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甦木逢春

140.第140章 傻柱的心思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正經不瘦 本章︰140.第140章 傻柱的心思

    第140章 傻柱的心思

    秦淮茹去甦木屋里,還是夜深人靜的晚上……

    何雨柱是最坐不住的了。

    他對秦淮茹的心態挺復雜的。

    又惦記著秦淮茹的身子,想要一親芳澤,但卻又沒下定決心給賈家當拉幫套。

    畢竟他對自己八大員之一的身份,還是很自豪的。

    一直覺得憑自己廠廚師班長的身份,娶個黃大閨女才算標配。

    秦姐貌美是沒的說,可再美也只是個寡婦,頂多叫聲俏寡婦。

    跟黃大閨女可不挨著。

    這就是何雨柱糾結的地方。

    耽擱他好幾年也沒下定決心。

    有時候狠狠心,咬咬牙,打算找媒婆給相親。

    但媒婆把姑娘領來吧,他又徘徊躊躇。

    也下意識的偷偷跟秦淮茹的姿色進行比較。

    而他嘴上沒把門的,不知道哪句話就能得罪人家上門的閨女,或者連媒婆都能得罪而不自知。

    不是黑風寨狗熊的閨女,就是豬八戒他二姨,再不就是投胎沒褪干淨的黃鼠狼……

    每次下定決心,回過頭再瞧見秦淮茹那白皙的皮膚,漂亮的臉蛋,還有水汪汪的眼楮,不舍的貪欲之心就又被再次點燃。

    說實話,這就是被秦淮茹給徹底拿捏的表現。

    何雨柱就是帶著這種復雜且糾結的心態,渾渾噩噩過了這幾年。

    既拿不定主意娶了又舍不得放下。

    而因為何雨柱的這種反復心情導致了秦淮茹一家對何雨柱都並不怎麼尊重。

    嚴格說來,何雨水一段時間心境大變也跟當哥的缺乏關心妹妹有很大關系。

    如若在何雨水遭受打擊的時候給予安慰和關心,或許何雨水也不會因為內憂外患而被小警察趁虛而入。

    指不定現在已經把甦木的東耳房收拾的停停妥妥,這會兒都給甦木暖被窩了呢。

    一飲一啄皆為定數。

    何雨柱在穿堂來來回回糾結了好一陣子。

    最終還是拎著一小袋生米和喝了小半瓶的二鍋頭,來到了甦木的屋門口。

    “咳咳,咳……”

    傻柱不傻,擔心萬一一推門看到什麼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怕腦門一熱出手打人。

    所以咳咳兩聲,提前做個預熱,安慰自己的同時,也提醒一下屋里的倆人。

    “誰啊?”

    “我。”

    何雨柱接了一聲,推門走進屋里。

    這一刻,他又後悔了,想著還不如干脆不提醒,直接推門而入呢。

    既怕看到自己不樂意看到的,又糾結想知道里面屋里倆人到底真的在做什麼。

    何雨柱就是這麼矛盾的一人。

    “哎,柱子哥啊,這麼晚,還沒睡呢。”

    “這不,听到你回來了,過來陪你喝一頓,沒啥下酒菜,就最後這點生米了,你別嫌棄。”

    別說菜了,晚上飯何雨柱也沒怎麼吃。

    半只雞連同砂鍋,都讓許大茂兩口子端走了。

    “瞧柱子哥您說的,不過我這現在還傷著呢,大夫說了,不讓踫酒。”

    甦木一副為難的表情︰“心意領了,等我好了,找您好好喝一場。”

    甦木說著話,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何雨柱這家伙可不是真來看自己的。

    如若不然,就憑他一個廚子,還能沒個熱菜。

    最次也能去地窖弄個白菜炒一盤吧。

    一進門就看他小眼珠子滴溜溜到處看。

    難道是……何雨水回來,又丟了?

    甦木心里一動。

    莫不是他以為自家妹妹跟自己余情未了,所以來捉女干來的?

    再一想,也不太可能。

    甦木還在琢磨著呢,就听何雨柱仰著頭開口說話了。

    “嗨,這大晚上的,我以為誰呢,是秦姐你啊。你要是不露頭,我還以為甦木是帶著媳婦回來的了……”

    一句話,說完之後,何雨柱都恨不得甩自己倆大嘴巴。

    這臭嘴,沒事兒找事兒呢吧。

    當著甦木,提什麼媳婦的事兒啊。

    甦木之前的無冕未婚妻,就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現在雨水有了新男朋友,都快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跟甦木提這茬兒干啥。

    秦淮茹被何雨柱調侃的也是滿臉羞紅。

    她又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

    要是真要當半掩門的,也就沒必要去工廠車間天天跟一群糟老爺們一樣干體力活了。

    要不是為了賺一份人情,在萬一事情曝光的時候,能夠獲得一點機會。

    她何必不鑽被窩舒舒坦坦的睡覺,非要來這里再干活幫著甦木打掃衛生?

