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個青年女子,他二話不說地,拿把刀交在了張淵的身上,隨手一揮,又將一副鎧甲交給了張淵。
張淵本能地穿上鎧甲,拿起來刀,又戴上了面具。
就在這一瞬間沸騰的麒麟血脈,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張淵恢復了神智︰“我居然沒有死嗎?”
不可置信的向旁邊瞅去,卻發現屠龍刀和戲龍珠還在,但對于自己的影響卻已經微乎其微了。
就听夏凌霜說。
“在基地里等你沒來,我只有把寶貝送給你了,在危機沒有解除之前,戰神套裝和割鹿刀,都可以交給你保管!”
更多余的話不用說了,張淵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
他手里拿著割鹿刀,刀鋒對著齊亞軒輕輕地一晃。
齊亞軒囂張的氣焰瞬間被壓制了下來,嚇得他後退了好幾步。
看到敵人這個表現,張淵不屑地笑了笑。
“齊大少爺你不是信心滿滿的要殺我嗎?我就在你跟前,怎麼不過來呀?”
那位拿著屠龍刀的長老上前一步,護住了齊亞軒。
“閣下既然掌握玄武戰神的大殺器,就該與當時的高手爭雄欺負一個小輩算什麼本事?”
張淵嘿嘿一笑︰“齊大少爺,你是我的小輩嗎,怎麼沒見到你給我磕頭?”
齊亞軒的臉色鐵青,顯然對于長老那句話非常不滿。
“我是麒麟閣的少主,怎麼可能受手下的影響?”
他的意思很明顯,雖然詩書的地位尊貴,但和自己相比還不夠格。
夏凌霜在旁邊說。
“你要想叫他給你磕頭也不難。”
還沒等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見她的身體一晃,嘴里叫了一聲。
“鳳舞九天!”
眾人的眼前留下了一道殘影,夏凌霜已經消失不見。
等他再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的時候,手里已經多了一個手舞足蹈的男人。
夏凌風提著他的腰帶,就像拎一只小雞子似的,又回到了張淵的身邊。
隨手一摔,就把齊亞軒摔了個狗吃屎。
在對方掙扎著要爬起來的時候,夏林芳的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一踩,對方的頭支撐不住就低了下去,額頭撞在了地面。
看起來就像給張淵磕頭一樣。
“這回像個小輩了不?”
齊亞軒就感覺到非常的羞恥,如果有機會,恨不得馬上抹了脖子。
“你們這對賤人,竟敢如此侮辱麒麟閣少主,有朝一日必將把你們碎尸萬段!”
看到齊亞軒堂堂一個少主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張淵不僅沒有同情,反而感到解氣。
“碎尸萬段,我好怕呀,要不你再給我磕一個?”
他的話音未落,夏凌霜就配合著他的動作,再次踩了一下。
齊亞軒毫無懸念地又給張淵磕了一個頭。
麒麟閣的長老們看到這一幕都感覺到臉就像被人反復地抽打一樣。
這個廢柴少爺,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那位拿著屠龍刀的長老森然道。
“就算夏九玄的老兒拿著隔路刀來到老夫面前,也不敢如此囂張,這位姑娘,你太過分了吧!”
夏凌霜對于他的威脅毫不放在心
那把屠龍刀再鋒利如何?
自己是鳳,又不是龍。
“這位大叔,你說得都對,可我不在乎,你想支持我干什麼?打贏了我再說!”
那個長老咬牙切齒地一躍而起,掄起屠龍刀朝著夏凌霜的腦袋就劈了下來。
然而——
割鹿刀的刀背正好擋在屠龍刀的刀刃上。
與此同時,夏凌霜手里卻拿出來一個鳥籠一樣的東西,輕輕地一抖。
靈貓上面的細微錨魚就化作萬點飛針,沒入了那位長老的體內。
那位長老吐出了一口黑血,艱難地說了一句。
“這是,傳說中的鳳……鳳凰翎?”
鳳凰靈是一種傳說中的暗器,真正的樣子誰也沒有見到,據說見到的都已經變成了尸體。
張淵剛才正吃力地拿著隔路刀和那長老拼命,其他的長老們都被拼命的那個長老用背影擋著。
所以真正見識到鳳凰嶺的還是眼前這位長老。
然而,等他道破鳳凰靈這個名字的時候,真的已經變成了尸體。
其他的長老們在看過來時,夏凌霜的兩手空空,就仿佛剛才那一切沒有發生過。
這些長老看到那把屠龍刀仍然在自己同門的手里握著,但是誰也不敢上去撿。
“這位姑娘殺人不過頭點的,張淵的性命你們已經救下來了,我們的師兄也被你砍死了,剩下的事大家各退一步,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夏凌霜冷笑一聲。
“我們並沒有針對你們麒麟閣的意思,可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我們的利益,就這一句井水不犯河水,就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抹平了?”
接替那個大長老的是二長老。
他非常平淡地說︰“我們會勸勸閣主,不要再輕易地針對你們,不過你們必須得把我們師兄和少主放了。”
夏凌霜冷笑一聲︰“你們麒麟閣最怕的隔路刀,現在已經在我師弟的手上,就算你們全派都出來,我們也不怕,你們走吧。”
說完之後,她抬起了腳。
對于別人過來搶那個大長老的尸體和屠龍刀戲龍珠,他冷笑一聲卻沒有做阻攔。
齊亞軒一個 轆爬了起來,掉頭就走,卻被夏凌霜攔住。
“就這麼走了不成?”
眼見夏凌霜虎視眈眈,他知道自己論武功遠不是這女人的對手無可奈何,只好轉過身來對著張淵二人行了一個禮。
“今天的事我齊某認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夏凌霜冷笑一聲。
“希望下次見到我的時候主動一點,多磕幾個頭!”
噗。
一口老血從齊亞軒的嘴里噴了出來,隨即他眼前一黑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