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我們現在怎麼辦?”
槍宗眾人中,一位弟子恭聲詢問。
“跟上。”
劉梅沒有半點猶豫,兩字落下後,便是一躍而起。
隨後,原本聚集在此處的大幾百號人,一下子就少了三分之二。
劍宗和槍宗的人都離去了,只剩下刀宗的弟子在這里,一個個的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那個,馬長老,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是要跟上去嗎?”
眾弟子中,突然一人大著膽子朝馬炔的背影詢問。
“跟個屁跟,都給我待在這里等著,等著老子,一個都不準跑。”
馬炔破口大罵。
見狀,眾人各自你看我我看你,也不敢再說什麼。
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像個傻逼二八五一樣站著。
……
天上。
“此話當真!?”
劉梅瞪大老眼,臉上滿是震驚。
剛剛,齊宵履把那個村莊的事情給她說了,听完後,她就成了這個反應。
“我說老太婆,合著我這個人在你這里就這麼沒有信譽度是吧。”
齊宵履是無語了。
劉梅沒有回話,她還處在震驚之中沒有緩過來。
實在他剛剛說的那番話,比之剛才在
所帶來的震撼程度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沉默良久後,劉梅才吐出一口濁氣,
開口道︰“這種蠱蟲我知道,叫長生蠱。
相傳是上古的時候,南洲的一種邪蠱。
中蠱之人會按照下蠱人的意願或者命令行事,
這種蠱蟲惡在會隨著血脈遺傳。
其後代到了一定年齡後,就也會受到這種蠱蟲的控制。
一代一代,世世代代都無法逃離。
原本這種蠱蟲就是上古時候南洲南國最為殘惡的刑罰。
專門是用來懲罰那些犯了極惡之罪的人,讓其世代為奴。
本以為隨著南洲南國的覆滅,這種蠱術也失跡了,沒想到竟然還流傳了下來。”
劉梅盯著下方的村莊,臉上滿是凝重。
“如此說來,豈不就是說,這是南洲人所為?”
齊宵履搖了搖頭,否定道︰“不是。”
劉梅抬頭與之對視。
“為什麼這麼肯定?”
齊宵履輕聲一笑,傲然道︰“因為當今天龍大陸明面上最強的陣法師第一人,唯一能夠布置出超一品陣法的人,是我,齊宵履。”
要是換做馬炔,此刻肯定是一頓譏諷免不了的。
但劉梅沒有,她沒有去譏諷他,更沒有去否認他。
因為他說的對。
但也沒有認同,而是沉思了片刻,反問道︰“如今是如今,可若是從前呢?
不會是上古時代所留?”
齊宵履再次語氣很肯定的搖頭否決道︰“不會,我查過了,這明月山是在近八百年才改的名叫明月山,在八百年前,這里沒有名字。
八百年,從現在往前推上去八百年,我齊宵履也是明面上唯一一個半步仙品的陣法師。”
齊宵履說的很傲。
當然,他當然可以傲。
劉梅又沒有說話了,而是又陷入了疑思。
嘴里喃喃著一些碎語。
忽的想到什麼,面色一凜,驚愕道︰“等等,你剛才說明面上?”
齊宵履像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會這麼問,長嘆了口氣,惆悵道︰“是啊,明面上。”
劉梅面上驚色不減,駭聲道︰“你是指,這是他們做的?”
齊宵履嘆息道︰“除了他們,我想不出來其他的了。
而且,如今這天龍大陸上,也只有他們才有這本事了。”
劉梅又沉默了。
好一會兒後才嘆了一口長氣。
“還真是下的好大一盤棋。”
齊宵履也是胸中似有惆悵,深吸了一口氣,道︰“是啊,下棋,很貼切啊。”
說罷,這次沒有再給劉梅沉默的時間,開口道︰“走,下去。
路線很多,計算量很龐大。
我們兩個各自負責一半。
馬炔那老矮子,就算我把陣點告訴了他,憑他那半吊子的水平,怎麼說也要五六天才退的回來。
五六天,足夠我們把路線全部解算出來了。
然後我們就讓那老矮子和刀宗的人去試。
哈哈,哈哈哈。
他以為老夫就只讓他在那里出個丑就算了嗎?
哈哈,哈哈哈,老夫豈是能讓他隨便嘲笑的?”
齊宵履的大笑聲回蕩在眾人的耳邊,眾人皆是齊齊打了一個冷顫。
尤其是槍宗的人。
一個個在心里慶幸著,好在沒有惹到那家伙。
去試超一品陣法,簡直光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太可怕了,太……不是人~
……
……
……
五天後。
“媽的逼!”
伴隨著馬炔咬牙切齒的一聲,他也一步向後退出去,退回到了小路的始端。
身形踉蹌,險些沒站穩。
好在是穩住了。
五天,整整五天!
馬炔黑著一張臉。
“馬長老您終于沒事了。”
刀宗眾人見到馬炔終于退了回來,各自面上露出喜色。
但這喜色中是帶著復雜的。
這五天來他們一個個可是頹廢到了極點。
沒辦法,丟臉丟大了。
主要還不是拜這個馬長老所賜。
但沒辦法,人家是長老,我們這些做弟子的,還不是只能受著。
“那老悶騷和那個老太婆去哪兒了。”
馬炔沒有去在意眾人臉上嘛那復雜之色,盡管他能想得到原因。
“回長老,不知道。”
眾弟子中,一人低頭恭聲回答。
“我……”
馬炔剛準備破口大罵,齊宵履的嘲聲從天上傳來。
“喲,老矮子,你能動彈了啊,還闊以嘛,才五天就把陣法給破解了。
雖說是得到了我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