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何必憂心,祖廟乃聖兵鎮山銅鑼所化,雖聖兵已毀,但也不是尋常妖魔能夠撼動的”
“大兄說的沒錯,況且老祖不日便會攜七殺聖兵回歸,到時候無論多強的妖魔,都得殞命”
兩個神色倨傲的弟子淡淡開口,雖語氣恭敬,但看向溫發柏的眼中卻帶著濃濃的譏諷不
像是感受到什麼,溫發柏整張老臉蒼白灰敗,眸中布滿驚懼,癱倒在地上的身子止不住顫栗,嘶聲怒喊,
“都趴下!”
眾多弟子面面相覷,一時弄不明白溫發柏到底發的什麼
下一刻,一道滾雷般的狂笑在廟門外炸響,
“賊哈哈哈,什麼烏龜王八爛殼,能擋得住我?”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整個祖廟在下一秒,被黑炎繚繞的巨大斧刃攔腰橫
溫發柏趴伏在地,勉強躲過一其他弟子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連痛呼都沒有,便從胸口分成血糊糊的兩
至于先前出言嘲諷的兩個弟子最慘,就屬他們脊背挺得最直溜,身軀被斧刃裹挾的巨力沖的粉
一時間,黑血如注、內髒橫
轟!
半截祖廟屋頂被巨力掀飛,砸塌了無數房屋,使得地面猛地巨震起
明亮天光自頭頂傾瀉而下,溫發柏驚恐的抬頭望去,只見巍峨如山岳的絕世妖魔瞪著雙眸,殘忍的俯瞰而
如此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除了驚駭,就是驚
妖魔身高八米,渾身上下肌肉健碩高隆,青筋似蛟龍如巨蟒縱橫交錯,煞白鱗甲覆蓋的雙臂比精鐵洪鐘還要粗壯,漆黑骨甲上勾繪著獠牙凶獸,兩只大如燈籠的眼眸噴吐黑炎,滿是讓人驚駭欲絕的殘
根本生不起一絲反抗之
尤其是一斧將溫家上一任聖兵鎮山銅鑼劈成兩半,這樣的實力,便是溫家老祖來了也得含恨殞
等等...斧子?
溫發柏視線落到那柄斧刃生著鋒利鋸齒、斧面上血管虯結、通體散發著嗜血暴虐氣息的巨斧,一顆心直直墜下,渾身冰冷,仿若置身深
那斧子,他認得,就是老祖此次要奪回來的七殺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半截祖廟中,溫發柏癱軟在一地腥臭黑血中,披頭散發,情緒已然失控,精神緊繃到極致後猛地崩潰,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奪眶而
他明白了,他明白
一直以為大妖魔是趁著老祖不在,才打上門來尋沒想到,老祖早就替他們到黃泉探路去了,現在找來是亡族滅種!
可笑他隱忍一路,賣弄小心思,就為了得到鎮山銅鑼庇佑好拖到老祖馳
他真傻,真的傻!
燕武目光詫異,搞不懂這傻鳥笑什麼,笑就算了,還笑的這麼難
下一刻,他掄圓臂膀,一個大鼻竇抽了過
“笑什麼笑,我讓你笑了?”
砰!
燕武之力撼山動岳不是難事,何況這小小的怪境三溫發柏好似崩飛的炮彈一樣,化作一道殘影,猛地撞穿一層層屋舍,射入地磚
懵了!
溫發柏徹底被這一巴掌打懵逼了,可嘴角不自主的勾起,身子顫抖起來,又想大
燕武目光何其毒辣,立馬又一巴掌給他扇
連著兩巴掌,溫發柏什麼毛病都沒了,癱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毫無神采,徹底被玩壞
“我問,你答”
溫發柏毫無反應,可下一秒他就為自己的硬氣後
燕武嘴角蕩開一絲殘忍笑意,干脆利落的扯掉一條腿,怪境的強大生命力使得斷腿復生,燕武又故技重
“溫家的秘術都藏在哪?”
面對他的提問,這回溫發柏答得很干脆,他不怕死,卻怕被折磨而死,每一次被硬生生扯掉大腿,都能讓他痛的渾身痙
“祖廟下方有一暗室,里面藏著溫家數百年的底蘊”
“第二個問題,天魔胎體是怎麼來的?”
溫發柏听到這個問題後,明顯遲疑一瞬,可轉瞬想到溫家就剩下他一個人後,也不再隱
“天魔胎體是中原世家給的,不止溫家,白家和常人府都有魔胎,據說中原世家是從化魔窟搞來的”
燕武瞬間來了興趣,沒想到白家和常人府都有魔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強大魔族的胎
他咧嘴獰笑,白牙森森,一把將溫發柏捏了個稀巴爛,溫家最後一絲血脈從此斷
旋即按膝而起,大步流星走到半截祖廟,俯身抱下一刻,兩臂肌肉膨脹高隆,渾身血液汩汩奔涌,鼻孔噴出一道灼熱白氣,隨著一聲如雷爆喝,
“起!!”
號稱重達萬萬斤的鎮山銅鑼便從地上拔了出來,隨後被拋飛出去,但听咚的炸響,佔地數百畝的溫家老宅瞬間化為烏
祖廟下確有暗室,
收藏的東西極為駁雜,但有用的沒多少,血晶五六顆,秘法十多本,其中就有溫家人人必備的虛靈秘法,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古籍書
將血晶嘎 嚼碎,零零碎碎的東西收藏起來,燕武直接埋頭沖進山脈,打算跨越邙山直達白家所在的白帝
瓷骨扇、血晶、秘法甚至魔胎,他簡直等不及了!
夜半,孤月掩于重雲之後,天地間一片晦空氣中水汽氤氳,隨著一道細弱的電光撕破黑幕,磅礡大雨從天際傾瀉而
一片死寂,唯有暴雨轟
白帝城,一座異常華美的白蟒巨船蕩開漣漪,在江面浮
船艙中,白家家主白鏡,雖為女子,但和白雙老嫗一樣,肌肉高隆、腰粗如缸、大腿如象她一手抓著豬腿,一手摟著蜂腰肥臀、體態豐腴的異域女子,不斷上下其手佔盡便
身旁還有一個含羞帶怯、似弱柳扶風的嬌柔女子以口渡酒,好不辣
白鏡抓破懷中女子的單薄胸衣,胡亂擦了擦嘴角油水後,對著眾多賓客舉杯招
“溫家那幫傻貨,以為白家幫他們搶奪聖兵全靠姻親,傻的天七殺聖兵是我們的,北地也終究是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