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清剛回到小院沒多久,一道身影就從外面匆匆趕來。
文丑丑進入小院,一眼就看到了待在院子里互相印證針法的斷浪和幽若。
他看見兩人後就忙問道︰“你們老師呢?”
斷浪瞥了一眼文丑丑,對這種諂媚的奴才,他向來不喜。
他沒有吭聲。
幽若此時一心扎斷浪的胳膊,更是不理會文丑丑。
文丑丑見兩人都不搭理他,他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
“小姐……”
他剛想問幽若。
幽若還沒等他開口,就輕聲道︰“沒看到我在扎針嗎?去問旁人!”
文丑丑聞言後面的話果斷的咽回了肚子里。
“好 ,小姐,出門忙你們忙!”
文丑丑也不敢再打攪兩人,他想高聲喊,卻覺得有失體面。
也就這時,進來院子的泥菩薩,看見了文丑丑。
“文先生?”
文丑丑听到聲音,扭過頭見是老薩,他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老薩,你來的正好,我找許兄弟有點事!”
“噢噢,那文先生你稍微等一下,我進去看一下可好?”
“好好好!”
文丑丑連連點頭,目送泥菩薩進了屋。
泥菩薩進了屋子,穿過這條屋子進入了後面的一個院子。
他進入院子就看到了在練功的許志清。
“堂主,文丑丑在外面!”
“哦?”
許志清聞言有些好奇他前腳剛回來,怎麼後腳文丑丑就來找他?
“有說什麼事情嗎?”
泥菩薩搖搖頭︰“這個倒是沒有!”
“那就見見他吧!”
許志清好奇文丑丑為什麼來找他。
“老薩,你來找我我干什麼?”
“是這樣的,我挑選出來了四名旗主,他們性子都比較沉穩,武功還尚可!”
老薩說著就要拿出名單。
“你自個做主即可!”
許志清擺擺手,他管理一個國家都是放手讓手下的人去做,更何況這一個小小的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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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薩心中聞言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被人完全信任的感覺,任何一個有情義的人心里都會有著感動。
“這種小事,今後你看著處理,對了,你喊一下文丑丑,我見見他!”
“是!”
泥菩薩恭敬的退下了。
泥菩薩剛出屋子,泥菩薩就急忙湊上來。
“老薩,許兄弟在里面?”
“回文先生的話,許堂主剛剛在分揀一些藥材,現在剛好忙完!听聞你來了,忙讓我喊你過去!”
泥菩薩說完作勢道︰“您請吧!”
文丑丑見泥菩薩如此作態,他連忙拱拱手堆著一臉的笑容道︰“客氣了客氣了!”
他拱手完後,才道︰“老薩,那我就先進去了!”
泥菩薩微微頷首。
“您請吧!”
他等文丑丑離開,看了一眼斷浪和幽若之後,才轉身離開院子。
文丑丑穿過屋子進入院子後,就看到擦手的許志清。
他看見許志清,笑容頓時綻放開,連搶步走過去。
“許兄弟!”
這熱情模樣,讓許志清都有些招架不住。
“文兄,大會上咱們不是才見過面,你找我來是咱們的幫主有什麼事情嗎?”
許志清沒有和文丑丑湊太近,他還有些擔心文丑丑一些取向是不是不正常?
文丑丑听到許志清的問話,他忙道︰“不是幫主的事情,是我私人的事!”
“哦?”
文丑丑並沒有直接說,而是歉意道︰“請許兄弟原諒,在大會上那姓候的為難你時,兄長我沒有站出來!”
“當時的情況,我要是站出來,恐怕幫主不僅對你起疑心,更是連我也逃不過!”
話到這,文丑丑左右看了看,沒有再說。
許志清注意到笑了笑,他知道文丑丑沒有再說的原因,是牽扯到了雄霸。
牽扯到雄霸的話,文丑丑向來是點到為止。
他這個人向來小心謹慎,總是擔心隔牆有耳。
許志清也理解,畢竟是雄霸的貼身跟班,知道雄霸是怎麼樣的一個性格。
要是不小心觸犯到了,恐怕真的沒命活。
“文兄,你說的我都理解,我也並沒有怪你的意思!”
“其實我根本不認識那侯堂主,他突然跳出來我還是有些懵的,其實他也只是質疑我!”
文丑丑听到許志清這麼說,他瞥了許志清一眼。
發現這位許兄弟一臉和善,他看起來像是沒有察覺到那姓候的對他的惡意。
“許兄弟,你覺得他真的只是簡單的質疑嗎?”
文丑丑搖搖頭。
“你那是攔住了人家的財路……”
他把關于候堂主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對了,那姓候的是高雲堂的堂主,全名叫侯松,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大刀,仗著對幫主很忠心的模樣,倒也穩住在那個位置!”
文丑丑話語間對侯松頗為不屑。
“幫里的哪個人對幫主不是忠心耿耿的呢?”
“搞得天下會里就他一個人忠心似的!”
許志清裝作恍然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我還擋住了他的財路!”
“倒是感激文兄告知我,不然到現在我還被蒙在鼓里!”
話語到這,他順勢問道︰“文兄,不知道你的私人事情是?”
“是這樣的……”
文丑丑左右看了看湊近許志清身邊,小聲問道︰“你有沒有那種藥!”
“哪種藥?”
許志清眼中閃過疑惑。
文丑丑見許志清沒理解,他急忙道︰“就是那種藥啊!”
“文兄,你有話不妨直說!這里又沒有外人!”
文丑丑見此,他小聲道︰“我有個朋友,他不太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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