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夏朝雲和陸錦安過的日子還算是輕松,因為之前賑災的事情,皇帝對陸錦安多有贊賞,再加上有陸錦言那個家伙的對比,皇帝對陸錦安更是喜愛有加。
鎮國公也是在皇帝那里找回了一些面子,也常常帶著陸錦安出席一些重要的場合,為大家介紹他。
或許是陸錦安這樣的人的光芒就不可能被掩蓋,又或者是因為夏朝雲將附在陸錦安身上的邪術祛除,反正陸錦安最近的運勢如魚得水的順暢。
而鎮國公府內,陸錦言出獄之後還是被鎮國公關了禁閉,陸錦言一直都在哭訴自己沒有錯,明明外面很多人都去青樓,緣何就知罰自己一個。
在這個年代,嫖是合法的,但問題就出在陸錦言的身份是鎮國公的兒子,這樣敏感的身份,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只是陸錦言不會覺得這樣有什麼問題罷了有心之人要是想要做文章,想要抓鎮國公的小辮子,這不就是明擺著的好方向嘛。
“我何錯之有,那城西的張公子,城北的李公子,哪家那戶不是富家公子,緣何他們可以去我不行?”陸錦言還在叫喚。
鎮國公被氣的不打一出來,一棍子甩在陸錦言的小腿上,力道之大,直接叫陸錦言跪了下來。
“你只知道他們可以去,那你知不知道人家家中只是經商的,何須為大家做什麼表率,我是什麼身份,你又叫我這張老臉往哪里擱?”鎮國公怒斥。
陸錦言沒有說話,但是臉上依舊是不服的,林夫人也是在一旁想要替陸錦言說話,但是被制止了。
“你不要總是替他說話他幾歲了,已經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年歲,就是因為你如此溺愛才搞得這樣。若是他有錦安一半的懂事,我也不用操心。”鎮國公道。
林夫人和陸錦言並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他們只當是鎮國公偏心陸錦安,對陸錦安的恨意更是加深了一步。
見說不通了,鎮國公也不想再與這母子倆廢話,拂袖而去。
鎮國公一離開,陸錦言便憤憤不平道︰“陸錦安有什麼好的,他一個一出生就克死自己母親的晦氣東西,還真將他當做寶了。”
陸錦言依舊是在背地里才敢這樣子說陸錦安,他對陸錦安的武力值還是很有了解的,生怕自己被打殘了。
忽然,陸錦言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娘,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我變得很倒霉,倒是陸錦安,他的日子倒是過的有聲有色的,是不是那個咒術不管用了?”
這麼一說,林夫人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子,無論是在那些方面,陸錦安都在慢慢變好。
鎮國公越來越看重他,將大小事宜都交給他,將他引薦給皇帝。大街小巷傳的也不再是陸錦安的倒霉事跡,而是陸錦安獨自一人帶兵救災的英雄事跡。
“是嗎?可我明明一個月前才叫郭大師將法術加強,他從未發現我們在他身上動的手腳,又怎麼會破除法術呢?”林夫人否認道。
陸錦言卻不是這樣子以為的,他低聲道︰
“我已經打听過了,那個夏朝雲哪里是平雲的遠房親戚,分明就是陸錦安去救災時帶回來的女人,連帶著她母親弟弟都帶到了京城。而且這個女人是一算命為生的,連首相大人都親自為她宣傳,我不信她沒有動手腳。”
這樣一說,林夫人就覺得這一切就都能夠合理解釋了。
“難怪那個夏朝雲剛來府里一天,當天晚上我就被人抓走,自那之後,就沒有好過過。一定是那個臭婆娘動了手腳。”陸錦言憤恨道。
林夫人醍醐灌頂,連夜去將郭大師請了過來,卻剛好遇到郭大師準備逃命,直接被林夫人的人抓回來鎮國公府。
“郭大師這是打算去哪里啊這麼晚了,不好趕路吧?”林夫人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神色慌張的郭大師。
郭大師顫顫巍巍的,就像是剛剛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一般。
“林夫人,您這是做什麼,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加強了法陣,你為何還要叫人殺了我滅口,我們明明已經達成了共識的,為何要過河拆橋”郭大師也不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了,質問道。
這下換作林夫人覺得莫名其妙了,這半個月一直在為陸錦言的事情忙前忙後,哪里有時間去管一個道士。
“你在說什麼,我何時要過河拆橋,又何時叫人去殺你了?”林夫人不解道。
這下,在場的三個人都懵了,郭道士將自己這幾日遇到的跟蹤自己的人和暗算自己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除了林夫人會想要殺他滅口,他想不到還有什麼人會這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找你過來就是叫你看看我兒子和陸錦安身上的法陣是不是還有效,我們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兒。”
林夫人並不在意郭道士是得罪了什麼人,她只是想要借郭道士的手處理陸錦安罷了,哪里會理會那麼多事情。
見林夫人如此篤定,郭道士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人了,他順著林夫人的意施法在陸錦言身上探索。
“為什麼會這樣?”郭道士驚道︰“我明明上個月施法加強了陣法,現下這個陣法好似已經被人破了,二公子現下身上只有霉運,所有的氣運都已經消散了。”
聞言,陸錦言一副我早就說過了的樣子,林夫人也更加確定是夏朝雲和陸錦安搞的鬼了。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之前那可桂花樹?”郭道士問道。
林夫人點點頭,特意吩咐了下人陸錦安回來的時候要通報她之後才放心帶著人進了陸錦安的院子。
仔細的查看過陸錦安院子里的桂花樹,以及陸錦安床底下丟失的法器,郭道士十分確信是有人將法陣破壞了。
“有人發現了法陣,還將其破解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