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貞,朱驥兩個人離開乾清宮後,在回轉的路上,徐有貞便一直朝著朱驥提出邀請,想要拉著他去喝酒,卻被朱驥拒絕。
陛下讓我們錦衣衛在調查,出來之後,你卻一臉無所謂的請我去吃酒,本指揮使大人還想再干幾年呢,可不能跟著你胡鬧。
剛剛雖然在乾清宮中,因為徐有貞以退為進,讓皇帝陛下對其沒有一句狠話,可朱驥卻清楚,這是陛下不好意思說,手上也沒有證據。
雖然自己初步判斷,徐有貞這麼有野心的人,不會在銀子方面摔跟頭,可事也沒有絕對的,萬一他自認為對大明朝而言很重要,將那些銀子據為己有,也不會有罪責加身,干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若真的是徐有貞干的,這朝中局勢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朱驥清楚,按照陛下的性格,即便徐有貞對現在的大明朝很重要,可犯了這麼大的過失,陛下還是不會放過他的。
徐有貞知道朱驥的忌諱,也知道朱驥不可能跟著自己去吃酒,可還是一次次的提出邀請,就是想告訴朱驥,自己行得正,坐的直,站的穩,隨便查……
不過徐有貞卻不清楚,朱驥已經理解偏了。
從宮城離開的徐有貞又回到了禮部,朝鮮來的奏聞使,河緯地,還在那里。
他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
而徐有貞看到河緯地的時候,稍有吃驚,這個家伙還蠻有耐心的嗎?
當下,便調整心情,又開始忽悠起來,情緒很是高漲,仿佛剛剛自己從乾清宮回來,是受到了皇帝陛下的夸獎一般。
這場登聞鼓案,對于徐有貞來說,來的是剛剛好。
他並沒有慌張,甚至還有一種天助我也的感覺。
在江南推行新稅制,所有的難處與心酸,他寫在奏章上是很蒼白的,他需要一件事情的發生,讓陛下知道,自己在江南那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跟自己毫不相關案子,都能被有心之人安排到自己的頭上,這以後,自己退居二線了,豈不是會有更多的髒水潑到自己身上。
跟著河緯地又說了一些話後,徐有貞便讓禮部的官員帶著他下去吃酒,而自己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府中。
本來是有一點點累,可當徐有貞路過樸寧美的房間時,還是身不由己的走了進去,解解乏,去去悶。
房間漆黑一片,徐有貞也不願意點燈了,摸黑來,也別有韻味,就這樣悄悄的摸到了床邊,而後慢慢的坐下,摸了摸床上的人兒,唉,怎麼有點小。
徐有貞心中有些奇怪,可也沒有多想什麼,當下將官袍脫去,爬了上去,這一爬上去,才知道壞了。
怪不得那麼不對勁,原來是樸美兒。
而樸寧美就睡在其旁邊。
原來,樸寧美馬上就要跟著徐有貞出差,這一走又是小半年,而今日樸寧美算著也不到老爺搞事情的日子,便將自己的妹妹叫來,聊聊天,說說話,時間晚了點,也就讓樸美兒留在了自己的房中。
鄰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樸美兒跟姐姐長得很像,從剛接回來的時候,徐有貞就清楚這是一個美人坯子。
但這幾年,徐有貞卻一直都沒有對她有什麼想法,因為樸寧美已經幾乎滿足徐有貞對那事的所有想象了,而且自己讀了那麼多年的聖賢書,還是有一些底線的。
要知天理,一網打盡,與畜牲何異。
他也一直想著為樸美兒找一個婆家,雖然大戶人家不會要,可也能到小門小戶去做個正牌的妻子,這一切都是樸寧美這麼多年真心以待他,以真情待他,而他給與的回贈。
當然,從始至終徐有貞都沒有想過將這個女子送給皇帝陛下,自己作為重臣,為陛下送女人,怎麼說都不好听,自己的名聲倒無所謂,可也會成為陛下的一個污點。ね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