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錢神醫一直要錢,在接下來的連續三天之內,情況卻都沒有任何的進展。
老爺子已經是病入膏肓之中了,他卻仍然在推銷自己的各種產品,並且出標價很高。
這時候,管家有些無奈地把馬飛給拉到旁邊說。
“我看這事兒有點懸了,如果再這樣任由發展下去的話,老爺子的情況並不樂觀,我看這個錢神醫是不是在忽悠咱們。”
其實,馬飛也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只不過現在他騎虎難下,不知道讓誰來救馬萬雄的性命。
“管家,現在在整個江岸市還有沒有其他的有名的醫生?要這樣下去,恐怕事情會很糟糕啊。”
管家仔細想了想,然後便告訴馬飛說。
“馬總,那個張淵送來的那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個方子,說是老爺子病重難救之時,就把這紙條打開按方子抓藥,便能夠喚醒他,咱們不妨一試吧,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雖然馬飛一直對于張淵和師家人都存有戒心,卻也知道到了這樣的一個時候,自己恐怕沒有其他的選擇。
萬般無奈之下,他也只得對著那管家吩咐說。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你馬上就去照方抓藥,把藥給老爺子服下,但是讓大家也做好準備,如果服下之後沒有效果或者病情繼續加重,就把那個張淵給我抓過來,我要親手宰了他。”
管家答應一聲,隨即轉身離去,吩咐人立刻按照方子抓藥,給老爺子煎服送下。
剛剛把藥喝完,只不過是有這麼一刻鐘左右的功夫。
馬老爺子咳嗽一聲吐出了大量黑水,隨即竟然搖搖晃晃地坐了起來,睜開了眼楮問道。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我不是已經回光返照了嗎?沒想到現在體內竟然如此充盈,我感覺自己都餓了呢。”
在旁邊一直守著的馬飛心里馬上就明白了,這是張淵這張方子起了作用。
他馬上就走過去,對著馬老爺子說道。
“您現在已經沒事了,好好的將養身體,過段時間就能去痊愈了,這病不算什麼的,您只管放心。”
這時候,錢神醫還在那里賣弄說。
“馬總,您看我現在沒有跟您說瞎話吧?之前服了我那麼多的藥,現在總算有了一個好的結果,我們現在該好好地談一下酬勞的事了。”
馬飛雖然之前一直受他的忽悠,但是卻絕對不是一個傻子。
想到之前一直被騙著花錢,卻把老父親的病情給耽誤到那個程度。
馬飛也早就已經受不了了,直接過去一個漏風巴掌就打在了錢神醫的臉上。
這下子,就連門牙都打掉了兩顆,在那里嗚嗚地說不出什麼話來。
馬飛也不是一個沒脾氣的人,他打完了之後還吩咐那個管家說。
“騙錢竟然敢騙到我馬家來了,簡直就是混蛋透頂,看來不給他點顏色,他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疼,先把他打一頓再說,然後打完了送到執勤隊去吃幾天牢飯,長長記性。”
那個錢神醫現在才知道自己算得上是真正的踢到了鐵板上,可是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只得讓管家連推帶搡地給抓了下去,畢竟他知道馬家可不是好惹的所在。
要是敢在這里鬧騰起來,可就不是吃幾天牢飯的事了,很可能連命都得搭上。
之前在這里騙的錢,可就是有命掙卻沒有命花了。
等到處理完這個只知道騙錢的所謂的錢神醫,馬飛才想起來,若不是張淵的這個方子,自己老爹恐怕早就已經命魂歸西了。
他馬上打電話給張淵,很是客氣地說。
“張先生,我是銀行的馬飛總經理,我非常的感謝您留下的這張方子救了我父親的命,要不是您的話,可能我父親現在早就已經挺不過去了。”
電話那頭的張淵則是一臉的淡然,很是無所謂地說了一句。
“我是個醫生而已,對于病人我有著天然的責任,所以這不算是什麼大事兒,你也不必掛在心上,馬總你還挺忙的,咱們就說到這兒吧。”
馬飛當然不會就這樣地把救命恩人給甩在一旁,他很是客氣地說。
“之前的事情是馬家對您多有冒犯了,所以我還是希望您和師總能夠來這里,我們好好的聊聊。”
很快在一個小時以後,張淵帶著師萱妃一起來在了馬飛的家中。
剛一進門,馬飛就很是客氣地給他們倒水斟茶,然後才說。
“如果不是張先生救了我父親的話,恐怕我們家現在已經有了喪事了,這天大的恩情,我無以為報,這里有一張支票是五百萬的診金,還請張先生笑納。”
張淵很是淡然,他直接就告訴馬飛說。
“馬總你知道,我說過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本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兒,不過你這五百萬的診金我是不能收,我卻有一個不情之請。”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沒有必要玩什麼聊齋,馬飛便說道。
“我知道,您說的是關于師氏集團的問題,那我可以給您一個明確的答復,今天我就要給予師家集團恢復正常的金融貸款,而且利率要下降兩個百分點。”
得到這樣一個答復,師萱妃自然使內心之中激動萬分,她馬上就說。
“多謝您對我們如此的照顧,以前的事情我們都不再提,從今天開始重新打鼓另開張,我們一定不會讓銀行失望,以後會議室最好合作伙伴。”
等到從馬飛的家中出來之後,師萱。妃看著眼前的張淵,很是感激的說。
“這一切還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把馬老爺子給救了過來,馬總不會同意繼續與師氏集團的合作。”
對于這些,張淵也是只輕輕地點點頭,然後才說。
“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可多說的。”
師家的生意自從恢復了資金鏈以後,運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