    雖然有心利用女人先天優勢試探一二。

    畢竟轉業退伍都是給錢的。

    自家生活早不如前,如果能讓甦木跟傻柱一樣時常救濟自家,豈不是更好?

    可有些事兒吧,做的,卻說不得。

    何雨柱這麼一說,就像是把秦淮茹推進了黃河,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你嘴貧。我是瞧著弟弟不方便,過來幫著拾掇一下,街坊鄰居的……”

    秦淮茹一邊裝作不經意的說著,一邊端著盆從二層走下來。

    出門倒水時還狠狠地刮了何雨柱一眼。

    角度恰好背對著甦木。

    秦淮茹小眼神一瞪,立刻讓何雨柱萬念俱消。

    肯定是跟自己更親近啊,要不然怎麼不瞪甦木這小子。

    何雨柱心里美滋滋。

    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拎著酒,打著跟甦木喝重逢酒的幌子呢。

    “柱子哥,柱子哥?”

    “咦?哎,哎,那個,那倒也是……今兒就不喝了,咱改天,等你腿腳好了,哥再給你補上。”

    如果沒有何雨柱進來,秦淮茹是絕對不會堂而皇之推門往院子里潑水的。

    來時就是溜牆根,哪能再刻意鬧出動靜。

    又不是真想跟了甦木,造成事實。

    即便她樂意,甦木也肯定不樂意,家里老太太也不可能同意的。

    但何雨柱出現,就不一樣了。

    理直氣壯。

    有證人了嘛。

    鄰里鄰居的,主打就是一個熱心腸。

    做好事還能被歪曲傳謠?

    那還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回屋放下了盆。

    “弟弟,床鋪我給你擦了,天兒不早了,剩下的等明兒下了班,我再過來幫你弄。”

    “沒事兒,我自己弄就行,謝了啊,秦姐。”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前一後從甦木的東耳房出來。

    “就你會說,句句不離人家腿腳,故意的吧?”

    秦淮茹猶如跟自家漢子閑聊天似的。

    語氣里有著隨意,透露著親近。

    何雨柱就吃這一套。

    秦淮茹屢試不爽。

    果然,何雨柱一點別樣的心思都沒了,也顧不上問秦淮茹這麼大晚上的跑甦木家打掃衛生合不合適了。

    干笑著。

    “這話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回頭我給他道個歉。”

    “行了吧,再說一遍,不該老是談你受傷的腿腳,這不戳傷口嘛,以後絕對不提你腿腳的事兒了……”

    秦淮茹模仿著何雨柱的語氣,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

    .

    過了穿堂,秦淮茹跟何雨柱打個招呼趕緊回屋。

    何雨柱興致不錯。

    沒看到自己害怕的那種場景。

    一進屋,一個在樓下,一個在樓上,沒啥親近的動作。

    正想著呢,一扭頭,就看到窗戶上貼著一張老臉。

    陰沉著,直勾勾的盯著。

    嚇了何雨柱一跳。

    只覺得後背發涼。

    這老虔婆,大晚上的不睡覺,把臉貼在窗戶上,也不怕把自個兒的臉皮跟玻璃凍一塊!

    何雨柱看出來了。

    西廂房窗戶一側是盤的南北向的炕。

    賈張氏正貼著窗戶往外瞅呢。

    她可能沒什麼常識。

    屋里光亮比外面更強的時候,她瞄人不叫偷窺,算明目張膽。

    因為還沒外面何雨柱看她看的清楚呢。

    就是有點嚇人。

    何雨柱回屋,賈張氏才轉過身,看著正在脫衣服打算上炕的秦淮茹。

    “大晚上的,又是甦木,又是傻柱,秦淮茹,你挺忙啊。”

