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在賓館訂了十個房間,薇兒和公主帶著孩子,自然是兩個房間就夠了。剩下的九個人住八個房間,肯定得有兩個人住一間房。“什麼情況?”為什麼訂了十個房間,笑天沒弄明白?
其實薇兒是在給笑天留空間,也就是十個女人他可以任選其一與他同住,這是個數學問題,就看笑天選擇如何排列組合。要麼說“女人心海底針”,就是這個道理,但路笑天沒把問題想得這麼復雜。
幾個人在笑天的房間小坐了一會兒,然後紛紛告辭。
“哎,就這樣吧!”笑天沖了沖澡,然後躺在床上打游戲,雖然孤單了些,但還是其樂融融。
可是沒多久,老婆們的信息接二連三地傳了過來。
最開始是雨兒的,“老公,睡了嗎?小家伙在踢我!”
“嗯?老子都沒敢打老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哈哈!”笑天發了一段文字,又回了一個笑臉。
“老公,好好睡,別想太多!”公主的信息顯然很有深意。
“老婆。我只想你!”笑天玩了一把虛的。
“老公,我自己有些害怕!”這是達拉的。
“那你來吧!”
“老公,這麼快就不理人家,早知道就不來了!”靈兒非常想和笑天在一起,但有些不好意思。
“老婆,我一會兒去你房間。”笑天一一回復完信息,頓覺分身乏術。哎!要是吃點什麼藥或練點什麼功夫,讓自己金剛不倒那該多好!想到這,笑天竟開始搜集補腎壯腰丸、金剛大力丸、挺你三天等相關信息。正當笑天看得出神入化,正想著買它幾十盒的時候,房間的門有了響動,“當-當-當”聲音輕柔,顯得小心翼翼。
笑天打開門,一陣香風撲來,來人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笑天不用猜,這肯定是達拉!笑天心想還是達拉懂事。
好不容易把達拉哄睡了,公主又推門而進。
“老婆,你咋來了?”笑天有些心虛地問。
“哦,檢查衛生,不行嗎?”公主俏皮地反問,弄的笑天有些尷尬。
“老公,陪我!”笑天來者不拒,努力在公主身上奮斗了半個小時,這才送走了公主。
歇息了片刻,又去浴室沖了沖身上的汗,心里想著還有一份公糧要交,于是又去了靈兒的房間。
靈兒早已洗得白白淨淨,躺在床上等著呢,結果等了好半天,笑天還沒來,氣得靈兒罵了好幾聲騙子、大渾蛋,給笑天發了幾個信息之後,就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等。
終于等來了敲門的聲音,靈兒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三步兩步就跑到門口,“誰呀?”靈兒小心地問,心想著可別把生人放進來,要是那樣她這後半輩子可咋活呀?
“靈兒,是我!”靈兒听出是笑天的聲音,心里一陣甜蜜,趕緊把門打開。
笑天閃身而入,一下子抱住了靈兒。兩個人分別了十幾年,好在是三千多天,而不是三千年,多少次的夢里相遇,多少次雨路中的回眸,多少次的牽腸思念,魂牽夢繞,蕩氣回腸,自相見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停止,世界在變,但他們還是他們。
此刻,笑天抱著只屬于他的靈兒,心里十分激動。縱有千言萬語要說,縱有離情別恨要講,但在此時已是無聲勝有聲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相互看著對方的臉,兩個人都似乎想找到對方這十幾年的滄桑巨變,但映入眼簾的竟是彼此精美容顏,“我們還年輕,對嗎?”還是靈兒先開了口。笑天點頭,是的他們都二十幾歲的年齡,但要是花甲之年再遇見,還會是如此情景?想到這些,笑天有些欣慰,還好,我們還沒老,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接下來,我們要彼此陪伴在身邊,或許有自己的孩子,不求天荒地老,但求不負流年。
“老公,抱我上床,嘻嘻!”其實站了那麼長時間,兩個人都有些累,笑天抱著靈兒柔軟的身軀,呼吸著靈兒身上的那份芳香,不禁有些心旗搖蕩,一種莫名的情愫又在瘋狂生長……
兩個人幾乎瘋狂了一個晚上,等到天亮兩個人才沉沉地睡去。要不是早飯的時候薇兒使勁砸門,兩個人還能睡上半天。
听見砸門聲,兩個人悠悠醒來,靈兒滿臉羞紅,顧不上彼此欣賞,兩人迅速起床,然後打開房門。
薇兒是早上八點左右醒的,于是就想讓笑天趕緊起床。但是推開笑天的房間,發現笑天的房間只有達拉,心想這家伙一定是趁自己睡熟了去找靈兒,薇兒偷笑,心想還多虧是身強力壯,要不得折騰散架子了。
薇兒把該做的事都做完,于是開始各個屋子敲門。姐姐的房間沒看到笑天,于是薇兒斷定笑天一定在靈兒的屋子里。久別重逢,薇兒是非常理解,要不是日上三竿,薇兒還不忍心敲開那間屋子。
笑天和靈兒,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這才出來與老婆們匯合。幾個人吃了早餐,笑天還想回房間睡一會兒,但被薇兒死活拽了出來,十幾人又開始了辛苦的逛街之旅。
其實逛街,男人基本上帶有目的性,想買的東西大致在什麼區域,買完就走;而女人逛街除了買東西,還要看東西。買是滿足物質欲,看東西純粹就是滿足一下好奇心。今天逛街其實就是看街,幾個人其實就是感受一下省城的繁華。幾個人逛著逛著有神差鬼使地來到那間珠寶玉石店。
進店時,老板在整理物品。看見笑天他們幾人進屋,老板一下子認了出來,“小友,這是怎麼了?昨天買的東西有問題嗎?”
