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詢問過後才知道,所謂的術士精通的技能竟然如此之多,不僅能御風御水,方法得當還能短暫引動天氣改變,同時能催動一定範圍內生靈的身體潛能,加速治愈。
對此十分好奇的張平拉著華佗比試了一番,只是這一比試就讓他大失所望。
【這世間也許最神奇的能力也不過如此了,什麼御風御水改變天氣,不過爾爾,與徐福又有什麼區別...本以為所謂的恢復能力能做個戰場奶罐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輕傷可以加速愈合,但重傷可就別想了...】
但事已至此,張平用完了人生中唯一一次兌換傳說隨從的機會,也沒有辦法返回退貨了。他無奈地向外走去,踫到結伴同行的扶甦與蒙氏三人。
“見過扶甦兄長,見過二位叔父,見過蒙摯兄長。”
張平十分恭敬地朝幾人一一行禮,四人回禮後目光均是集中在了張平身後的中年男子身上。
“不是閣下是...”
蒙毅率先開口,他觀此人不像是凡人,眉眼間有幾分韓國貴族的樣子。
“在下華佗,是張公子的僕人。”
“僕人?”
扶甦低頭思索著,他一看便知此人定是張姓或者韓姓族人,眉眼間有明顯的相貌特征,並且裝扮也是韓國貴族樣式,只是秦國已滅亡韓國多年,不知他是如何尋得此人的...
張平繞過這個話題對眾人說道,“天下恐有變,我們有機會能夠接回嫂子和大佷子了。”
“好!老夫等這一日已經很久了!如賢佷所說,天下苦秦久矣,我蒙氏一族被胡亥趙高聯手誅殺,這個仇憋在我心中許久了,終于是時候血債血償了!”
被打碎牙齒的蒙恬在張平的技藝下雖然補齊了殘缺,但無論是家族夷滅還是個人榮辱都讓他難以忍受自家效忠了四代的國家,會這樣拋棄、背刺他。
蒙毅與蒙摯也在從旁附和著,在場之中只有扶甦的面色難看。
“我們就不能想想辦法將秦國的頹勢挽回嗎,為何一定要到這一步?”
“公子,當年陛下說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婦人之仁,優柔寡斷!媳婦孩子生死都被人握在手里了,你這邊還在想著妥協退讓!你忘了張平說的以戰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軟弱求和平則和平亡了嗎!”
蒙恬激動地唾沫星子都濺到了扶甦臉上,扶甦尷尬地紅著臉,訥訥不語。
“張賢佷我們此行目標為何方?”
“目標...大澤鄉!”
秦二世二年,秦朝廷征發閭左貧民屯戍漁陽,九百米余名戍卒于這一日被征發前往漁陽戍邊。
戍卒部隊一路朝著漁陽進發,途中超過半數的戍卒滿口抱怨,對近年來連續高強度的徭役心存不滿。
一名中年戍卒快走了幾步來到隊伍前列,對一名青年男子說道,“陳屯長,我們還要走多久啊,在下看這天就快要下雨了,我們可只有五天的時間了,要是趕不到可是要掉腦袋的!”
陳姓男子與同伴對視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秦軍押送官的方位,發現兩名押送官並未注意才小聲說道,“李老哥,我們如果一刻不停,五天趕到是沒有問題的,只是要是有雨可就說不準了,但願這雨水能來的小一些,若不然我們可就要遭殃了。”
“陳大哥說的不錯,若是雨水小,我們就披著簑衣星夜趕路,想必能在要求時限內趕到。”
中年男子嘆息一聲,說道,“吳屯長,我們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吳姓青年男子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你們幾個,不抓緊趕路在那磨磨蹭蹭什麼呢!”
發現了異常的秦軍押送官對幾人“偷懶”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他揮舞著鞭子朝著幾人走來。
“陳勝,吳廣!本校尉看重你們兩個的才能才特命你們作為屯長協助管理,你們兩個就這樣回報我的?幾次了!本來這時候我都能在漁陽坐著喝茶了,時間全讓你們耽誤了!”
這名秦國校尉本就因為戍卒隊伍行動遲緩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見到幾人仍有時間在那交頭接耳,頓時怒火中燒,急于盡快宣泄。
“大人,我們幾個就是商量一下怎麼提高行進速度,沒有偷懶。”吳廣陪著笑對秦軍校尉解釋著,但得到的卻是迎面一鞭子。
“老子說你們偷懶就是偷懶,再狡辯就休要怪我不客氣!所有人,加快步伐!”
陳勝見到吳廣被如此對待後咬緊了牙床,而後迅速松開,如變臉一般換上了一張笑容燦爛的臉對秦軍校尉說道,“嚴大人您還不知道我們兄弟兩個嗎,那對您的命令肯定是十成十的執行呀,您放心,我們一定按照要求的日期到達。”
“嗯,別光話說得好听,要是老子再看見你們一次,軍法處置!”
“諾!”
帶到秦軍校尉走後,陳勝怨毒地偷偷向其背影看了一眼,轉身就為吳廣擦去臉上的血污。
“吳老弟再忍忍,暴君勢大我們只能暫且忍耐。”
“無妨的陳兄,吳某明白現在不是反抗的時候,但我只要找到機會就一定會將這二人殺了!”
隊伍繼續前進著,一直到了夜晚一行人才來到一片叢林之中,這時天上已經下起了毛毛細雨。
“全體都有,原地休整半個時辰,吃餅方便的抓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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