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淵的凶殘模樣,這幾個家伙哪里還敢不敢逃走,撲通撲通全部跪到張淵跟前,不停地給他磕頭。
“這位大爺,做壞事的都是山貓子和二狗子,和我們沒有什麼關系!剛才我們也勸了,可是貓爺和二狗子他們不听!”
這自然是騙人的鬼話,張淵也爛了,揭穿他們。
“你們老大被我修理了,你們不想報仇嗎?”
這幾個小混混一迭聲地說︰“不敢不敢……”
張淵搖了搖頭︰“殺你們這些狗腿子,沒得髒了我的手,帶上這兩個垃圾,趕緊給老子滾!”
這些小混混們如蒙大赦,抬起這兩個人,夾著尾巴撤離了酒吧。
張淵來到了那個酒吧經理跟前︰“今天酒吧所有的損失都算在我賬上,你們統計一下,我把錢轉給你們。”
誰知道那個經理認識他︰“張淵神醫,你就別寒磣小人了,想當年小人蒙您的大恩給治好了多年的頑疾,又怎會向恩人要錢?”
听他的提示,張淵才想起來這回事。
“原來是你,病沒有犯吧。”
那個錦鯉千恩萬謝,並命令人配合張淵將邢慕柯送到他們的車上。
如果是正常的人,師萱妃自己也能攙扶得住。
可惜這喝多的人渾身就像沒骨頭一樣,像樹袋熊一樣吊在了師萱妃的脖子上。
“原來是妃姐,好姐妹,新婚大、大、大喜,我們喝、喝、喝一杯!”
看著她賴在車門外不願意出去,還想纏著師萱妃往酒吧里走。
張淵也不管那麼多了,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交往後車里塞。
誰知道邢慕柯卻狠狠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當著師萱妃的面前張淵非常的尷尬。
“臭、臭男人,拔叉無情!大姑娘的身子都、都給你了,你卻娶、娶了別人!”
看到師萱妃似笑非笑的眼神掃了過來,張淵非常的尷尬。
“妃姐,不是像你想的那樣,這是事出有因……”
師萱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去再找你算賬,還不把你的女人抱進來?”
張淵也解釋不清楚,只好將邢慕柯塞進車里。
師萱妃也不知道怎麼啦?居然沒有坐副駕駛,而是跟著邢慕柯一起坐到了後排。
這讓張淵想解釋點什麼都解釋不清楚無可奈何只好驅動車回自己的別墅。
在車上,邢慕柯就像撒 癥一樣,時不時地大吼一聲,弄得夫妻二人相當的尷尬。
“張淵,老娘不要做伴娘,要做你的新娘!”
“嗚嗚嗚……人家哪里不如妃姐了,你為什麼要娶了她?我不活了……”
師萱妃理也不理,張淵只是非常溫柔的勸著邢慕柯。
“邢慕柯你別這樣,其實張淵是愛著你的,他還說要跟你結婚了呢。”
邢慕柯醉眼蒙 的眼神,忽然恢復了一陣清涼。
“你說的是真的?”
就在這清醒的一剎那,忽然認出了篡位自己的人。
“你騙人,你就是妃姐,有你在,他才不會娶我,你是在看我笑話的嗎,嗚嗚……”
這時候的張淵,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陣風馳電掣很快將車開進了別墅里。
然後抱著邢慕柯的光榮任務又落到他的身上。
然後他的這身新換的西裝可就倒了血霉了,直接變成了邢慕柯的垃圾袋。
師萱妃目光冰冷的看著張淵︰“你自己帶他去浴池洗一下,我先休息了。”
張淵非常尷尬︰“這不合適吧?”
師萱妃冷笑一聲︰“得到了人家大姑娘的身子,這時候想著不合適了,當時干什麼了?”
張淵耐心地解釋一句︰“其實那時候我們都被敵人下了藥……”
師萱妃卻不想听這種解釋︰“男子漢敢做敢當,你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這一下徹底把張淵整不會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師萱妃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抱了這久還沒抱夠,難道你想抱到天荒地老嗎?”
張淵閃閃的抱著邢慕柯進了衛生間,無可奈何,只好按照師萱妃的指示,將它放進了那個進口的浴缸里。
師萱妃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難道你非要把他看光了才高興嗎?還不給我滾?”
張淵這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婚事還能不能順利地進行下去。
盡管自己心里有一萬種理由,但踫了邢慕柯就是踫了,不管怎麼解釋,也不能使時間倒流。
這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無比地發燒,暗嘆一聲,灰溜溜地退出了浴室,並關了門,就听里面 嚓一聲,門早已反鎖了。
“沒良心的男人,你給我滾滾了,就再也別回來了!”
張淵就感覺到周圍都是譴責的目光,這時候不管怎麼解釋,也都沒人信他了,無可奈何只好暗嘆一聲,到了另一個衛生間,換下了自己的衣服,裝進一個塑料袋里。
然後又找了一身完好無損的衣服穿上,提著塑料袋,急急匆匆地下樓了。
女佣無解走了出來︰“姑爺,您去哪里?”
張淵勉強地笑了笑︰“外面有人急診,我出去處理一下,你家小姐很累了,要好好照顧好她。”
剛說完就听浴室里傳來了一個聲音怒吼不到。
“沒良心的男人,滾出去就別回來了!”
張淵默默地走出去以後將江飛虎贈送給自己的那輛豪車開了出來,一溜煙揚長而去。
蒼井虛空這時候並沒有任務,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忽然听到主人的電話,趕緊接了出來。
張淵一句話也不說到了他的房間里,就往床上一趴,四肢伸展開來。
蒼井虛空知道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多問,雙手握緊臥室緊頂上的那個橫桿,然後縴縴玉足就踩了上去。
隨著他的按摩,張淵的眼皮越來越沉,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