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代號山君
初三。
這是甦木在京城過年假期的最後一天。
一大早，他帶著陳大奎來到了西吉祥胡同。
古老頭，嗯，現在是李大娘的院子。
他是來‘收尸’的。
古老頭有李大娘幫著處理後事，而李大娘孑身一人，卻沒有後人幫著處理。
按照年前的狀態推論，李大娘撐不過這個年。
最好的狀態，也熬不到初三這天。
甦木之前就表示過。
李大娘當時還表達了謝意。
跟年前看到的李大娘，簡直判若兩人。
士兵以戰為榮。
李大娘很和藹的跟陳大奎道了謝。
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而且還是自己最為期盼的。
其實李大娘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會這樣。
踏上了奔赴四川的列車。
但每次調息修煉時，肚子里都會有個‘火熱的小老鼠’在身體里亂竄。
這次恰好李大娘重新‘活過來’。
也沒真的必須對方感恩戴德。
甚至還與有榮焉。
兵王扎堆的地方，才是士兵最渴望的歸屬。
甦木從醫院出來，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
天還沒亮呢，也就沒有驚動任何人。
曾師長接到了一個電話，甦木的調任也就沒說一句挽留。
哪怕他現在手握伽楞經這種傳說中的秘籍，卻也無法增加他對此類事情的見識。
“大奎，以後每周給大娘送些肉食過來，就當是我的那一份。”
拋開雜念，直接就按部就班的練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何雨水就蹦 過來了。
滾滾熱流，已經有液態化的感覺了。
哪怕她現在依舊在做老毛子那邊的生意，也沒辦法見著甦木。
這一次任務相當慘烈，減員過半。
畢竟九陽神功這套路在上一世甦木的世界里實在是太深入人心。
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甦木知道再怎麼說也沒用。
如果在拿到資料之後出現危機，需要借助山君的那種戰場突圍的天賦，幫助特勤人員逃出生天。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奇跡。
任務失敗。
但陳大奎是個執拗的。
黃色封皮，左上角有個豎長條的白色留白位置，用毛筆寫了三個字“伽楞經”。
見獵心喜的那種嘗試。
這已經是山君第無數次展示這種戰場應變的‘神跡’了。
甦木是真的有點怕。
跟李大娘告辭，退了出去。
“去了隊伍注意安全，大娘這里沒什麼好東西，這是當初你學習的內息法子的本子，你帶身上吧，要是有時間，就自己練練。”
但其中也有一些略微有點變動的地方，甦木都一一記錄了。
難道自己手里捧著的，是傳說中金老爺子筆下的‘九陽神功’？
甦木自嘲的搖了搖頭。
那就順水推舟吧。
宇航員博爾曼第一次用萊塞光在宇宙中同地面通話，內容充斥著漂亮國獨有的詼諧和隨意。
山君甦醒，並在當日晚21點09分恢復意識。
看待甦木更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而孩子帶來的陳大奎，就是真的客人了。
甦木從經書夾縫的第一本開始翻閱，大部分地方都似曾相識。
這是打算以後嘗試更替回來再嘗試一二。
雖然劇烈運動不被醫生允許，但至少可以進行簡單的恢復訓練。
雖然明知道是假，可還是忍不住心中小激動一把。
或許這里面的夾層文字別人看到了，也頂多以為是梵文注解，或者一些看經書之後的冥想引導方法之類。
養傷期間的甦木接到了一項輔助任務，跟隨兩名特勤人員秘密潛入弗洛里達州，與一名叫做博爾曼的宇航員‘洽談一次交易’。
搞笑了吧。
甦木沒有當著陳大奎的面打開。
危急關頭，也是甦木挺身而出，帶領戰友們從層層包圍圈里摸了出去。
只是觀看文字，或者听別人說還不覺得什麼。
1965年6月21日。
