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悶騷,這里就是你說的地方?
不就一座破木屋嘛,怎麼嘛?打不開?
哈哈哈,你是真的不行啊,就這麼一座破木屋你打不開。
要我說,就趕緊的吧,把你這陣法第一人的名頭讓給我。”
小路始端,馬炔的嘲笑聲不斷。
齊宵履黑著一張臉,氣哼一聲。
“哼,可以啊,你去把那座木屋給打開,我就把這個名頭讓給你來戴。”
馬炔笑聲不斷道︰“哈哈,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劉老太婆,你听見了吧,你們都听見了吧。
是這老悶騷自己親口說的,大家都做個見證。”
劉梅沒有開腔,輕皺著眉頭,目光盯著那座木屋看。
按照她對齊宵履的了解來看,這件事,肯定是不簡單的。
他打不開,那就肯定是打不開
只是他都打不開?
那……
劉梅越想越深,眉頭也就越皺越緊。
“喂,劉老太婆,你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也認為我劉能也像齊宵履這老悶騷一樣不行?”
劉能從來到這里後,對齊宵履的朝弄就沒間斷過。
“行了行了,你別逼逼了。
我齊宵履說話算話,今天你只要去把那座木屋的木門給打開,我頭頂這個陣法第一的名頭就讓你來戴。
你是,劉老太婆你也是。
你們兩個,誰去把那木門打開,我頭頂這個名頭就是誰的。”
齊宵履是真的懶得听了。
他也是服了,他那張嘴怎麼就像是連射弩一樣。
是了,
自己那個傻逼徒弟就是這個模子。
那個傻逼徒弟不會是老矮子派來的臥底吧。
嗯,對。
有待考察。
回去後非得好好考察考察。
“行了行了,老悶騷,說的這麼大義凜然,不行就是不行。
你說你自己不行,你非要怪這條路不平。
看好了,看看老夫是如何將那破木屋打開的。
我尋思著,是好大一個煙鍋巴踩不熄嘛。”
一邊笑聲不停,一邊就向前走去。
走到齊宵履的身旁時,還像個小年輕一樣,用肩膀撞了一下齊宵履。
“你……”
“哼!”
頗是老傲嬌的看都沒再去看齊宵履一眼,昂著腦袋,雙手負背,跨著大步就朝小路踏了上去。
一步踏上,一步跟上。
然後就沒有了,整個人就停住了。
是瞬間戛然停住。
見狀,齊宵履原本的臉黑瞬間就不黑了,心中似有口不爽氣即將要吐出。
而在其身後的劉梅則是眉頭從輕皺變成了緊皺。
輕聲喃喃道︰“是怎麼了嗎?”
齊宵履听見了她的喃喃,但沒有回她。
一雙眼楮盯著馬炔的背影,在心中默數著數。
一秒……
兩秒……
三秒……
……
十秒……
齊宵履心中憋著的不爽氣一口吐出,仰頭大嘲道︰“哈哈哈,哈哈哈,老矮子,你怎麼不動了,
你不是要去開門嗎?
你怎麼不去?
你去啊,怎麼停下了,你去啊,
站著不動干嘛?
怎麼了?
讓我猜猜,是不是不敢動啊。
安?
老矮子,你不是挺牛嘛。
還什麼我不行我怪這條路不平。
現在這是怎麼了?
嗯?
老矮子,怎麼了說?
吹牛皮誰不會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給我把嘴閉上。”
身前,馬炔一張老臉黑成了焦炭。
“閉上?
干嘛?
怎麼了?
我就不閉,我就要笑,你不爽退回來打我呀?
你退回來呀。
你退啊。”
齊宵履那個爽啊。
爽翻了的那種爽,
肆意的嘲笑著,一點不把周圍人那一個個驚樣的目光放在心上。
“你個老陰比。”
馬炔咬牙切齒,黑著一張臉,手上不停捏動著手指,掐動著法訣,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是怎麼回事。”
劉梅皺眉詢問。
“怎麼回事?你不也看見了,這老矮子不是要去開門嘛。
他開,他開個鏟鏟他開,他今天要是能走到那座木屋的門前,我齊宵履就喊他爹。
不不不不,他今天要是能動,我齊宵履都跪下給他磕頭。”
齊宵履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路上有古怪?”
劉梅面色凝起。
“不然你以為呢?
奶奶的腿兒的,兩步一殺陣,三步一迷陣,陣陣超一品,你以為啊。”
齊宵履說的滿不在乎的語氣。
“什麼!”
劉梅陡然瞪眼。
不僅是她,周圍所有人皆是齊齊瞪大眼楮,個個面露震驚。
實在是齊宵履所說的這句話有點太叼了。
“此話當真?”
劉梅再站不住了,向前走了兩步,目光凝視著馬炔的背影。
她不是在問齊宵履,而是再問馬炔。
“哼!”
有得到馬炔得回答,只是得到一聲怒哼。
一聲怒哼,劉梅便是清楚了。
心中只覺得翻江倒海。
兩步一殺陣,三步一迷陣。
這確實是不得了,但要說有好不得了,並沒有
這種連環陣,五品之上的陣法師都可以布置。
但陣陣超一品,這就不得了了。
超一品陣法,如今天龍大陸上,她知道的,就只有一個人可以布置。
那就是齊宵履。
超一品陣法的恐怖她是見識過的,而且還就是在前不久。
齊宵履所創的那劍陣就是一套超一品陣術。
是殺的她槍宗和刀宗人仰馬翻。
但也只有一個劍陣。
可以想到超一品陣法之難,否則就不會只有一個劍陣。
那這條路……
簡直難以想象。
這究竟是何人所為?
上古時期所留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