有足足三天是能和師尊在一起的。”
“為什麼不去找三師姐？”
“她太正經了，還沒有我們這般沉迷啦。”
“我才不沉迷。”
“是嗎？”
“用這種眼神看我做什麼，討打？”
“嘻嘻，小師妹真是可愛。”
師綰綰給了她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