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道黑影極速略過,只見一個中年男子從他們面前迅速落下,擋住了他們的去
“誰啊,不想活了!敢擋爺爺們的”走在前面的叛軍叫嚷
只見這中年男子一身黑衣,背上挎著一跟用布包著的棍子,見幾人,抬了抬眼皮,聲音低沉而堅定,“把我們飛雲公子贏的錢交出”
為首的叛軍先是一愣,緊接著表情又舒展開來,“原來是那幾個公子哥的”
另外一個叛軍接茬說道,“你們這些家族子弟搞搞清楚,現在這江城誰說了算,要不是我們朱將軍還沒想動你們,你們早就他媽被抄家”
黑衣男子眼神一凜,也不再多說,只是冷哼一聲,緊接著手往背後搭住棍子,只一抽,一棍破空,迅速掃出,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剛剛說話的叛軍一條手臂已經耷拉下
“哇呀”一聲慘叫,被打中的叛軍手捂著傷臂,疼得直冒冷汗,“你,你,你,你竟然敢動我們!”
“哼,賭桌上的規矩,出千廢手,我也不為難你們,每人斷一條手臂”
這黑衣男子剛說完,剩下的幾個叛軍額頭已然開始滲出冷汗,手摸向了各自腰間挎著的佩
但是這幾個叛軍心中了然,從剛剛男子的身法,以及出棍速度,此人武道境界絕不是他們幾個能敵,而且沒想到這黑衣男子竟然完全不顧及叛軍的威勢,大白天就敢對他們出
“你你你,你敢動我們幾個,朱將軍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幾名叛軍開始邊說邊往後
“朱將軍?什麼朱將軍,我只知道我們飛雲家”李玄語氣森寒,裝腔作勢,說完身法乍起,伴著流光又是三聲悶響,一瞬之間,剩下三人手臂也被全部打
只見黑衣男子並不打算收手,繼續朝前步步緊逼,眼神銳利,讓幾個叛軍心中寒如冰
“你!”幾個叛軍此時疼地齜牙咧嘴,“你想怎麼”
黑衣男子手中的棍子一晃,語氣平和,卻又隱隱暗含威壓,“我不想怎麼樣,給你們個機會,馬上回賭場把錢該還的還了,該賠的賠了,然後給我們公子磕十個響不然的話,以後你們隨時要小心”說完棍子猛然往地上一杵,震起一圈土
不等幾個叛軍說話,黑衣男子腳下流光乍起,眨眼間,便消失在巷子盡
一刻鐘
此時賭場依然人頭攢動,顯然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秩序,在燕樂的指揮下,弄亂的地方沒多久就收拾好
吵嚷聲中,只見有四個人的身影突然站在門口,擋住了射進來的陽
賭場中的人們朝外看去,就是剛才鬧事的幾個叛軍,正呲牙咧嘴地站在賭場門口,此時,他們都是一條手臂無力地垂下,另一只手捂著手臂斷掉的傷
現場眾人皆是一愣,只發現剛才氣焰囂張、興奮作浪的四個叛軍此時已經是十分委
其中一人從懷里掏出一包東西,朝著飛雲家的公子面前一扔,包裹散開,竟是一堆銀錠
緊接著四個叛軍朝著飛雲塵的方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納頭便磕,邊磕頭邊帶著哭腔說道,“飛雲公子我們錯了,飛雲公子我們錯”
連著磕了十幾個,領頭的叛軍回頭使了個眼神,緊接著幾人起身就
現場的飛雲塵此時也是一臉懵逼,完全莫名其妙,把地上的銀子拿起來看了又看,一時也是有點不知所
此時李玄平靜氣息,緩步從飛雲塵身後走到他面前,抱拳拱手,微微笑道,“飛雲公子好手段,果然是飛雲家族的支柱,長河幫李虎拜”
飛雲塵眨巴著眼楮,下意識地抱拳還禮,“客氣,客”
這飛雲塵此時都沒搞清楚什麼情況,腦子里正思索著,但又分析不出什麼頭
‘算了,反正不是什麼壞’想到這,飛雲塵從包裹里數出自己剛才贏的那部分銀子,然後把其他多出來的銀子遞給剛才被石灰所傷的土牛和其他幾人,“這銀子你們拿去治傷”
這飛雲塵作為家族子弟,雖然嗜賭成性,但還是有些大家之風的,剛才這個舉動,也是贏得了現場不少人贊許的眼
李玄慢慢回到雅間之中,似無事發生,繼續觀察著賭場里的情況,剛才場面混亂他從後門悄悄追出去應該沒人發
李玄剛剛接手這里的生意,要是第一天就發生這種惡性事件,傳播出去,以後這賭場的秩序肯定是越來越
但現在摸不清叛軍的底數,飛雲家是現在江城第一世家,借用一下名號問題應該不大,李玄陰測測地一笑,感覺自己越來越
經過白天一天的觀察,李玄對于賭場的日常運作也有了大致的了
接下來幾天,李玄將賭場的具體事務全權交給燕樂,這燕樂雖然武道一般,但能力卻很強,尤其擅長管理,賭場的各項業務很快就被他捋順
而李玄也沒有閑著,每天晚上他都讓李成的靈體帶著怨靈出去搜集消息,白天也是通過各種渠道,搜集江城的情報,但是一連幾天,卻完全沒有他爹娘的消
不知為何,就好像小玉走了之後,兩個老人突然人間蒸發了一
但冥冥之中,李玄總感覺他爹娘還沒有死,因為這李成的靈體搜集情報,主要靠著半夜逼問那些溜出來的叛軍軍士,如果他爹娘已經被叛軍害死了,總會在叛軍中漏出消
所以此事變得越來越蹊蹺,李玄心中疑惑就有如積壓在心底的一塊巨石,讓他始終感覺喘不過
于是他把目標轉向另一個方向,讓李成的靈體親自去盯著玉兒,從傳回的消息來看,這玉兒自從加入叛軍,似乎頗受朱長春器重,可能是之前武道境界還算不錯,現在當了親衛軍的隊
“但是這玉兒基本一直呆在軍營之中,並沒有听說有什麼異
只是,最近有不少叛軍精銳在往衙門”
“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