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付完了款,將老婆們帶回了家。剛到別墅樓下,一陣電話鈴聲響起,笑天一看是個陌生電話,于是直接掛斷了電話——笑天最近總是接到一些陌生電話,不是賣保險的,就是推銷大力丸的,笑天比較煩。可是停頓了幾秒鐘,那陌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笑天實在忍無可忍接起了電話,“喂,你們有沒有完?不是詐騙就是推銷,我這需要一百盒避孕套、一萬盒大力丸,快給我寄來!”笑天聲音很大,明顯帶著火氣。
“喂,老大是我,黑子媳婦。”笑天听到對方自報家門,知道是自己搞錯了,在黑子媳婦面前買什麼避孕套、大力丸啥的?笑天老臉一紅,又自我批評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問道,“嫂子,有事?”笑天不問還好,這一問對方竟哭了起來,“老大,你快來吧,黑子快瘋了!”
“咋回事?黑子快瘋了?這麼嚴重?等我,馬上就到。”笑天說完,沒顧得上喝杯水,就掉轉車頭去了黑子家。
黑子家在東京市楊河區,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來到黑子家,笑天看見房門被劈得稀巴爛,黑子正躺在家門口睡大覺,還時不時地咬著牙說著夢話,手里還握著一把大斧頭,而黑子的媳婦正蹲在門外嚶嚶涕哭。
“嫂子,咋回事?”笑天有些懵。
黑子媳婦看見笑天,手指著黑子嚎啕大哭,“大哥,是他劈了自家的門,王八蛋!”
笑天一听更是糊涂,這是什麼人啊,沒事劈自家的門,這是玩的哪一出?“嫂子,跟我說說,咋回事?”
黑子媳婦一邊哭一邊講黑子的“光榮歷史”。
原來白黑子今天來了幾個外地朋友,中午喝了酒,完事又去了酒吧,一下子喝多了,“兄弟們,我、我喝、喝多了,我得回、回去睡覺,你們玩,讓我老婆陪、陪你們,玩、好好玩,我走、走了!”黑子說完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家。
到了家,黑子已經不太清醒了,“ , ”黑子開始敲自家的門,“老婆,開門!開門啊!”沒人回應,“ , , ”“老婆,開門!”還是沒人應,這可把黑子惹急了,這老婆不給自己開門,是不是家里有情況?難道說是老婆養了野男人?黑子越想越驚,越想越氣,于是下樓找了一把斧頭,“特麼的,讓你不開門,我特麼把門劈開!”想到這,黑子這大斧頭就開始往自家門上劈,就像小時候劈柴一樣,一下、兩下、三下,黑子一邊劈著一邊自己數著數。
這時鄰居發現了黑子在劈自家的門,趕忙給黑子媳婦打電話,黑子媳婦听到黑子在劈自家的門,頓時慌了,趕緊打車回家,走到家門口,見黑子躺在門口已經睡著了。于是黑子媳婦就給笑天打了電話。
笑天一看頓時氣得不行,他抬起腳對著黑子的屁股噗噗噗踢了好幾腳,黑子瞬間疼醒,“誰?誰特麼踢老子?不想活了?”黑子說完一個 轆爬起來,身子還在搖搖晃晃。
笑天上去,啪啪又是兩個嘴巴,順勢又踢了一腳,黑子瞬間倒地。“誰,誰敢打老子,我讓我大哥削死他!”黑子說完又開始睡了起來。此時,笑天真想把黑子暴打一頓,“犢子玩意,不能喝就別喝,裝什麼大尾巴狼?還以為自己是九尾狐狸?”笑天被氣得語無倫次。
笑天打開門,把黑子拽進去,然後又給裝修公司打電話重新上了一扇門,“嫂子,我回去了,他睡一覺就好了,再犯驢勁,你給我打電話,我收拾他!”笑天說完開車直接回家。
“你怎麼回來了?”見老公才回家,薇兒很不滿。“什麼情況?家里也養人了?我得看看!”笑天假模假式地各個屋子觀察了一番,“怎麼了老婆,不想讓我回家?”笑天問。
“切,我巴不得養幾個小白,守著你我也用不了幾回!”薇兒顯然話里有話。
笑天一想,也是哈,這好幾位老婆,自己還真是有點分身乏術,總不能熱了這個冷了那個,這是如何是好?自己總不能像皇帝一樣,某年某月某時某刻寵幸珍妃一次?要不在手機記事本里做個工作提醒?笑天此時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
“我是說人家靈兒剛來,你也不去安慰一下。”薇兒見笑天不說話,提醒了笑天一下。