    賈張氏風言風語的老毛病又來了。

    秦淮茹氣苦,抿著嘴不吭聲。

    要不是你和孩子們闖的禍,我至于大晚上往一個單身男人家里跑啊。

    當我樂意咋滴。

    累了一天,誰不想早點躺被窩里歇著呢。

    不搭理賈張氏的絮絮叨叨,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

    一會兒不能對不起她兒子賈東旭,一會兒又咒罵傻柱不是好東西。

    吃著傻柱拿回來的飯盒,還說著人家的不是。

    哪兒說理去啊。

    今天可好了,又咒上了甦木。

    也就是老太太不知道甦木受傷。

    等明天知道甦木瘸了,還不知道晚上怎麼編排人家呢。

    賈張氏最厲害的就是嘴皮子,壞事也就壞在嘴皮子上。

    自從賈東旭沒了之後,賈張氏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刻薄、蠻橫、嘴毒,還小心眼。

    等秦淮茹和何雨柱走了。

    甦木起身,關上了門。

    明天要去供銷社買個簾子掛上,還要去切塊玻璃換上。

    今晚,就姑且將就一下。

    甦木拎著放在角落的背囊上了二樓。

    他隨身行李中有被褥。

    挺厚實的,只不過是單人的。

    鋪在雙人床上不搭調。

    真就是將就。

    睡前,甦木還在琢磨。

    空間里倒是有各種各樣的被褥,連歐式家具和拔步床都有好幾套呢。

    從歐美做任務時,能遇到自家的拔步床,這你敢信?

    還真就有人托運了過去。

    但現在空間也不知道是沒了,還是休眠,里面東西千千萬,一根毛也拿不出來。

    自己身上吃穿和日常物品都好說,就是布料不太湊手。

    即便是布料不缺,做幾床新被褥,也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只能是去大院一趟,把那邊的搬過來用了。

    順便去拿鑰匙,到東廂房的西屋去把煤爐子裝上。

    嗯,還得再買點煤,京城的冬天很冷。

    房子都凍透了。

    如果不點爐子,甦木再強壯的身板也扛不住。

    何況傷勢還沒有康復。

    ……

    第二天。

    甦木一大早就醒來。

    多年的訓練和敏銳感知,並沒有隨著金手指一起封印。

    即便住了那麼久的院,可一旦甦醒之後,生物鐘還是會很頑強的恢復如初。

    哪怕沒有起床號。

    出門洗漱,又遇到了閻解成家的媳婦。

    她正在跟三大媽一起忙著張羅飯呢。

    三大爺閻埠貴蹲在角落擦拭他的自行車。

    甦木去接水,看到對方看過來,也笑著打招呼。

    “這是解成家的吧,弟妹你好,我是甦木。”

    “于麗,這是甦家老二,迎軍的弟弟,釣魚可是一把好手……”

    閻埠貴笑著介紹。

    “甦大哥早上好,我叫于麗。”

    甦木接了水,跟閻埠貴一家仨打了個招呼,就又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其實腿傷不太疼,就是打了石膏行走不太方便。

    短距離緩慢走,其實也可以不用拐杖。

    昨天主要是因為拎著背著太多東西,又要走很長的路。

    于麗瞅著艱難上台階回屋的甦木的背影,有點愣神。

    “唉,甦木可是個命苦的,還以為熬出來了,不成想……”

    三大媽倒是挺同情甦木的。

    畢竟在此甦木穿越來之前,她就是看著原主甦木挨餓受凍和遭罪的。

    “啊?他當兵之前就不好嗎?”

    于麗還以為是他腿腳當兵之前就殘疾呢,感覺挺吃驚的。

    這樣的情況,是怎麼當了兵的?

    閻埠貴直起腰,拍了拍手。

    “這小子呀……”

    于麗一邊跟三大媽忙著早飯,一邊听公公說甦木小時候的事情。

    “……喏,就是貼著北屋山搭了個這個高的……”

    閻埠貴拿手比劃了一下。

    “一個小破木板,轉個身直接屁股往後蹲就是床,出門就是下床,後來長個頭了,睡覺也得蜷縮著,伸不直……”

    三大媽也在旁邊補充。

    老兩口你一言我一語的,給于麗的腦海中描述了一個連乞丐都不如的衣衫襤褸、朝不保夕的干瘦小孩子的悲慘。

    女人都是心軟的。

    于麗也挺心善。

    想著想著,都有點眼眶紅。

    她家庭還不錯,從小到大沒受太多苦,不太懂最貧苦的狀態。

    也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子,學習也很普通,不然以她的家庭能力,是完全可以供應于麗上到中專畢業的。

    這邊正聊著呢,卻見被聊的人物甦木,已經穿戴整齊,又拄著拐出來了。

    拄著拐行走的速度就比一瘸一拐的蹣跚要快得多了。

    在于麗看來,那人即便是拄著拐,也走出了一股龍行虎步的感覺。

    仿佛帶了點悲壯的色彩。

    甦木手里沒了行李,就方便了很多,拐杖借力一下,邁步就跟顛著小跑似的。

    他挎包里帶了資料,要先去街道辦辦理登記手續。

    順便跟王姨匯報一聲,自己回來了。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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