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了咖啡館,他仍然是選擇了那個靠窗的位置,兩人談論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說到小波被朋友騙錢的事兒,師萱妃一臉的無奈。
“要說這孩子也都這麼大了,竟然如此地分不清好壞,所有人都應該有個基礎的是非觀念,可他就這麼容易被人家給騙了二百萬,這真是讓我擔心。”
張淵則是笑著對她說。
“其實沒有那麼復雜,凡事都有兩面性,小波這孩子平時是個紈褲的性格,但是遇到事兒了他願意去解決,只不過這次的嘗試失敗了而已,應該值得鼓勵和表揚。”
師小波就算是再愛犯渾,也畢竟是自己親弟弟,師萱妃對他在內心之中是一種認同和保護的觀點。
“可是話雖如此,他總是做這種蠢事也是不行,我還是要想辦法把他這些壞毛病全都改過來。”
張淵知道,師萱妃話雖這麼說,實際上是想讓自己幫忙,把這件事情給辦好。
于是,他便很是鄭重地表態說。
“放心吧,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好了,我一定會把騙小波的這些人給揪出來,讓他們該怎麼處罰就怎麼受罰。”
果然,在命卜術的加持之下,張淵很快就知道師小波的這些朋友是如何騙走他的錢。
並且自己開車疾馳了五百多里路,把這些騙錢的人全都給抓回來。
等到把他們全都抓回來之後,張淵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告訴他們說。
“我需要你們把這些經過全都詳細地寫下來,如果有一絲一毫的隱瞞,恐怕就會給自己招來禍患。”
這些混混們似乎對他根本就不以為意,而且還直接開始了挑釁模式。
但是張淵用自己的實力表達了,自己絕對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既然好說好話不好听,那麼他就只得動點兒真格的了。
一番收拾之後,這些小混混全都服了,全都把怎麼哄騙師小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寫了下來。
同時,他們把花剩下的錢也給拿了出來。
張淵沒想到,這些家伙糟錢的功夫還真是挺厲害,只不過是十來天的時間,就把二百萬花得只剩了不到八十萬。
不過像這些混混們,就算跟他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因為問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只得收拾了一頓就把他們給放了,不過張淵也警告他們,千萬不要再找師小波的麻煩,不然絕對會對他們不客氣的。
這段時間以來,師家的生意一直處在穩步上升的狀況之下,師萱妃也有些忙了起來。
不過對于張淵來說,這是他樂于見到的事情,所以並未過多打擾。
他意識到,一定要和馬飛搞好關系,不然若是以後再出現斷貸之類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借著給老爺子復診的便利和馬家走動得挺多。
而且他每次去都會給老爺子帶一個小物件,或者和馬飛探討一些相關的醫療方面的東西,便于日後給老爺子起到一些健身的作用。
這也使他在馬家有了不少的威望,馬飛一直和手下的人說,只要是張先生來了誰也不許阻攔,而且要奉若上賓。
張淵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不過這幾天他倒是遇到了一個小小的麻煩。
這天剛剛診病完畢,回到醫館後,他就在門上看到了一把匕首。
上面還扎著一封信,看起來像是有人故意在向他挑釁。
他倒是沒當回事兒,直接就把這封信拿下來到屋里一看。
上面寫的內容挺有意思。
“你這小子,我們奉勸你千萬不要做這種蠢事,你要是非得出風頭,斷別人的飯碗,我們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放過你,你等著就行了,這個匕首送給你做個紀念吧。”
看完這信之後,張淵不由得微微一笑。
看樣子,除了所謂的江岸五大家之外,自己還招惹了一些庸醫,看來是斷了他們的財路了。
不過這些庸醫倒也是有些好笑,連面兒都不敢露,用這種愚蠢的方式和自己過招,真是有些意思。
他也沒有太當回事兒,輕蔑一笑便將信扔在一邊。
每天的正經事兒還都忙不過來,要是天天顧忌這些貓三狗四的,就更浪費時間了。
這時候,忽然馬飛又給他打來電話說。
“張先生,我這里有一個比較棘手的事情,希望你能夠幫忙,我家老爺子也有一個朋友身染沉痾,很多人看了都說沒希望讓他準備後事,但是我希望你能給看一看。”
張淵對著電話里的馬飛說道。
“听您的意思這個病還挺嚴重,已經到了準備後事的地步,您現在找我,已經算得上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吧?”
馬飛也不藏著掖著,他直截了當地就說。
“話雖如此,但是您完全可以嘗試一下,如果真的能夠救治過來的話,您這神醫的名聲可就真的傳遍江岸市了,有時候對您的醫館也是一個挺好的廣告作用。”
張淵也沒廢話,他反正也想要深入地結交馬飛。
“那咱們就不多說了,一個小時之後您來接我,咱們一起去看,我倒不相信什麼樣的病人我救不了。”
果然在張淵的九陽神針醫治之下,那個被稱作只能盡快準備後事的人,竟然就這麼奇跡般地康復了。
他給張淵付了二百萬的診金,還把錦旗送了一屋子,醫館的四面牆都快給掛滿了。
這件事情過後,各大媒體也都對張淵進行了一個全面的報道,這神醫的名聲算是又一次的叫響了。
而且在江岸市竟然還有人在炒掛號的事情,張淵的醫館幾乎是一號難求。
甚至每一個號最後都被炒到了上萬元,這讓他自己也是非常無奈,于是便宣布取消掛號。
至于誰能先看上面,那也只是運氣了,誰來排隊排得早自然就能先看病。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