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水瓶子正是殺手用來喝水的,張淵將瓶子放進了自己的證據袋里,他要拿回去驗證一下瓶口殘留的唾液。
夏凌霜皺起了眉頭。
“既然對方動用了武器,我們就必須要查一下,究竟是誰這麼居心叵測!”
對于這一方面,張淵並不了解,就交給了師姐處理。
夏凌霜又告訴他︰
齊亞軒或許已經跟海外的某個生化實驗室合作,要針對你,做出一些過激的反應。
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
師傅听說這件事以後,也答應了你一個不情之請,明天一早晨注意去基地。
張淵將收集到的證據交給夏凌霜,要他拿到軍醫院進行化驗,然後再做dna比對,看看這個殺手究竟是什麼身份?
回到家中以後,張淵告訴師萱妃、邢慕柯和小美。
最近江岸是不怎麼太平,各處的生意先收縮整頓吧,員工們該放假的盡量放假,等過去這段風雨飄搖的日子,再進行復工也不遲。
這三個人都非常信服他,于是分別去通知手下的人進行操作。
張淵最關心的還是身邊這幾個親人的安危,于是叫他們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出現在公共場所,最好是听我的,住進基地里。
師萱妃、邢慕柯和小美從善如流,躲進了玄帥的基地。
次日清晨,張淵從空蕩的別墅里起床,伸了一個懶腰,準備去廚房給自己做一頓早餐。
可是從他的門口卻掉落了一張紙條。
“你以為搬空別墅就安全了嗎,張淵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屠龍刀時刻都在等著你,齊亞軒。”
然後就听到一陣門鈴聲,張淵的眼皮直跳叫他有了一種不祥的預兆。
但他也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從容地打開了門,隨著門那麼一開,一把寶刀,順著門縫劈了進來。
幸虧張淵開門的時候順手閃在了一邊,這一刀沒有砍在他的身上。
但是刀上帶出的那種死亡氣息,卻叫他這種有神龍傳承的人都感覺到心驚膽戰。
屠龍刀!
齊亞軒手里拿著屠龍刀,仿佛有什麼感應一樣,一轉身就看到了張淵。
“上一次你憑借著雪崩逃之夭夭,這一次不但有我有屠龍刀,還有我麒麟閣十大長老,看你這回還往哪跑!”
張淵現在才知道屬性的壓制是什麼意思?
就算你有通天徹地的本領,在此時也施展不開。
不過他不是那種怨天尤人的人,一邊努力地使自己冷靜下來,一邊尋找著可能的生機。
然而令他絕望的是,麒麟閣的一位長老居然拿著戲龍珠。
一把寶刀,一顆珠子。
兩種寶物的加持之下,張淵的神龍血脈壓制不住了,在體內開始不受控制地沸騰起來。
齊亞軒是仇人,見面恨不得把張淵一刀兩斷,但旁邊的那位長老卻勸住了他。
“亞軒你忘了老閣主是怎麼吩咐的,對于張淵要抓活的,他的血對我們還有用呢!”
齊亞軒獰笑道︰“雖然不能殺他,打斷他的四肢,挑斷他的手筋腳筋,總該行了吧。”
那個長老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只要你不壞北門的規矩,其他的事隨你!”
就听齊亞軒冷笑不已。
“張淵能夠出動麒麟閣,所有的人來對付你,真的是你的幸運!”
張淵沒有多余的精力跟他打哈哈偷笑,只是保持著沉默。
看到張淵認慫的樣子,齊亞軒更加得意。
“不過你盡管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性命的,挑斷你的手筋腳筋以後,還會好吃好喝地養著你,每年還會定期地給你吃一些天材地寶,不這樣,你的血液的品質怎麼會好呢?”
張淵明白對方是想拿他當豬養,想吃豬肉的時候就來他身上割一刀。
那種被圈養的命運是他不可接受的,他心中暗想。
如果事情真的不可為,我寧可自殺也不能落在他們手里受活罪。
到現在他才知道被一個傳承的宗門盯住是什麼滋味,該死的麒麟閣,該死的齊亞軒!
想到這里,他不但不回避那顆戲龍珠,反而正面朝向了那顆戲龍珠。
這時候感覺到血液循環的速度越來越快,心髒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而他的體溫也越來越高,似乎要把自己燒毀。
這一切病理的表現被齊亞軒看在眼里,他原本想一刀干掉張淵,可是看到他這種表現,又覺得自己動刀子已經沒有必要了。
照這麼玩下去,他遲早就會完蛋。
果然如他所願,隱隱約約發現張淵的身體上冒出一股無形的火苗,燒毀了他身上的衣服,正在熔煉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鱗片。
齊亞軒得意地哈哈大笑。
“姓張的,你難道只有這兩下子嗎,不用老子動手就自己把自己嚇死了嗎?”
他畢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有想到張淵選擇自裁的結果。
這時候麒麟閣的那個長老厲聲怒吼。
“不好,他要自爆血脈,快攔住他!”
血脈通過這種極度的燃燒,固然可以達到自我毀滅,但這個過程也是相當狂暴的。
在他身邊的這幾個人,只怕誰也不會幸免。
那位長老修行多年,經驗老到,自然不會縱容這件事情的發生,于是他趕緊給齊亞軒下令。
齊亞軒還傻愣愣地問了一下。
“他死了豈不是更好嗎,也省得我們動手了!”
氣得那個長老惡狠狠地抽了齊亞軒一記耳光。
“混賬東西,這種爆炸會波及我們,你不想活了?”
齊亞軒問了一句︰“那我該怎麼辦?”
大長老顧不得跟他廢話,一把奪過了那個屠龍刀,朝著張淵的琵琶骨砍了下去。
砍斷枇杷骨和筋脈,就能阻止張淵經脈里的血液極度的循環。
只要血脈停止了循環,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