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誰讓你答應讓我開的,現在撞了當然是你負責,不行就打電話給保險公司,報我許渾的名號,整個東海誰敢不給我許少面子。”
許渾一邊說著,一邊招手找了一輛出租車匆匆離開。
“媽的,什麼東西!”
租車的司機氣呼呼地罵了一句。
看著眼前的車頭都飛起來的跑車,心底衡量了一下,反正自己賠不起,干脆押金不要了,跑路算了。
只留下兩個從後座爬出來的女網紅面面相覷。
“耶,太爽了,剛才就該那樣,讓這幫混賬再囂張!”
阿香在車上看著身後的超跑的撞車的後果,翹著腳丫得意地說道︰“這次算他們好運,就是撞了一下,下次再看見非得大耳光扇他們。”
雲軒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緩緩地把車開到了位于東郊一側的大學城酒吧街。
就像是胡光遠說的一樣,因為這里周圍環繞著十幾個大學校區,這里的年輕人很多,雖然已經是夜色,整條街十分的熱鬧,不少年輕人都是成雙入對。
畢竟十幾二十歲的女孩都正是最漂亮的時候,整條街一眼看去,各種穿著的年輕女孩,鶯鶯燕燕,各種小吃和奶茶的香味充斥周圍。
“哇,天堂啊!”
阿香跳下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這一整條小吃街空氣中是各種炸串,肉香和奶香味。
“這麼好的地方,胡老頭竟然不告訴我,下次見面非得讓他吃點苦頭。”
在遠處車的胡光遠突然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全身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問道︰“胡總,您沒事兒吧!”
胡光遠打了個哈哈說道︰“沒事兒,你把空調關了吧,有點冷!”
“空調?”
司機看窗外的天氣,已經是深秋了,車里哪里還開著空調。
雲軒帶著阿香等人下車來到大學城的酒吧街。
阿香一臉興奮地看著周圍問道︰“雲大哥,我們直接去那個什麼紅唇酒吧,還是先在這里轉轉?”
雲軒問道︰“你想在這里轉轉嗎?”
阿香流著口水堅決的搖了搖頭說︰“不想,還是雲大哥的事兒要緊,我們去紅唇7k,找那個女人吧。”
“其實……”
李玲玲開口說道︰“我覺得不一定還會在紅唇7k,畢竟我們都給她一個教訓了,我想她多多少少也應該有所防備!”
“但是泡吧這種事兒,性子不是輕易能改變的,我們今天先過來看看,如果又發現的話自然最好,沒有的話也不至于失望。”
“要不我們先分成兩組,各自在比較這條街里有名的酒吧里找找看,如果有發現的話,就及時打電話通知吧。”
阿香指著眼前的小吃攤說道︰“我跟青龍就先從這個魷魚小攤開始找起來吧!”
看著小女孩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雲軒無奈地說道︰“那行吧,就按照你說的辦。”
“好!”
阿香扭頭便要沖向了酒吧街的其中一個小攤,急促的樣子口水幾乎都要流下來了。
青龍也轉身跟在她的身後。
“等一下!”
雲軒伸手把阿香拎了回來,這小丫頭的脾氣太怪,讓她一個人隨便逛的話,肯定會惹下麻煩。
“李小姐,你跟這她們一起去。”
“我?”
李玲玲驚訝地指了指自己。
我也不知道,他知道雲軒的意思,是想讓自己看著這兩個未成年。
不過,以阿香和青龍的能力,一根指頭就能把它彈飛出去。
他哪有什麼能力,看管這兩個人。
“拿著這個!”
雲軒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遞給了她,正是林老爺子當初給他的那張黑卡。
雲軒看著李玲玲說道︰“你看著她一點,如果她闖禍的話,就記得要先道歉,能用錢擺平就不要動手,萬一她真的闖什麼禍的話,那杜少雄的事兒都不算什麼了。”
“好!”
李玲玲點了點頭。
看著李玲玲帶著阿香一臉興奮地朝著小吃攤湊上去,雲軒轉身走向了酒吧街。
阿香是指望不上了,這找線索的事兒,還得自己來。
此時,酒吧外面,剛才撞車的許渾上了出租車後,兜里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一眼,很快接通了。
“喂,老大,別提了,今日運氣不好,出車禍了,把一輛跑車給撞殘了。”
“沒事兒,人沒事兒,不過下次讓我看見那輛車,一定要干死他。”
許渾一邊摸著自己胳膊上的血一邊說道︰“好,老大,那就紅唇7k,給兄弟我壓壓驚,好說我馬上過去。”
隨即,他掛斷電話,吩咐道︰“去紅唇7k。”
司機看了一眼他頭上還在不斷地滴血,好心勸道︰“兄弟,你這個情況,要不先送你去醫院吧!”
“少廢話,讓你去哪就去哪。”
許渾罵道︰“信不信下次燒了你的車,媽的一個臭開車的廢話也這麼多。”
司機搖了搖頭,出租車快速地朝著市中心行駛過去。
雲軒抬頭看著眼前的紅唇7k
這是這條街最熱鬧的酒吧,原因很簡單,女孩免費,酒水便宜,套餐團購。
對于沒什麼錢卻非常喜歡熱鬧的大學生群體,紅唇7k酒吧的定位正是他們心頭好,低廉的酒水價格和一流的酒吧氛圍吸引了不少流量。
尤其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和年輕網紅更是偏愛這里,而這些青春熱情的年輕女孩,又吸引了不少富二代。
此時在紅唇7k的大廳迪台上,一個化妝妖艷,身姿撩人的女人正在舞台上瘋狂的扭動著身子,周圍無數人正在大聲的尖叫,口哨聲不絕于耳。
女人穿著一身緊身紅裙,長腿縴腰身材凹凸有致,似乎還有一身的舞蹈功底,不時地做出一些露骨的動作,引得大廳里的荷爾蒙蓬勃向上。
更難得的是在萬種風情下,卻長著一臉清秀懵懂的蘿莉臉,兩者相比較下,反而刺激了了不少男的眼神。
“媽的,這女人哪里來的,怎麼以前沒見過,這麼騷!”
酒吧二樓隔間,一頭黃毛的許渾正在跟面前的胖子喝酒,頭上傷口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兄弟,你這是怎麼鬧的,這麼慘!”
對面的胖子做在沙發上,臉上裝逼似得還帶著墨鏡,粗壯的十根手指上,帶著各種金光耀眼的戒指,一條粗壯金鏈子掛在脖子上,渾身上下難掩暴發戶的土豪氣質。
“朱哥,別說了,剛才特麼的在路上被人別車了。”
許渾摸了摸腦袋,把剛才在路上的遇見雲軒的事兒,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