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見牧清歌對大多拍品都沒什麼興趣,說道︰“看來牧公子家里不缺少奇珍異寶了,此次應該只是來湊熱鬧的”
牧清歌也是初次參加拍賣,又因他不缺少珍寶,便說道︰“往後看看”
白明說道︰“此次的拍品,除了城主府的一些珍寶以外,其他各大商會也紛紛將自家寶物拿來拍畢竟城主大人很久沒有下令,說要去狩獵”
牧清歌問道︰“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白明說道︰“那是很多年以前了,那個時候,我們空雲城還有十多名煉藥師呢,但現在就只剩下城主大人”
…
拍賣會依舊進行得火其中有一件拍品是七階的水屬性玄術,拍賣師介紹說︰“此玄術名未絕瀑,是許多年以前就存放于城主府的書房里了,但是畢竟是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玄術,放置得太久了自然也就被人忘卻大家放心,此玄術確實有七階的品質,若是各位有水屬性的玄力,不妨拍”他介紹了許久,然後說道︰“起拍價,兩千萬元”
那記載玄術的卷軸,確實看起來很古老了,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物件如今的玄術卷軸,多數以特制的紙張做材料,但眼前這卷軸,卻是羊皮
牧清歌眼力極好,很容易看出了那羊皮卷軸材質不注視著拍賣台上的羊皮卷,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故事,是他在宅邸的書房里看見
故事大概講的是︰
在一處偏僻且人煙稀少的村莊,一個外來者帶來了一個羊皮卷,為了破解羊皮卷,一個家族經過了七代,直到最後螞蟻吃掉長出豬尾巴的嬰兒,才有人破解了羊皮卷上的秘一陣暴風襲來,將村莊從世界上抹去,不留一絲痕跡,就像從未存在過一
牧清歌看了這個故事後,只覺得書上所講頗為晦澀,讀罷全書也不知所雲,書中的世界好像是異世一他原先對書上的內容印象模糊,不知為何,看到羊皮卷軸後,那模糊的印象似乎清晰了起耳邊的競價聲拉回了他的思緒,價格已經到三千萬元幣
牧清歌參與競價,說道︰“五千萬元”
按理來說,七階的玄術卷軸,應該可以賣到約上億元幣的價格,但此卷軸估計也是蒙塵太久,才被拿到這里來低價拍
其余人等雖仍有心競爭,但要麼財力不足,要麼因見到牧清歌靠近中心地區,猜測他地位必定極高,于是放棄競總之此卷軸便如此輕易地落入了牧清歌手
似乎這場拍賣會的盛大有些超出所有人的想象,除了各大商會拿自家寶物來拍賣,城主府所拿出的寶物也價值不菲,且數量極
已經到了晚上,參與拍賣的人們都已經有些乏累,但仍有許多拍品陸續呈
牧清歌身旁的白明感嘆道︰“不虧是城主府啊,如此多的寶物,終歸不是我等商會可與之相比”
直到最後,宣布此次拍賣結束的時候,不知何處傳來一道聲音︰
“感謝各位來此捧”
原本有些嘈雜的聲音,霎時間靜默了下
這來者是誰?牧清歌思忖片刻,又四處觀察了一下,依舊不見蹤此人似乎修為極高,且如此放肆,看來身份地位必定極
場中其他人听到這聲音後,立刻站起,顯得極為恭小伊輕聲說道︰“公子,是城主大人來”
牧清歌也跟其他人一同站起身來,雖未見到城主身影,但自己還是小心謹慎些,學著身邊人,總沒
“各位不必多”拍賣場上忽然出現一人,那人身穿淡紫色華麗長袍,銀灰色的長發披散在背
牧清歌看去,那人模樣甚是年輕,且身上氣質沉穩,立在那里,就像是巍峨的高任憑如何觀察,牧清歌都無法感覺出此人的修
“看來此人修為遠在我之上,他必定就是城主”
其余人看見那身穿紫色長袍的人,都紛紛恭敬行禮,道︰“見過城主大”
城主看向牧清歌,問道︰“你就是空雲城新的第一商會,寒蟬商會的會長嗎?”
