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刑不能死,他們也不允許這樣的人死去。
應刑的住處外,立刻就聚集了大量的人,甚至連西州基地市的高層都親自來了。
“真是難得,你們這些家伙居然會為了應刑而大舉出動。”
“雖說燕嶺候的死跟他脫不了關系,但我必須要承認,這家伙的價值不比一尊諸侯差。”
在各個方面,都不比諸侯差,實力上也許還差一點,但至少也能跟諸侯級過招,在其他方面就更了不得了,後天點靈術,讓諸侯們都求而不得。
甚至有諸侯降臨,想要跟應刑交談。
“應刑在里面,我能感覺到。”
“奇怪,那他其實沒死,只是被詭河水擊敗,然後又立刻逃回來了?怎麼會這麼快!”
前腳,應刑跟詭河水大戰的消息傳出,那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的裹尸布可騙不了人,這世上只有應刑一人能制造出這玩意兒,況且這數量也夸張到過分。
後腳,他們來到應刑的住處,結果發現應刑還在這里?
那之前跟詭河水那種危險分子交手的又是誰?
這時候,大門打開,應刑走了出來,笑著看著眾人︰“看樣子大家都知道了,這年頭,無論什麼消息都難以隱藏,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被人發現。”
“應刑,太好了,你沒事!”
“那之前跟詭河水交戰的人其實不是你?還是說,也是你?”
“有沒有受傷?或者有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會全力去做。”
來的人紛紛拍著胸脯,故作豪邁,一副真心實意想跟應刑交朋友的樣子。
實際上,傻瓜都知道動機不純,只是為了得到應刑的點靈或者詭器而來。
“嗯,用了些手段,跟那家伙打了一場,一不小心輸掉了,很遺憾。”應刑一臉唏噓。
一不小心輸了?
哪怕是到場的那位諸侯,此時也沒反應過來,而是當場沉默了一秒。
詭河水,那可是世界頂尖的馭詭者之一,堪稱馭詭者天花板的戰力,普通諸侯真不一定能傷到詭河水,恐怕也只有諸侯王動手,才能威脅到詭河水。
可應刑卻輕描澹寫地說跟詭河水打了一場……
“這樣啊,那可真是了不起。”這位諸侯憋出來這麼一句。
其他人也露出了詭異的目光,盯著應刑上下打量。
對付強大的諸侯,都說得這麼輕描澹寫了嗎?太過分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可怕,應刑就像是為打破大眾的各項認知而存在的一樣。
還有,應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人在西州基地市,卻能在千里之外跟強敵血戰一場……
分身?
“恭喜,看來你又駕馭了新的厲詭,還是非常特殊的詭。”
“不過制造分身的殺人規律,這可太厲害了,一個分身就能跟詭河水打成那種水平?還能現場制造裹尸布?”
已經有人懷疑,應刑利用殺人詭來制造裹尸布的情況。
“厲害厲害,應刑,不妨請我們進去坐坐,認識一下。”
面對這些人,應刑也客客氣氣的,說著一堆沒有什麼營養的廢話。
出手給人點靈?開什麼玩笑,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出手,每一次點靈,都要消耗願力。
對應刑來說,未來一段時間,最重要的依然是積累,積累到他真正能在諸侯級層次站穩腳跟。
同一時間。
扎紙匠也得到了消息,驚愕無比。
“你說什麼,他掌握了制造分身的能力,跟我的紙人類似?”扎紙匠一臉匪夷所思。
這才多長時間,一個多星期而已!
那時候的應刑,對上燕嶺候,尚且需要動用五型鐳射炮才能勉強佔據上風,可現在呢?
“剛過去這麼幾天,他就擁有了新的殺人規律,還能跟詭河水那家伙過招了?只用分身就能對抗詭河水?”
扎紙匠也開始搜索關于應刑的信息,看到了有人錄下來的,應刑操控著無數裹尸布硬撼洶涌河流的場景,整個人都沉默了。
開什麼玩笑,居然是真的,可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于匪夷所思。
而且這種制造分身的能力,某種程度上跟他制造紙人的能力有些類似,這讓扎紙匠的心中,產生了強烈的不安,仿佛自己獨有的殺人規律被竊取了一樣。
“中安應刑……這小子不對勁,太詭異了!
”
扎紙匠面色陰冷。
詭河水道︰“我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邪門,不過我們真要想動他,可沒那麼簡單,這樣的家伙,相信行星級強者也在盯著,說不定他已經背著我們,跟皇見過面了。”
三位一體計算機,是皇提供的東西,在虛擬世界中,真要見應刑,隨時都可以。
“殺是必須要殺,人我們已經得罪死了,但殺的方式必須要把他制作成我的紙人,這樣我才能最大限度保留他的能力,好堵住行星級強者的嘴!”扎紙匠冷聲道。
詭河水深以為然地點頭。
他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來找扎紙匠。
哪怕他跟扎紙匠向來不對付,但到了這時候了,沒必要糾結這種小事。
扎紙匠看著詭河水︰“倒是你,怎麼會平白無故去跟應刑的分身打起來,我猜你肯定自信滿滿地要對他做什麼,結果翻了車,不打不行。”
他太了解詭河水了,這家伙總想著要出人意料,好像這樣做能證明自己很有才能一樣。
“還是想一想怎麼對付應刑吧,再這麼耗下去,我們面對的境況只會更加麻煩。”
兩人低聲交流著。
“有辦法,等到點靈者大會後,憑他展現的資質,會有人向他發放星辰宮的準入函,我們可以等那個時候動手。”扎紙匠冰冷道,“不這樣,我們就只能公然進攻西州基地市。”
“進攻一座基地市?不行,我們沒有行星級強者的實力,那位要是發火的話,我們都得死。”
詭河水連連搖頭,這太瘋狂了。
這些年來,不是沒有諸侯瘋狂到公然進攻基地市來殺人,但這麼做的無一例外,全都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