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把冒昧來訪的犬養宜家,當作了最最尊貴的客人。
她卻拿出一把螺絲刀,要捅死他!
換誰是崔向東,也會生氣的。
真想讓听听把她,當場擊斃。
可念在和狗養娘們還有用——
不對!
是崔向東念在他和犬養宜家,有一個共同的女兒份上,決定寬宏大量的原諒她一次。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必須得給她一個慘痛的教訓,讓她知道莫名刺殺崔向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于是。
就在崔向東安寢了後,听听在兩個黎明隊員的協助下,把犬養宜家禿禿掉,又免費給讓她禿禿,吊在了廚房門前的單杠上。
嘴巴用膠帶封住,以免她醒來後大吵大鬧,打攪崔向東和听听的補覺。
烈陽。
海邊。
熱風。
為了犬養宜家,才特意埋上的單杠上,吊著個來自異國的貴族美女。
上夠不著天,下剛剛踫到地。
隨便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想大喊大吼嘴巴卻被封住。
唯有遭受太陽的暴曬,汗水順著剛踫到地面的大腳趾,滲透地面。
這種感覺——
咋說呢?
只能說非人啊。
“嗚嗚嗚(崔向東)!嗚嗚嗚(松開我)!”
犬養宜家本能的掙扎,發出了徒勞的鼻音。
院子里的太陽傘下,听听躺在躺椅上,秀氣精致的腳丫擱在小圓桌上,臉上蓋著一頂草帽,酣睡正香。
崔向東困的要死。
听听又何嘗不是?
“嗚嗚嗚嗚嗚嗚(崔向東,你他媽的混蛋!有本事把我放下來,我們決斗!韋听!你給我醒醒!放我下來)。”
明知自己的抗議是徒勞的,但犬養宜家還是徒勞的掙扎了老大會,才筋疲力盡的放棄。
垂首。
濕漉漉的秀發遮住了面孔,站在了臉上。
皮在烈陽暴曬下,幾乎發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