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東躲西藏,馮三卻是越戰越勇。
門栓 里啪啦地敲得那黃皮子嗷嗷直叫。
最後,那馮三的婆娘被逼得一蹦十尺高,直接跳到了屋頂上。
她那一蹦這麼高的架勢嚇得身後的馮三差點給叫出來。
馮三就算再身強力壯,也沒有這一跳這麼高的本事。
“你這個逼人,你就這麼逼我啊,你們就逼我的啊!”
馮三的婆娘在屋頂上開始了瘋狂地作妖。
“好!
打我是吧?
你打的是我嗎?
你打不是這個身體嗎?
她挨揍,我受疼是吧?
行。
你們真行!
你們都不心疼這個身體。
我就把它給毀了!”
黃皮子的聲音又尖又凶。
接下來,她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嘶啦一聲。
翠花上半身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一個貼身了的紅肚兜。
紅肚兜上面繡著兩只戲水的鴛鴦,裹在那豐滿的身體上,與露出來的白皙皮膚紅白映襯。
如果說這個情景在床上,那應該是風光無限。
可現在她站在房上,這玩意就有點扎眼了。
“我你媽,你在干啥?”
馮三在房下一看自己的婆娘開始在房上脫衣服,一下子就炸。
“呵呵,馮三你逼我的,你這個婆娘以後不能要了!”
黃皮子說完連那個肚兜也都給扯下來了。
一片白雪落櫻桃。
翠花上半身徹底就露了出來。
“你娘的,我今天一定要砍死你這個畜生!”
哪個男人也不能忍受自家的婆娘把自己的身體裸露出來。
“咯,咯……”
那個黃鼠狼看到馮三氣急敗壞的模樣,還不過癮。
它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開始脫翠花的褲子。
好在,翠花的褲帶被打了個死結。
黃皮子扯了幾下沒有扯開。
這時馮三已經是潛能爆發,踩著屋子旁邊的瓦堆上了房。
“你娘!”
馮三跳起來就要朝著黃皮子的腦袋敲去。
結果被早有防備的黃皮子一腳給踹了下來。
也幸虧我在
馮三也是氣急了。
他爬起來,繼續朝著屋頂沖。
這時屋上的黃皮子,扯不開褲腰帶,也不管了,直接控制著翠花的手,開始在身上抓撓。
翠花的指甲很長,現在的指甲就跟刀子似的。
一爪子五道血印。
如同白紙上被紅筆劃了五道紅墨。
血淋淋的口子立刻出來了。
而且,這黃皮子很是下流。
專門朝著翠花敏感的部位抓。
一時間,翠花身體如同被虐待了一般,如同受傷的小白兔。
我原本不想直接插手馮家的事,只想在中間調和一下。
畢竟不想沾上他們家的因果。
但這只黃皮子再折騰下去,只怕翠花這身子要不成了,命也就丟了。
“你折騰夠了吧?”
我一拍神機箱取出轉輪墨斗。
“不夠!
不夠!
不弄死這個娘們,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這個黃皮子也是囂張過頭了。
“你給我下來吧!”
我右手一抖,墨斗線飛出直接纏住了翠花的脖子。
轉輪墨斗是丁家神器。
那黃皮子像是立刻被勒住了氣管,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馮三,接住你老婆!”
我猛地一拉。
翠花立刻從屋頂被拉了下來。
馮三听我招呼,又見自己白花花的老婆掉下來。
趕緊沖過去,把她給抱住。
馮三把翠花接住,又放在地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把她的身子給蓋住。
我直接沖上去,見翠花原本蒼白的臉,現在已經憋得通紅。
黃皮子現在上了她的身,氣息也與她相通。
勒住了她的脖子,也就勒住黃皮子的氣管。
我粘了口水,左手在翠花的腦袋上畫了一道符。
然後左手捏著她的天靈蓋,右手撤開了墨斗線。
那個黃皮子都快要被勒死了。
墨斗線一撤。
它立刻大口呼吸,也顧不得別的了。
“給我出來吧!”
我左手一扯,一團灰色的氣體從翠花的腦袋上扯了出來。
我把這灰氣朝著地面上一摔。
它一聲慘叫,之後,開始朝著牆角的草堆滾去。
片刻之後,從那草堆里鑽出來了一只黃鼠狼。
它綠油油的眼楮,透著驚恐,一瘸一拐地朝著院牆外面逃竄。
這應該就是剛才附在翠花身上的黃皮子。
它現在應該是知道了我厲害,想要趕緊逃。
此刻它回到了自己的本體,
“你大爺!”
馮三看到這個黃皮子,火冒三丈。
揮出自己手里的門栓,朝著那個黃皮子狠狠地砸去。
踫的一聲。
那門栓剛好砸在黃皮子的後腦上。
這門栓本就是雷擊的闢邪之物。
那只黃鼠狼也是如同被雷擊一般,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一動不動了。
馮三的火氣沒消,沖上去,對著那只黃皮子又踢又踹,一會把它給踩成了肉泥。
“三兒,三兒,別沖動!
不要沖動啊!”
此時門口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原來是二大爺也趕過來了。
他看到馮三在那里蹂躪黃皮子的尸體。
趕緊上前阻止。
當他看到那團肉泥,立刻開始拍大腿。
“哎呀,三啊兒!
你這不又惹禍了嗎?
你怎麼把它給弄死了啊!”
他這顯然是怕黃皮子報復。
“二大爺,你知道這畜生干什麼了嗎?
你看到這畜生干什麼了嗎?”
馮三氣急敗壞。
“我看到了啊……”
二大爺這話一出。
“哎呀~”
馮三氣得直扇臉。
他還以為二大爺是事後才過來的,沒想到自己婆娘剛才的丑態被他看了個淨光。
“三兒,別這樣,我沒看清,沒看清……”
二大爺趕緊安慰馮三。
“二大爺,二大爺,您少說兩句吧!”
我看二大爺一直在刺激馮三那根脆弱的神經,趕緊攔住了他。
“您剛才說那群黃皮子會報復是怎麼回事啊?”
我看了地下躺著的翠花沒有什麼大礙。
一邊讓馮三把自己老婆抱進屋里換衣服,一邊轉移話題。
“丁老板,你可不知道,這群黃皮子的厲害啊。”
二大爺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
“我們這片山叫荒閑山。
你看這山一點也不荒,樹木和花草長得都很壯。
其實它原本的名字叫黃仙兒山。
據說,這個山頭最早的時候有一只黃皮子住著。
這黃皮子在這里住了之後,天天修煉,最後竟然有一些道行。
有一天,一個貨郎挑著一擔子貨要翻過這座山頭去到外地賣貨。
結果在山頭上迷了路。
一直到了半夜,黑不隆咚的,啥也看不見了。
貨郎就窩在了一棵樹下,準備天亮再走。
就在這個時候,在他靠著的那棵樹後面,出現了一雙綠油油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