1964年3月底開始。
雷霆中隊的三位小隊長戾王、山君、孤狼，拿到各自的任務指派後，迅速整裝準備。
因為子彈沒眼，你永遠無法判斷立功和死亡哪一個會先來到。
保密機構，書信進出不方便，兩個月能保持三封信，已經算是特殊照顧了。
也在此次任務中嶄露頭角。
甦木是見機不對直接遁走。
甦迎軍這個姑爺可哪兒也跑不掉。
“咦？大娘，你這……”
甦木也就放了心。
接洽過程出現了問題。
沒有任何小隊敢說可以比東北虎小隊做的更好。
就跟板車沒啥區別。
但翻閱了一小半後，再後面的內容就陌生了。
年前陳大奎就表態了。
現在甦木是信守承諾，過來幫著處理李大娘的後事。
但對比之下，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甦木整個人都徹底‘失蹤’了。
然而，甦木回到部隊不久就被一紙調令給調走了。
這小兩口昨個兒最終沒能逃脫被叔叔伯伯們灌趴下的命運。
虎嘯山林之後，也是要尋一安身之所，在夜深人靜的時刻，偷偷舔舐自己的傷口。
只是作為一種試驗。
7月3日。
這也是任務失敗的原因。
但是吧。
又因為這次任務的一些特殊原因，無法回國修養。
甦木︰……
如果甦木沒有善心，不在回去之前來給李大娘‘收尸’料理後事，也就沒有現在的際遇。
有陽光燦爛的一面，就有陰森昏暗的一面。
之所以歲月靜好，只因為有人負重前行。
看李大娘現在步履輕松，即便這幾天並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也已經可以輕松自理了。
僅此而已。
山君雖然有傷在身，但並不是這次行動的主力。
甦木作為副隊長隨隊秘密潛入老毛子聯邦國的格魯吉亞城市，在黑海邊的皮聰大執行秘密任務。
屋外已經有了交談打招呼的聲音。
甦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四合院。
只憑這麼點基礎，就練就了內息，且壯大並意外突破到了普通人極限之上。
1965年12月12日。
但頻率也降低了很多。
該宇宙飛船載了兩名宇航員，分別是︰博爾曼和洛弗爾。
反正這份機緣，是甦木帶來的。
趕緊張嘴啃了對面那女妖精一口。
老頭子略有所思，也叮囑兒子和兒媳婦不要對二小子問東問西。
任務後補充新兵員，甦木也因此成為了‘老兵’。
甦木返程途中
對方詢問了甦木的編制後就分道揚鑣。
“進來坐吧。”
.
正常人看到，只會以為是盤坐冥想然後憑空想象。
活過來了。
顯然古老頭教授給甦木的內容，也就僅僅這麼點。
1964年9月。
一家人保持了默契。
第一次展現了什麼叫‘不可能完成的突圍’。
1965年11月27日。
出手只是為了避免傷及無辜，控制失控範圍。
估計還是看在明個兒甦木就要回部隊，才特殊對待的。
10月上旬。
但還是在醫生的急救下被成功救活。
看似很厚，實則並不是一本，而是三本。
被奉為很多新兵蛋子的偶像。
6月22日。
甦木教會了他逛曉市的真本事，以後這方面賺的錢，還是跟甦木五五分。
然而……
他只是希望厚待自己的陳大奎能夠把以後的日子過得更幸福。
至此，一直到1964年3月份。
拾人牙慧的，是金老爺子也說不定呢。
而只是作為後顧之憂的一份保障。
或許金老爺子也是听到這個梗，拿來寫入書里的吧。
畢竟經脈也好，穴位也罷，內息、氣感之類的更是虛無縹緲的。
也是山君履歷中唯一一次失敗。
戰爭從未停止過，只是從陽光面轉入了陰暗面而已。
12月9日。
順利完成任務的東北虎小隊再次減員為5人。
隨行人員全部罹難，只有山君得以生還。
一人重傷殘疾，不得不退出，兩人壯烈犧牲。
中午頭能醒過來趕回來，已經算李伯伯手下留情了。
接過被灰色布料包裹的厚厚一本書。
剛經歷了一場秘密行動，因為減員而不得不在短暫休整的雷霆中隊接到新的任務。
山君所在秘密機構部隊內部只認一句話︰錯過就是過錯。
李大娘接待了兩個小朋友。
與有榮焉的同時，卻也倍感擔心。
東北虎小隊也因此在小範圍內打響了名號，特別是小隊長山君，更是兵王之王的典範。
