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郭道士被法術反噬的時候,他自己就在思考,是哪里的法陣出了問題,現在總算是找到了問題所在,好在他已經調整過來,並沒有受太大的影響。
“我就說一定是那個賤女人,要不是她幫陸錦安,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發現我們在他身上下了法陣。”陸錦言叫罵道。
郭道士準確的抓住了陸錦言語句中的字眼,他提問道︰“是不是一個叫夏朝雲的女人?”
林夫人和陸錦言同時看向郭道士,驚奇于他為什麼也會知道難不成這個夏朝雲也是一個法術高明的人?
“你知道她?她是個什麼來路?”林夫人追問道。
“之前我同您說過世子身上的氣運變化了,就是因為遇到了她,但我沒有想到她會跟到鎮國公府來,一並將陣法的根基給端了。”郭道士難以置信。
陸錦言和林夫人現下是將矛頭全部都指向了夏朝雲,只要解決了這個女人,再重新實施法術,那就可以將一切都解決,全部都回到從前的狀態。
“我且問你,現在能不能在施行一次法陣?”林夫人問道。
郭道士搖搖頭,不是他不願意做,有錢誰不賺呢,只是夏朝雲道行高深,遠比他想象的要厲害,他沒有辦法抗衡,還會遭到反噬,得不償失,小心將命都搭在這兒了。
“要你有何用,還大師,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沒有辦法對抗。”陸錦言不耐煩道。
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和性命,郭大師十分貼心的為林夫人和陸錦言推薦了一個好去處。
“夫人公子息怒,我雖不敵那丫頭,可有人可以。我听聞有個門派叫長生門,門派中盡數是能人異士,你們若是能夠找上他們幫忙施法,這些事情全部都迎刃而解了。”郭大師故作神秘道。
聞言,林夫人和陸錦言就感興趣了,連忙追問郭道士長生門的蹤跡,應當如何與他們打通關西區。
不出意外,郭道士報了高價將長生門的消息賣給了林夫人和陸錦言,拿著這筆錢遠走高飛,生怕再留在這里就要被殺了,到時候就是有錢沒命花了。
平雲回報郭道士被林夫人送走的消息,夏朝雲和陸錦安並不感覺到意外,畢竟陸錦言都倒霉成這樣了,在不懷疑一下就真的是智商有問題了。
沒錯,之前跟蹤郭道士和暗殺郭道士的人全部都是夏朝雲和陸錦安派過去的,為的就是挑撥離間,沒想到他們反應還挺快。
原以為這件事啊就會這樣子結束的,但是去往往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三天後,市場里面出現了一具被抽干了血的童男尸體,頓時,整個京城人心惶惶,孩子的母親看到孩子的尸體哭得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在說,這是妖邪在作祟,沒有人殺人是將所有的血都抽干的。
由于那孩子的父親是個好堵的角色,衙門的人只當是孩子父親的債主殺的,但他們也找不到真正的嫌疑人。
正當大家都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的時候,市場又再次出現了一具童男的尸體,同樣的,他的死因也是失血,渾身上下都是蒼白的,表情是驚恐的,像是在一瞬間被吸干了血。
一連三次三個童男的尸體被發現在市場,同一個時間段同樣的死法。
一次可以當作是仇殺,那兩次三次就不一樣了,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將自己的孩子牢牢的拴在自己的身邊兒,有的更是直接將孩子關在家里,生怕這吸血鬼就看上了自家孩子。
“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只殺十歲的孩童?”
听完陸錦安說完最近的這些案子,夏朝雲很疑惑,直覺告訴她,這並不是簡單的凶殺案。
“我也很是奇怪,根本沒有理由去殺害這些孩子,還如此的殘忍。仵作說,這些孩子全部都是在活著的時候被抽干了血,血流而盡死去打球。”陸錦安道。
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這個年代就已經有吸血鬼了嗎,不應該啊。
夏朝雲心中疑惑解不開,陸錦安更是因為這些案子被派遣著一起去查案,成天早出晚歸的,也沒時間陪夏朝雲了。
這一回來,也是湊巧去死者家中查看情況,走投無路的陸錦安也想要看看夏朝雲有沒有什麼新思路。
“或許不是什麼吸血鬼,而是有人想要借童男的血來實施什麼邪術。”夏朝雲道。
雖說這樣子說有些不可信,但這好歹也是一種思路。夏朝雲繼續解釋道︰
“我師傅說過,有一種法術是需要以人血為媒介實現一些違背天道的事情。這麼說可能有點玄幻,但這是真實存在的。”
而陸錦言這邊兒,看著一地的血水,只感覺到渾身的不舒服,就快要吐出來了,卻被長生門的人將穴位封住,動彈不得。
“大師,這樣子做真的靠譜嗎?我們可是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殺了不少人了。”林夫人急道。
穿著黑色長袍裹住了下半張臉的長生門法師,只是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在林夫人和陸錦言找到長生門的人之後,他們就第一個許下了自己的願望,長生門的人給的建議是,用人血為祭,將陸錦安和陸錦言的氣運徹底調換。
听到長生門的人說要殺將近五個十歲男孩兒的時候,林夫人是有些猶豫的,但陸錦言心狠,自私暴戾,有這種可能性他就想要嘗試。
在得到長生門的消息的第一天,陸錦言就迫不及待的殺了隔壁人家正巧十歲的兒子,他前一天還十分熱情的喊陸錦言哥哥,轉眼兒就被陸錦言親手殺了。
陸錦言將殺了人之後留下的血全部封存在酒瓶,藏進地下的冰窖里,接著就是將尸體丟到市場,假裝是有人報復。
這個年代沒有那麼先進的高科技技術,查案自然是受限的,所以陸錦言才會這樣子光明正大。
殺到第二個人的時候,陸錦言已經慢慢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