笑天這才一拍腦門想起了靈兒的事,自己把她送到家里,也沒好好說說話,頓覺有些愧疚,于是說了聲,“謝謝老婆!”然後轉身上樓。
“老公你怎麼又來了?”靈兒看見笑天心里還在納悶,靈兒幫笑天脫了外罩,然後掛在衣架上。笑天將靈兒輕輕地摟在懷里,動情地說了一句:“老婆,難為你了!”。
“呵呵,老公,說什麼呢?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笑天親了一口靈兒,然後輕輕地扶著靈兒坐在沙發上。
“老婆,我今晚住這兒,有沒有我的位置?”笑天戲謔地詢問靈兒。
“偶,床上沒有,床下還有一畝三分地,夠睡不?”靈兒說完還朝笑天吐了吐舌頭。
“好啊,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敢虐待你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笑天說完手掌攤開,直接朝靈兒的小屁屁扇了過去,“薇兒,薇兒,老公要打我,快幫幫我!”薇兒嘆了口氣,“哎,安靜安靜,我兒子要睡了,輕點好不好?”听到孩子要睡覺,兩個人瞬間停止了打鬧,笑天和靈兒乖乖地陪靈兒坐著。
靈兒這幾天沒休息好,洗漱了之後就準備休息,結果笑天要和她睡,“老公真好!老公真帥!老公,咱們商量點事唄?”笑天被夸得有些飄,心想這老婆是怎麼了?“老公,你睡地下!”笑天听到靈兒的後面一句話,氣得一翻身就把靈兒壓在身下。“老公,求你!我想睡覺!”靈兒哀求,“哈哈,老婆我來了!”顯然笑天的哀求沒起到作用,結果還是靈兒被“睡”了幾次這才罷休。
學校終于建設完工,達拉取名為東京優學,名正言順地成為眾人矚目的校長,達拉開始招聘教師及後勤工作人員。然後根據學科要求由老師編撰教材,並印刷成冊。因為工資待遇比較高,學校聘請的老師都是優中選優,很快學校在教育系統引起了轟動,許多學生家長,擠破腦袋想讓孩子進入學校學習,京東優學很快成為學子們向往之地。
學校有個教導主任叫牛軍,口才非常好,每年開學給學生們講話從來不打草稿,一講幾個小時不帶重樣的。
這人有個習慣——愛喝酒。不管家長還是同事,逢請必到。所以牛軍在學生家長圈里很有知名度。一來二去牛軍成為孩子入學的掮客。許多孩子因為資歷不夠,而被東京優學淘汰,但是有錢有勢的學生家長大都會通過關系找到牛軍,讓他幫忙想辦法,當然家長們不會白用牛軍,家長們請他吃點飯塞點禮物或現金,這時就十拿九穩了。
東京有個煤礦老板叫郝乾,他家有個兒子叫郝好,這個孩子有些笨,按要求是不夠資格的,但是因為有了牛軍,孩子就變“聰明”了,也進了全校最好的班級。但這個孩子根本就不學習,每天就是游手好閑,不學無術。往女同學身上放些毛毛蟲,在男同學身上抹點狗屎凡此種種。
有一天,在室外,郝好隨手扔了一塊小石子,但這個石子好巧不巧正好砸在比他高一年級的劉流腦袋上,頓時給劉流砸了一個大包。劉流身寬體胖,比郝好高一大截,這個孩子是東京黑道大哥劉能家的孩子。跟郝好的情況差不多,都是牛軍給安排入學的。見自己被打,馬上沖上去給郝好一頓揍,眼楮都打充血了。
郝好回家後跟他爸爸告狀,說學校有人打他。郝乾也是不吃虧的主,馬上開車來到學校,見到劉流就打,最後給孩子打得小腿骨折。
兒子被打住院,劉能自是心有不甘,于是召集手下二十幾名弟兄開著大卡車來到學校。達拉讓牛軍出去解決問題,可這家伙一看來了這麼多人,早就嚇麻了,他龜縮在辦公室說啥都不肯出去。
劉能在學校沒找到郝好,于是驅車去了醫院。此時,郝好正在眼科接受檢查,劉能沖進來就把郝乾一家三口一頓毒打,打得郝乾大小便失禁,劉能還不解氣,吩咐手下竟然把郝乾媳婦的衣服給扒光了。郝乾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屈辱,自然是不肯罷休,于是打電話給西京的同母異父的哥哥龍大。龍大正閑得蛋疼,一听弟弟被人欺負了,這人不是作死嗎?于是帶著手下兄弟二十幾人,來到東京。
龍大與郝乾見了面,商量如何報仇。劉能在東京有一處酒吧,叫好再來酒吧。也是劉能和手下兄弟盤踞的據點。劉能在醫院扒光了郝乾媳婦的衣服,從此聲名大噪。在西京的地界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