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堂外,侯松一臉陰沉,他握刀柄的手青筋暴露。
作為高雲堂的堂主,他要為門下的弟子討要個說法。
憑什麼別的人都可以給醫治,他們高雲堂的弟子卻要被趕出來?
侯松盯著眼前門匾上的藥堂這兩個字,他噌一下抽出手中長刀。
刷。
長刀直立被他插于地面!
他運轉玄功,朝著藥堂大門猛然一吼。
“姓許的,滾出來!”
一門僕本來就對略不善的侯松抱有警惕。
此時再听到對方直呼堂主名字,而且還是不客氣的模樣。
他怒道︰“你什麼人,敢在這里如此放肆?不知道這是藥堂許堂主的居所嗎?”
侯松見藥堂的門僕竟然不識得他,這讓他怒極反笑。
他伸手指著自己的面孔,壓抑著怒意話語從牙齒中崩出。
“你?不是認識老子?”
守門弟子,他听到問話,老實回答道︰“不認識!”
“好好好,我說那姓許的怎麼敢那麼囂張,原來他門下弟子更加的目中無人!”
侯松連連點頭。
過後,他順手把插在地面的刀拎在手中,大步朝藥堂內走去。
“你站住!”
守門的弟子看見來人想要硬闖,急忙抽出手中大刀指著侯松。
“你找死嗎?敢硬闖我藥堂?”
侯松聞言哈哈大笑。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還能把我怎麼滴?”
他說完不等眼前門僕反應過來,唰一刀已然斬出。
守門弟子只覺眼前亮光一閃,一股劇烈疼痛從他手臂傳來。
他下意識低頭去看。
這個時候,他的手臂連帶著握著的刀當啷一聲落到了地面上。
“廢物,滾!”
侯松不等門僕慘叫,一腳又把對方踹飛。
先前的另外一名弟子,在看到情況不對之後,就已經大喊著跑進了院子。
院子里,許志清在听到門外那侯松聲音後,他就在心里嘆口氣。
借刀殺人之類的太麻煩了。
他自個扮演一個不會武功的大夫,身邊也沒有武功高強之人,所以想要光明正大的弄死侯松。
那就需要借助別人的力量。
他思來想去,唯有借助雄霸他爹紫衣老大的力量。
正好又恰逢該給紫衣老大扎針。
他在發布了針對高雲堂的聲名後,就料到侯松可能會忍不住來找麻煩。
他只是沒有料到這侯松來的時機,是真好呀!
畢竟借助紫衣老大殺人這個事情,並不怎麼好操作。
首先,他和紫衣老大並不熟悉。
兩人見面也只是他匆匆扎針就走了。
其余時間,基本上沒有。
上次紫衣老大過來,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停留。
這幾日能留下,還是因為他在看幽若練功。
畢竟事關他今後,他也上了點心。
“堂主!堂主……”
在許志清想事時,守在門口的弟子面帶驚恐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他一邊喊著堂主,一邊說喊道︰“外面來了一個凶人,他把王兄弟的手臂給砍了,還喊著要殺您!”
許志清聞言尚且未開口,坐在一旁的紫衣老大則是訝然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天下會的總壇喊著要殺一位堂主?”
門僕垂首道︰“回老人家,屬下不知道!”
許志清看到紫衣老大的錯愕,他解釋了一句。
“我堂內這些下屬,都是新招攬的外面的人,他們對會內的一些堂主啊旗主之類的都不熟悉!”
紫衣老大恍然。
天下會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
其實並非是許志清一家如此,其余的堂口同樣是如此。
甭說一些新入會的弟子不知道,就是一些加入天下會很久的弟子,讓他們說出來天下會的那些堂主們,他們也不知道。
在許志清給紫衣老大說這些事情時,侯松已經提著刀走了進來。
此時的侯松,身上的衣袍沾著淡淡的血跡,整個人的面容帶著一抹狠辣。
他進入小院後,目光就霍然盯住許志清。
他咧嘴一笑。
“姓許的,听說你讓門下的弟子不給我高雲堂的屬下治病!”
對如此模樣的侯松,許志清卻顯得怡然不懼。
他有著對付侯松的辦法。
比如借紫衣老大的手,是其一。
為了安全,他也借了另外一只手。
只不過現在紫衣老大在這里,他就暫且不讓那只手出來。
“是!”
許志清听到侯松問話,他站起來坦蕩蕩道︰“在會上,你憑空誣蔑于我,既然如此,我自然不會慣著�瞴@ br />
“我要是違反了幫會幫規,你來找我麻煩我會束手就擒!”
“偏偏你認為我藥堂拿回了藥材供貨這一項,攔住了你的發財路,僅此一項,我就不會拿你當朋友!”
許志清說到這里,他望著侯松淡淡道︰“這也只是剛開始,你就慶幸吧!”
“等後面,你信不信將來你那些屬下或者你妻妾再生產時,我能讓她們連一個產婆都請不到!”
許志清說的非常過分。
侯松在听著許志清的話時,眼中就已經紅了。
尤其是許志清說完最後一個字後,他再也忍不住了。
“好,今天老子就殺死你!我看你怎麼安排這些事情!”
侯松說著揚起刀就劈向許志清。
許志清站在原地,似乎被嚇得不敢動彈了。
也就這時,一名護衛陡然出手。
是紫衣老大身邊的護衛,護衛帶有鐵甲面罩,一出手就用長劍攔住了侯松。
“還找了幫手!”
侯松反應過來,瞥了一眼鐵甲面人後,他撇撇嘴。
“我倒想看看你請來的人有多厲害!”
在他說話時,鐵甲面人看向了紫衣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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