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魏宗大驚失色,听到之後說道︰“整個衛所中,我們布置了大量的匹夫戰力,怎麼會如此快的突破掉!”
小兵慌張地說道︰“是衛所的南側…被應族突破了…”
魏宗听見之後,一臉了然的樣子,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那祠衛就是一伙廢物,集結了那麼多人手,連地勢最為堅固的南側都守不住。”
不過,魏宗怒罵了兩句,就又沉思了起來,畢竟現在不是判定是非對錯的時候。
他抓緊時間又下命令︰“快靈牌傳信,把駐扎在宗祠的衛隊抽調一部分,抓緊時間趕來支援。”
“畢竟這衛所之中,全是一些無家可歸之人,手無寸鐵的他們,踫到應族這樣殘暴的匹夫,肯定是死傷殆盡。”
魏宗吩咐完之後,還未走兩步猛地轉頭,看見了魏在凌,在床上如此掙扎的模樣,簡直是進退兩難。
若他不守在這里,魏在凌極有可能會出現突發情況,但是目前這種萬分緊急的狀況也容不得他了,因為整個衛隊,需要他去來主持大局。
魏在凌並不想,因為自己個人的問題導致魏宗犯下大錯,強忍著劇痛,故作輕松的說道︰“我這馬上就要結束了,肯定不會出現大問題,你就放心的趕快去支援吧。”
魏宗听到魏在凌這麼說後,這才下定決心,眼神不再猶豫,向著房間之外走去。
看著他們離開了房間,魏在凌的身體,這才控制不住的上下翻騰,越到了最後的階段,越是最艱辛的時候。
盡管胸腔之內的五髒,全部構建完畢,但是構建出來的五髒,目前還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它們並沒有相互連接產生一個整體。
魏在凌需要用靈力,像穿糖葫蘆一樣,每個都連接到一起,讓它們形成一個完整的通路。
若靈力形成的通路,足夠的寬闊和順暢,那麼匹夫運行靈力時,響應的速度就會加快,這也是同為內壯境匹夫,而戰力不同的原因。
有了至純靈力的加持,魏在凌可以把五髒之間的通路,建構得比一般的匹夫寬闊和順暢。
當∼!
一個血色的人形,從房門之外,撲了進來,他只剩下一個手臂,另一個手臂,好像被利刃模樣的靈武,整個切斷。
並且他身上的衣衫,也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皆是被切割成幾束布條,里面的血肉,張大了嘴巴,向外翻出。
據此人身上的制式衣衫,一看就是族衛成員,他似乎沒有察覺躺在床上的魏在凌,沒走兩步,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面上。
他使勁地向著房間之內爬去,一只手臂支稜在身體的前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好像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他的身後追逐著。
轟!
兩扇門板似紙糊的一樣,讓一股大力生生地撞開,直接飛到魏在凌的床上。
“哈哈哈∼挺能跑的嘛!”
“現在我看你還能向哪逃?”
聲音未落,只見兩名滿臉帶著猙獰的應族匹夫,從門而入。
他們二人,一人手拿青竹斧,另一個人手握灰鐵錘,境界皆在內壯境,衣衫充滿了鮮血。
而前面正在努力掙扎的衛隊員,仿佛听不見後面來者的話語,依然得努力向著魏在凌位置爬去,嘴里還在哀求著︰“莫要殺我,莫要殺我∼”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魏在凌心差點停止跳動。
現在他的狀況,簡直比一只瘟雞還要弱小,全身動彈不得,即使一個未讀入學的孩童,也能輕易地將他殺死。
他一邊默默祈禱,這兩人千萬不要發現他,另一邊加緊構建新五髒之間的橋梁,讓自己盡快的恢復實力。
躺在床上的魏在凌,透過落下的門板縫隙望去,渾身帶著煞氣沖天的二人。慢慢地向他的床邊走近。眼神當中滿是勝利者的。倉皇
其中一個拿灰鐵錘的應族匹夫一腳將這名隊員的小腿骨,踩得個粉碎。
另一只腳,再踏入他的後背上,肋骨先是發出根根斷裂的聲音,之後戳破五髒。
產生的大量鮮血,由小隊成員的嘴中一口噴出。
“趕緊了結他,外面還有很多魏氏族人,等著我們去擊殺呢!”
持青竹斧的男子看見,這名衛隊成員已然奄奄一息,連忙催促道。
就這樣,衛隊成員依然拖著長長的血印,努力向前掙扎。
在離魏在凌的床,還剩三尺的距離之後,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下去。
隨後,應族匹夫高高將鐵錘舉起,猛地下落,一錘就要打在他的頭上。
這一錘,帶著破風之聲,呼嘯地朝衛隊成員的頭上撞去,剛一接觸頭部。
頭部就好像一只熟透了的西瓜,一錘擊碎,鮮紅的血漿充斥著整個屋內。
灰鐵錘男子看了看,身上濺射的腦漿,臉上滿是嫌棄︰“真是晦氣∼”
二人解決完,這名淒慘的衛隊成員之後,一心只想去門外擊殺,更多的魏氏族,快速扭頭向屋外走去。
此刻,門板之後的魏在凌,終于是完全搭建好了,五髒之間的橋梁。
他握住手中的兩顆中型靈石,吸取最後一次能量進入體內,對于正急需靈力澆灌的新五髒來說,似一場春雨。
由于魏在凌的五髒,是由至純靈力構建,其中的靈力通道比平常的匹夫寬了足足三倍之多。
相對應的是,新五髒之中,可以儲存三倍的靈力。
靈力經過五髒之間的橋梁,讓它們形成了一個整體。
隨後將構建五髒時所產生的體氣,全部壓縮在魏在凌的腹部之內,一時間他的肚子鼓得似個大皮鼓一樣。
魏在凌臉色一黑,暗道︰“不好∼!”
靈力還在不斷地推動著,腹腔當中殘存的體氣,一起涌向魏在凌的下體谷道。
噗∼!
一個冒著黃色煙塵的響屁,從魏在凌身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