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不知道許大茂為啥這麼說,但瞧見自己男人神色不悅,撇了撇嘴,沒敢言語。
而許大茂之所以這麼告訴秦京茹。
主要是他這些年在院里,跟徐慶打交道下來,知道徐慶不跟大院其他人一樣。
不是他許大茂能輕易招惹的。
雖然徐慶眼下在廠里,只是一個二級辦事員。
但問題是,依著他對徐慶的了解,可從沒認為徐慶以後會止步于此。
而且,徐慶年紀比他小,以後的事情真不好說。
另外徐慶兄弟幾個,心又齊,不跟大院里的三大爺和二大爺家的幾個兒子一樣。
秦京茹要是招惹別人,許大茂自認能夠擺平。
但是招惹徐慶一家,那可難說了。
縱然他再是副主任,可在大院里動起手來,一對三,他哪有勝算。
況且,以前因為老楊那老王八蛋,徐慶還救過他。
許大茂變的利欲燻心不假,可徐慶的好,他得念著。
畢竟在大院里,要說他跟誰關系好些,除了徐慶,好像沒別人了。
前院三大爺兩口子巴結他。
自家後院的二大爺兩口子記恨他。
中院一大爺倒是跟他沒啥過節,卻又很少說話。
而剛結婚的閻解成小兩口,心眼比針孔還小,許大茂瞧不上。
賈家有秦淮茹,倒是與他算是親戚了,可秦淮茹對他這個妹夫,不待見。
傻柱嘛,許大茂既瞧不起又看不順眼,還結下了梁子。
閻解放和閻解曠還沒結婚。
劉光天和劉光福倆兄弟,倒是快了。
不過二大爺劉海中都管不了,許大茂自不會跟這種能力不怎麼樣,還喜歡跳騰的人深交。
大院人不少,可在許大茂看來,沒能力的人,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也就只有徐慶兄妹四人,在許大茂看來,是靠譜的。
當然,今兒傻柱在徐慶屋里,許大茂自是不會過去的。
許大茂吃完晚飯,碗筷留在桌子上,壓根沒想過幫秦京茹收拾進廚房。
許大茂一吃飽喝足,就站起身躺到炕上,打開收音機,听了起來。
秦京茹知道她指望不上許大茂,幫襯她清洗鍋碗瓢盆,一個人慢悠悠地把碗筷收拾起,自個去了廚房。
這會兒,天色擦黑,雖說才剛晚上六點鐘,但冬季不比夏季。
夏季天亮的早,黑的遲,而冬季恰恰相反,晚上黑的早,早上亮的遲。
此時徐慶坐在自家屋里,正和二弟愛國,小舅子馬解放,以及傻柱,四個人喝酒。
徐慶其實早知道許大茂回了院里,但沒叫他,一塊喝酒。
傻柱跟許大茂鬧的不愉快。
而許大茂在廠里當了副主任之後,尾巴翹到天上去了,瞧見誰都不屑理睬。
尤其是以前收過他東西,沒幫他辦事的那些乾部、領導。
許大茂變著法的,一個個整治。
廠‘g委會’,在許大茂和李主任倆人的管理下,一千多人的廠子,愣是被折騰的烏煙瘴氣。
徐慶知曉,要是把許大茂叫來,除了掃興,還是掃興。
那還不如不叫。
再者說來,許大茂的為人,徐慶實在不敢恭維。
倒是傻柱,雖然說話沒許大茂那麼油腔滑調,為人也從不阿諛奉承,溜須拍馬。
但遇上事,傻柱是會真心幫忙。
這一點,他許大茂本事再大,都比不上。
瞧見傻柱沒喝多少,就有些醉意朦朧,徐慶起身溜下炕,去廚房倒了四搪瓷茶缸茶水,端了出來。
讓傻柱喝點茶水,稍微緩緩。
喝酒不是為了醉,而是圖個高興,開心,痛快。
真要是為了買醉,那不如獨自一個人喝。
一瓶酒,一仰頭,一口悶,躺在炕上,睡它個天昏地暗。
不過,徐慶家中,今天媳婦靜紅不在,小丫頭也不在,喝到盡興,喝到一醉方休,也沒人管。
如此一來,徐慶四人,吃著菜,喝著酒,聊著天,抽著煙,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鐘才結束。
院里夜色黑沉,繁星遮掩,月光朦朧,寂靜一片。
馬解放饞酒,卻第一個喝的不省人事,腦袋窩在炕上的被褥上,呼呼地就睡著了。
傻柱見狀,喝完酒盅內的酒後,搖搖晃晃道︰
“慶子,哥哥我今兒是喝痛快了,回家了,明兒見。”
徐慶攔住道︰“傻柱哥,今晚上就住我家,別回你屋了。”
傻柱擺著手,還想再說什麼,卻話還沒說出口,便醉的一頭差點磕在炕沿上。
好在徐慶眼疾手快,扶住了。
不然,今晚上傻柱免不了要去趟醫院。
徐慶把傻柱扶到炕上,安排睡下,然後拉了床被子給蓋身上。
馬解放,徐慶也給蓋了被子。
之後,徐慶和一點事沒有的二弟,兄弟倆人,將剩余的三兩酒,慢慢喝完。
一邊喝酒,徐慶一邊道︰“愛國,以後要是你能繼續念大學,你會接著讀嗎?”
徐愛國捏著筷子想要夾口菜,听見大哥的話,便立馬放下筷子,思索一番,說道︰
“大哥,要是可以,我是希望能上大學的,現在我在車間的工作,雖然習慣,熟練了,可總覺得,這不是我想要的。”
徐慶聞言,笑了笑,端起酒瓶,給二弟面前的酒盅內倒滿酒道︰
“你能這麼想,大哥很高興,明年之後,國家會陸續招收大學生,到時候你跟三弟豐銘還有妹妹,你們都去上大學吧。”
“大哥,真的嗎?”徐愛國一臉激動。
徐慶點點頭道︰“真的。”
徐愛國瞬間心中樂開了花,身上僅有的一點醉意,頓時消散無蹤。
大哥的話,徐愛國從沒懷疑過。
因為他知道,大哥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自個和弟弟妹妹好。
只是他有些難以相信,故而才多問了一句。
畢竟他是沒听到一點動靜。
而大哥剛剛那麼一說,徐愛國覺得,那自己明年,估計真的能上大學。
大哥是乾部,又比自己大,知道的肯定多,這很正常。
但其實,廠里目前並沒有關于‘工農兵’上大學的消息。
只不過,徐慶見今天媳婦和小丫頭不在,馬解放與傻柱又喝醉睡著了。
只剩下自己跟二弟愛國,兄弟二人。
以前不方便跟二弟聊這些,但現在,愛國已成大。
在這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之際,徐慶便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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