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肖cp禮貌的目送boss坐著叫不出名字地豪車消失,喜悅和激動再也藏不住。
肖銳抱起她邊轉圈邊喊︰“若若,我們成功了,成功了。”
少女摟著他的脖子尖叫︰“啊!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800萬!啊!!”
“太棒了,言若你太棒了!!”
“哈哈哈!!”
“耶!!我們成功了!!”
4點多的太陽余熱散盡,頑強的掛在天上散發著不算刺眼的光。
年輕男女用自己的方式熱烈慶祝成功,散發著屬于青春獨有的歡暢和蓬勃朝氣。
從咖啡店出來,兩人的激動還沒有完全消退。
尤其是肖銳,隔著眼鏡片也能看到他眼里迸發的光芒,熠熠生輝奪目至極。
兩人並肩穿過馬路,有風吹來他擋在她前面。
許沐白靠車站著,目光漸漸失去溫度。
這年齡相當的兩個人看起來很般配,男孩那麼細心地護著她過馬路,替她整理被風吹亂的發。
他們的親密無間扎的他微疼,他等的人長大了。
“沐白哥。”
少女像乳鳥一樣朝他飛奔而來,濃稠艷麗的臉上明媚燦爛。
“跑這麼急干什麼?”徐沐白撫著她披散如緞的黑發,柔聲低訓。
在這冬日里,嬌貴的玫瑰終究被他擁進懷里。
“想你呀!”
她嬌俏的從他懷里鑽出,徐沐白悵然若失的收回手。
“師兄。”
落後幾步的肖銳禮貌的打招呼,取下肩膀上的書包遞給她。
“嗯。”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閱讀最新章節。
許沐白的又恢復成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塊模式,伸手接過她的書包掂了掂︰”怎麼這麼沉?”
再看看她瘦弱的肩膀,眉頭皺的厲害。
“裝了電腦。”
她笑著解釋伸手去接,許沐白躲開,她也沒有強求讓哥哥拿著。
“白白的鍵盤我放家里了,你自己去拿,反正鑰匙你有。”
徐沐白的眉頭皺起褶子,什麼叫反正鑰匙你有?
言若沒注意到他的變化,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等錢到賬了再告訴他們。”
肖銳點頭,穩妥一些更好。
“我說,是不是可以走了。”
黑色轎車的前窗搖下,司機不耐煩的催促,十分不文明的摁了好幾下喇叭。
“馬上。”
許沐白淡笑著走過去卻發現好友的臉色有點不對,他的目光格外 人。
定定的看著某處,靜靜凝視。
交代完肖銳,她才轉身走過來看清司機說臉,在他的死亡凝視下僵在原地。
許沐白很紳士地拉開後座的門,女孩有些僵硬的坐進去。
駕駛座的人看著後視鏡也看著她,很好,看來她也認出他了。
“許沐白,你還真把老子當司機了,滾前面來。”
看著他從容的坐到後排並關上門,駕駛座的人笑罵。
“她暈車。”
車子發動,許沐白介紹道︰“若若,這是哥哥給你找的大腿,四爺,劉天一。”
駕駛座的人亮出一口森森大白牙︰“若若妹妹好。”
言若咬牙笑著頷首後,眼瞼微垂靠在椅背上不說話。
“他脾氣臭人很行。”徐沐白坐過去一些,讓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暈不暈?”
言若心里呵呵冷笑,今天是個好日子,新仇舊賬都t聚齊了!
劉天一看著後座親密依偎的兩人牙都快咬碎,自己心心念念找了大半年的人,到頭來竟然是好兄弟的妹妹!
呸,情妹妹!!
兩個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憶往昔,天馬行空想到什麼聊什麼。
言若閉眼靠在許沐白肩上,本來還想問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現在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打死她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劉天一,他怎麼能是許沐白的朋友?
這兩人南轅北轍的性子,一個高冷高知的物理學博士,一個名利場里摸爬滾打的市委秘書長??
居然能成為朋友,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車子停在一棟古樸典雅的院子門口,匾額上小篆勾勒出它的名字“心居”。
白色青瓦典型的甦式園林設計,院內曲徑通幽翠竹林林,青石板路蜿蜒至階前。
許沐白護著她走在前面,溫聲軟言解釋︰“你也知道,你的師母我的母親許女士,除了會包餃子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言若抿嘴笑︰“小心我回去告狀。”
師母的手藝堪稱廚藝界的泥石流,所以不管是她還是許沐白,都是靠著b大食堂續命。
許沐白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調皮。
“今天主要請你試菜,你如果覺得不錯,老頭子生日就訂在這里。”
胡教授的生日是正月初七,往年她不在帝都沒有參與過,但是今年,頭好疼。
她有預感,今年這個年不管在哪里過都會出問題。
劉天一單手插兜跟在他們身後半米的距離,嘴里吐出的煙霧半掩著他的臉,一時分不清他的情緒。
“不對呀!”
她看著師兄,你坑我!!
許沐白攬著她的肩膀帶她進去︰“哥怎麼會坑你呢?”
“才怪!你坑我還少了!”
少女嬌俏的眼里都是指責,許沐白刮了刮她的鼻子。“誰讓老頭子最喜歡你!”
比他這個親兒子還喜歡。
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這丫頭矮矮瘦瘦的,一雙眼楮又黑又大。
坐在他家的沙發上,問一句答一句乖死了!
老頭子問她想吃什麼,她竟然說了一句“糖葫蘆”。
想到這里他笑著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少女眼里閃過微光,當然。
那年她13上初二,是回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年。
那一年,她中了彩票,80萬。
那一年,她奧數比賽拿了全市第一。
那一年,許沐白大三,19歲,直博想換專業。
“現在還想吃糖葫蘆嗎?”
許沐白笑問她,清冷的眉眼沾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言若覺得牙酸的厲害,笑著捶他兩下︰“你還好意思問?許沐白。”
捶了兩下還不解氣,言若又打了他幾下︰“有你這樣花式坑妹妹的嗎?我怎麼能這麼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虧我還覺得你這個大冰塊轉性了,結果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哈哈哈。。。”
她連吃了半個月的糖葫蘆臉都快綠了,怯怯地敲開他的門說︰我其實沒那麼喜歡吃糖葫蘆,可不可以不要再買了。
他說︰若若,哥哥對你好嗎?
言若邊腹誹邊不情不願的點頭。
他又說︰那哥哥能不能請你幫忙?
少女黑板分明的眼楮里,映著連他自己都覺得丑陋的自己。
她還是點頭,幫他東西送給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