甦木北上，大興安嶺。
山君的傳奇自此開啟。
甦木指望的可真不是這個。
畢竟在這個不足15平的房間里，是沒有被限制自由的。
小隊長山君被流彈所傷，重傷未下火線，最終達成任務目標並帶隊撤出包圍圈。
山君脫離危險中心的戰場敏銳性在機構內是被當做特長掛了號的。
也只能是他帶來的。
10人小隊減員一半，短期內無法再執行高強度任務。
從最初的渾身都像是破布似的到處撒風透氣，到現在已經縫縫補補的可以‘自負盈虧’……
很多時候，一些黑科技也好，拉升我們整體科技實力的技術也罷，都是人命填出來的。
第二日，一早。
生怕哪一天小老鼠變大了，從身體里某個角度噴發出去。
代號山君的甦木帶領東北虎小隊7名成員趕赴西貢d區。
也算是圓他自己一份心意。
甦木首次接受任務，去往有著地中海心髒之稱的‘馬耳他’。
可陰暗面的戰士，卻無法做到。
從一名普通的士兵，榮升成為了雷霆中隊下轄東北虎小隊隊長一職。
可就鬧太嗨了。
因果循環，果然是很奇妙的東西呢。
嘗試一二罷了。
甦木跟甦川柏、甦迎軍小兩口，何雨水和陳雪茹還有書信往來。
代號︰山君。
關鍵時刻，為了種家的航空航天事業，但凡有一絲機會，也不會被放過。
任務執行綿密，幾乎難得有其接連兩日休息的空閑存在。
甦木沒想到自己還有意外收獲。
待到快中午時，甦木跟陳大奎告辭。
回到家，甦木才抽空把陳大娘給的‘武功秘籍’拿了出來。
……
1966年01月13日農歷1965年臘月二十二）
李大娘更像是看透了人生似的，並不苛求于追尋根源。
在東廂房的北屋，也沒法真的鍛煉。
“以後就勞煩大奎你了。”
而實際上呢？
甦木是真的具備內息的。
甦木送來的東西，對她的康復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甦木睜開眼時，就見自己面前一個姑娘的瓜子臉近在咫尺，雙手托腮定定的望著自己。
李大娘送他們兩人走出院子。
一個精神抖擻的小老太太站在不遠處，看著闖入的甦木不僅沒生氣，反而有點慈祥的感覺。
甦木翻身跳進院子，剛從里面把院門打開，就看到陳大奎一臉惶恐的看著自己身後。
把甦木嚇了一跳。
是甦迎軍和李曉蘭回來了。
甦木已經成為了負重前行的行列中的一員兩年了。
反正，隨後的這些日子里，甦木的工作內容神神秘秘的，對甦川柏也保密起來。
山君的傳奇被迫終結。
這也是甦木懼怕從而暫時擱置調息的原因。
第二日便可以短暫的下床行動。
只是，任務目標——那份寶貴的拷貝資料，卻遺失了。
甦木也不以為意。
並且經過二次綁定召喚獸後，內息已經從氣感變成了熱流。
世界是矛盾的整體。
雖然發現他時，也已經重傷垂危，奄奄一息。
這種屬于天賦，無可替代。
一線戰場上，提干和嘉獎都非常迅速。
陳雪茹也沒辦法再打著就近經商的口號跟甦木私會。
豈能真的沒感覺呢？
1965年12月4日(農歷臘月十二)，漂亮國發射了“雙子星座七號”宇宙飛船。
甦木茫然未知。
然而——
年前過來找師傅，不就是為了達到瓶頸的自己接下來怎麼辦麼。
翻開經書，里面有梵文，中間豎行的縫隙里，夾雜著一些對于經脈、穴道和呼吸之類的技巧。
就很神奇。
陽光下的人們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告別戰亂和紛爭，只為生活而活。
進屋就直奔甦木這屋。
這就是軍人家庭的經驗。
卻並沒有跟甦木說什麼。
甦木轉身。
……
他們時時刻刻都在戰斗。
眼瞅著女妖精想要化為一灘春水，才堪堪收嘴。
現在放棄了，卻不成想，意外的得償所願。
只能依舊以國際雇佣兵的身份，到中東地區游蕩。
卻也無奈結束了軍旅生涯。
甦木換上了常服，從沈陽車站出發，踏上了回返京城的列車。
闊別依舊的家，斷了兩年多聯系的親人、愛人……們，我甦木，回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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