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如果不是為了躲避對面來車,我會讓這小子撞了我一下?一時大意結果撞在了護欄上,一輛超跑直接報廢了。”
許渾不屑地說道︰“下次讓我再踫見這小子,看我怎麼教訓他,老子三百多萬的跑車,就這麼的報銷了。”
“兄弟,別擔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三百萬而已,換一輛不就行了!”
胖子不屑地說道︰“至于你說撞車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全東海誰不給你朱哥面子,我馬上給冉傲天打一個電話,讓他給我調查一下。”
許渾驚訝地問道︰“我擦,朱哥牛逼啊,竟然連義聯集團的冉總都認識?”
“這算什麼,上次在帝豪集團吃飯,冉總親自過來跟我踫杯,還說以後有項目要請我一起開發,我說考慮一下,就留了個電話號碼!”
“有機會一定要給哥幾個來引薦一下冉總啊!”
胖子不屑地說道︰“哼,他冉傲天有什麼了不起的,義聯集團鋪的攤子這麼大,他早就是外強中干了,要不是手里缺少資金流,也不會托人找到我。”
“我的眼界也是很高的,沒有一兩百億的項目,我壓根不屑投資的。”
許渾佩服地端起一瓶啤酒說道︰“還是朱哥牛逼,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拉兄弟一把,錢不是問題,就是想跟著朱哥見見世面。”
胖子輕笑了一聲,不在意地說道︰“好,有機會帶你一起玩玩。”
听著兩人吹牛,在包間對面的幾個蹭酒的女孩們眼神微微不屑。
這胖子,張口就是一兩百億的生意,在包間里只是點卻是最低的團購酒水套餐,剛剛滿足二樓雅間的最低消費。
連一瓶萬把塊的黑桃a都點不起的人,還吹這種牛。
……
看著樓下舞廳中最耀眼的女孩,許渾咽了口唾沫說道︰“朱哥,咱們讓人把這女人叫上來玩玩怎麼樣?”
扭頭看了一下紅衫的女孩,胖子冷靜的想了下,桌上的酒水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萬一叫上來了,人家張口就點瓶黑桃a洗手,自己還真的露怯。
“算了,今天我還有事兒,不方便,等下次有機會了再約一下。”
“朱哥這可是極品,下次不一定有機會了。”
許渾再次忍不住地邀請起來。
這次胖子是主動說請客的,這個雅間里的消費都是他來買單,隨意說,只要這錢不花自己的白佔的便宜為什麼不佔。
胖子義正言辭地說道︰“算了,今天確實不方便,本來我還我在外面還有幾個人非要約我,這也是抽空過來的,給兄弟接風去去晦氣,萬一把人家叫過來之後,自己就要走,顯得不禮貌,還是算了吧!”
看著無論怎麼說,胖子就是不同意,許渾心里罵了一句,不再言語。
很快,對面的兩個蹭酒的小姐看著情況不對,本來想要蹭個大款,誰知道運氣不好踫見兩個吹牛的憨頭,只能笑著說上個廁所,尿遁離開。
兩個大男人尷尬地彼此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索性都縮在沙發上看
反正紅唇7k酒吧的規矩,只要還沒喝完酒,就可以不用離開。
與此同時,大廳中起舞的紅裙女孩已經徹底地帶動了整個大廳的氣氛。
不少男人有意無意的湊到她的身邊,仗著夜色凌亂的燈光不住的往她身上摸去。
女孩不僅沒有躲閃,反而像是欲拒還迎一般,主動的把紅裙往上面撩撥了一下,露出白皙的大腿,雙眼魅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仿佛再示意他可以更大膽一點。
男人呼吸急促,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忍不住的頭埋在她的懷里,大口的呼吸著,如果不是因為人多,恐怕下一刻就要跳到她的身上了。
女孩不僅沒有拒絕,反而發出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雙手用力地摟著他的腦袋,十分的動情。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更加興奮起來。
大部分的人都期待著,這個男人再大膽一點,畢竟這女孩身上的裙子就薄薄一層,只要一個用力就能扯得稀巴爛。
“賤人,你在干什麼呢?”
這時候,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沖進人群,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老頭一把將跟男人親熱的女孩拉了出來,接著便是重重一巴掌把她扇到地上,口中大聲責罵道︰“不知廉恥的東西,跟你媽一個樣,大庭廣眾就跟男人拉拉扯扯,你還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中年男人極其敗壞,左右看了一下,隨手抄起拄著的拐杖劈頭蓋臉地就打了下去。
“你這個浪蕩的賤種,不知廉恥,丟我王家的人。”
看著中年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周圍的人紛紛上前說道︰“喂,老頭你干什麼,關你什麼事兒!”
“我是她爸爸,老子教訓我自己姑娘,跟你們有什麼關系!”
老頭子的一句的話,讓眾人都退後了兩步,合著是人家父親找過來。
“住手,老東西,你說是爹就是爹啊,我還是你爺爺呢!”
剛才跟王欣抱在一起的男孩一把上前,直接攔在了女孩的身前。
王欣的父親揮出去的拐杖被他抓在手里,猛地一掀將他推了個跟頭。
“老頭,你當這里是哪,敢在這里打人嗎,你吃了豹子膽了吧!”
“就你這也敢在紅唇放肆,快滾吧,一會開了低音歌,小心把你身子骨震散架了。”
老人看著眼前的年輕小伙子,每一個都是比他強壯比他高太多了。
“反了,真是反了!”
老頭知道自己不是這幫人的對手,再動手怕是自己要挨頓揍。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跟我回家,等到了家里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頭罵罵咧咧的身上一把拽起王欣,就要把她拖走。
“我不去啊!”
王欣用力的一甩手,直接把他推了個跟頭。
“王八反,真是找打!”
老頭見狀,剛要再舉起拐杖,瞬間被人推開。
剛才出現在王欣身邊的男人把她掩護在身後,不屑地罵道︰“老東西,沒听到嗎,讓你滾啊!”
這時候,王欣小聲地湊到男孩身邊低聲說道︰“求求你,救救我,不要讓他把我帶走。”
“他不是我爸爸,他是個人販子,把我從農村拐賣出來的,十四歲就強暴了我,還讓我每天晚上陪他睡覺,稍有不從就打我,我都已經快要被他打廢了。”
說著,王欣擼起袖子,只見在她白皙的手臂和肩膀上,肉眼可見的各種青腫,有的地方還滲血。
而在手腕處還有幾道深深地割傷。
“他有個親戚在警司處里有關系,我報警了幾次都被他們抓了回去,每天都是各種折磨,讓生不如死,我好幾次我都想自殺,求求你們,快救救我吧!”
王欣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似乎帶著某種魔音,無論環境多雜亂,周圍人都能清楚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