牧清歌說道︰“”
城主問道︰“我叫墨兮,你叫什麼名字?”
牧清歌有些驚訝于城主的平易近人,恭敬地行禮後,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城主已度過了千年的歲月,可容貌卻如此年輕,也不知是如何做到
墨兮問道︰“不知牧公子以前家住何方,若是有機會,我定登門拜”
牧清歌心想︰今日怎麼一個個都來打听我來歷?
“城主大人,在下自幼流亡,家中父母早早去世了,只是後來偶然找到他們留給我的財富,才在此安”
墨兮見他年紀尚輕,卻擁有如此多的財富,定不可能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所獲雖無法查到此人來歷,但想來他所說應該不
墨兮繼續問道︰“想來你父母的財富如此之多,必定不是尋常人物,又怎會早早去世?莫非是招惹了什麼厲害的仇家嗎?”
牧清歌不願繼續交談下去,以免自己的說辭被人找到什麼破綻,便說道︰“那時候我年幼無知,也不知是家里人招惹了什麼仇敵,如今能僥幸尋得父母遺產,可安穩地生活,我就已經知足在下並不是很清楚從前家里人招惹了什麼仇敵,城主大人,您有沒有听聞過多年前發生的滅門之事?”
墨兮說道︰“想來你的父母原先應該不是空雲城的居民,大概他們是附近其他城里的居民,對于其他城池的事情,我並不清”
牧清歌說道︰“那看來在下很難知道有關父母的消息”
既探听不出牧清歌的來歷,城主也只好放棄,隨後離開
其余人听到牧清歌所說他的父母是附近其他城里的居民,也不懷疑,且他們對附近其他城的消息不甚清楚,也無人多問他從前在其他城里的事
與眾人聊幾句後,牧清歌便抽身離開,拿走自己的拍品,回到府
清冷的街道上,只有牧清歌和小伊二人並肩同行,街邊的路燈透出微弱的燈
小伊先開口說道︰“公子,原來你以前日子過得很苦嗎?”
牧清歌說道︰“有些,怎麼了嗎?”
小伊說道︰“難怪你像是憑空出現在空雲城一樣,我也不曾听你提起過你的家人,原來是因為他們遭仇家殺害公子,你也別想尋仇家報仇什麼的,萬一你自己遭遇不測,可如何是好?那些惡人固然可恨,可是你從前父母健在的時候,都被仇家害得家破人亡,既然你能尋得你的父母給你留下的財富,就好好生活”
牧清歌實在不想繼續談這類話題,于是說道︰“我們不說這個,可以嗎?”
小伊說道︰“啊,抱歉,公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的,是我失禮”
失禮嗎?牧清歌心想︰失禮也無所謂吧,反正禮節似乎也沒什麼好
“顧小姐在哪兒?”牧清歌問
小伊說道︰“顧薇小姐嗎?你要找她的話,我就把她叫過來,你回府等著就”
牧清歌答應了一聲後,小伊就已經離開,倏忽間,就已不見蹤大街上,除了牧清歌以外,已空無一
靜謐的愜意感,像是水融入了海洋,和諧且自
散步在筆直且不斷向前延伸的街道,像鉛筆在白紙上所描繪的直線一樣,不斷向前延伸,他感到自己適合這份靜謐的愜意
緩緩地走著,回到屋子,牧清歌推開門,女佣們如往日一樣行禮,問
雲婉踏著輕快的步伐過來,牧清歌說道︰“清歌,小伊姐姐已經將顧薇小姐帶到她平時處理商會事務的房間里你們要處理什麼事情啊,不能白天處理嗎?”
牧清歌說道︰“一些商會的事務,你一向對此不感興趣,我就不說”
走上樓梯,牧清歌來到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