“哦哦,老板誤會了,正好路過,進來看看。”之所以進來,其實主要是笑天想給靈兒買件喜歡的東西。“老板,還有沒有好東西?”笑天問道。
“呵呵,小友挺會挑時候,我這有一件代賣品,幾位看看。”老板說完從展台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只綠盈盈的爸爸手鐲,“這是一款極品帝王綠手鐲,一個朋友剛剛拿過來。”
笑天上手端詳了一會,“老板有放大鏡嗎?”
“有,有”老板拿出一個10倍放大鏡。笑天拿著放大鏡在手鐲上觀察了好一陣,“無裂,無雜,無顆粒,無浸色,底水通透,玻璃種,好東西!”笑天從網上剛學到一點點翡翠知識幾乎都用到了。
“呵呵,小友真是博學多才,說得不錯。這件東西是大馬坎老坑的料,很難得!只是有些貴。”老板听完笑天的評價特別贊同。
“那請問老板什麼價出?”笑天覺得這只手鐲不錯,有心想買。
“看得出來,小友是識貨之人,這樣吧,我也不加價,朋友的底價是五百萬,你要喜歡這個價你拿走!”老板挺實誠,不是熟人這個價真拿不了。
“好,靈兒你試試。”笑天招來了靈兒。靈兒將手鐲拿在手中,很輕松戴了進去。“嗯,還挺合適!”靈兒也是很喜歡。
“這只手鐲我要了,我給你轉賬。”笑天說完幾秒鐘就將款項打到老板賬上。
“老板,不夠意思啊,這只手鐲我昨天就訂了,怎麼這一晚就忘了?”笑天抬頭,來人正是昨天偷手鐲的辮子男,這次還帶來了兩個人。笑天一看這是找茬來了,他看了看老婆們說道︰“你們在這等我!”然後又對進來的辮子男等三人說道︰“咱們有事出去說好嗎?”說完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直接把三人推出門外。
辮子男在這附近盯了半天了,目的就是找到笑天報仇。為此,又找了兩個朋友幫忙。幾個人東瞅瞅西看看,辮子男還是找到了笑天。
“小子,敢打小爺我,你是頭一個,今天跪在地上給小爺我道歉,自扇二十個嘴巴,咱們算兩清,哎哎,有點輕了!你再把你的女人借我們玩玩。”辮子男得意得直噴唾沫星子,那哈莫煙的味道快要彌漫了整條街道。
笑天一听,樂了。這人不但偷雞摸狗,還要拐賣婦女不成?找打!此時笑天對這人已經厭煩到了極點。
笑天也不答話,幾個箭步就竄到辮子男身邊,一伸手就把辮子男的大辮子給抓住,一個拉拽,緊接著用膝蓋一頂,連續幾下準確命中辮子男的鼻子上,辮子男的鼻子瞬間飄血。
辮子男帶來的兩個人,一看辮子男挨了打,瞬間圍了過來。笑天幾次想捏死他們算了,但考慮這三人罪不至死,他拽著大辮子一連在大辮子男身上踹了十幾腳,辮子男痛得嗷嗷直叫,想掙扎但卻被笑天越拽越緊,不一會兒就被笑天踢趴下了,辮子男鼻子被踢塌了,眼楮也被踢得看不見東西。
笑天把辮子男甩在一邊,一個近身就來到那兩個人身邊,照著腦袋 就是兩腳,要說著腦袋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笑天連續幾個爆踢之後,那兩個人就昏了過去。
笑天給余杭打電話,不超過五分鐘,警車嗚嗷嗚嗷地奔馳而來。
警察很快將倒在地上的三個人帶上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