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淵夫妻趕到的時候,突然听到一陣囂張的聲音。
“一個小小的吧台經理也敢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鄞州區虎爺的兄弟,人送外號山貓子,你應該叫我一聲貓爺!”
那個酒吧經理似乎正在阻攔他做什麼壞事。
“貓爺,不是我想攔你,實在是這位小姐身份尊貴,得罪了他,後患無窮啊。”
話音未落,就听啪的一聲脆響。
那個貓爺囂張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耳光是給你長長記性,都告訴你多少遍了,這是我的女朋友,我把他抱走有什麼不妥嗎?”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這才意識到有危險,邢慕柯獨自一人來酒吧喝悶酒,很容易被人撿尸,現在如果不是那個酒吧經理攔住,恐怕後果就不堪設想。
張淵的目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他非常迅速地沖進了酒吧,那些保安還以為他是來找事的,剛要阻攔,被他輕輕地一推,就摔了個四仰八叉。
師萱妃苦笑一聲不得不來到那個保安的跟前,亮明自己的身份並給他賠禮道歉,又給了一百塊錢的小費。
那個保安一听來人竟然是師家的大小姐,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于是就賠著笑說,沒關系我們理解。
大小姐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邢慕柯正趴在桌子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說。
“我沒醉……還能再喝十瓶紅酒……你不就想賺點提成嗎……拿……拿……酒來!”
在他旁邊已經有一個小混混拿了一瓶酒遞到他的跟前。
“小姐,你要的紅酒來了,你還能喝嗎?”
邢慕柯已經坐不起來了,仍然在那說。
“等我休息一下,馬上就喝。”
那個小混混說︰“要不要我把你抱起來親自喂你?”
眼見事情危險,那個經理剛要上前阻攔,卻被旁邊那個叫做貓爺的男人一記耳光給抽倒在地。
“我勸你少管閑事,要不然你這家店也別開了,大家來個碎碎平安吧!”
就在這時候,張淵一躍而起,從那個貓爺的頭頂上跳過去,跳過去的時候還用腳踩了一下他的光頭。
然後一個筋斗落在那個要灌酒的小混混跟前。
“小王八蛋,你這要給誰灌酒?”
那個小混混一看,身邊多了一個男人,不由得有些吃驚,但是卻並不怎麼害怕。
“毛都沒長齊的家伙,居然想當護花使者,我看你是光棍窮瘋了吧?”
張淵冷笑一聲︰“趁著我現在還沒有發火,趕緊給我滾!”
那個小混混非常囂張的,拿著酒瓶子在手里掂了一下。
“這女人是我貓爺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大嫂,你想調戲她,先過我這一關!”
張淵心中暗想,現在的流氓都這麼明目張膽了嗎?
他不屑地一笑,向前邁了一步。
那個小混混毫不含糊,嗷的一聲蹦了起來,手里的酒瓶子朝著張淵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張十三自然不會慣著他,非常迅速無比地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往前一推。
對方的胳膊肘毫無抵抗力地回彎了下去,就听砰的一聲,這一酒瓶子反而砸到自己的腦袋上。
酒瓶粉碎,里面的紅酒和腦袋上的血跡一起流了下來。
那個少年被一股氣頂著,還不服。
“好小子,你竟然敢給我開瓢,我非叫你一家,家破人亡不可!”
只不過說的話雖然狠,但走起路來就已經有些搖晃。
往前沒走幾步就覺得眼前金星亂舞,然後 當一聲倒在了張淵的腳底下。
張淵像趕蒼蠅一樣,一腳將這個小混混踢到了那個貓爺的腳下。
“山貓子是吧,你的小弟被我揍了,有種的你過來修理我呀。”
山貓子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能打的小弟竟然一回合沒到就被敵人開了瓢。
但是他在這一代算是恆星慣了的,更何況手下還有其他的小弟看著呢,說什麼也不想在張淵跟前認尸+從)。
就見他刷了一下亮出來一把彈簧刀。
“小子你不是能打嗎?爺爺到看看你的血肉之軀硬還是我的刀子硬!”
二話不說,朝著張淵的胸脯就是一刀。
人家都說拳怕少壯,其實混社會也怕少壯。
年輕人腦袋一熱忘乎所以,真就能不管不顧。
而那些老江湖,打出了天下掙得了家產,還有嬌妻美妾,正想過幾天太平日子,哪敢輕易地惹下這麼大的麻煩?
因此相互對撞起來,總還是老混混要吃虧。
山貓子就把張淵也當成少壯派的人了,唯恐對方先下手為強自己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于是他開始先動了刀子,然而這動刀得分跟誰?
如果欺負一下平民百姓,他還算是很能的,在張淵的眼里,他連臭狗屎都算不上。
沒等刀子刺到自己,的胸膛他第一時間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就听 嚓一聲,對方的腕骨已經被他扭斷。
那個刀尖也就對準了自己的胸膛,在張淵手大力的推送下刀子奔著自己的心髒日狠狠的扎了一下。
三毛子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耍的狠,居然是這個結果。
他的腦海里一陣空白。
完了。
貓爺今天要掛。
嗚嗚,我那妖嬈的洗頭小妹呀……
看到他絕望的樣子,張淵恢復了一些理智,手就稍微地偏了一點。
就听噗的一聲,這把刀子扎進了他
張淵隨即往後一跳。
那個貓爺的胳膊隨即軟軟地垂了下來,肋骨上插了刀子,也無法將它拔出來。
他倒在血泊里,一只手捂著肋骨對著張淵說︰“朋友是哪條道上的?為什麼這麼狠?不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張淵冷笑一聲︰“日後你個鬼呀,你都動刀了,還在抱怨我下手狠,如果老子真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