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吃完不許逃

141 沈清涵的下場(小高潮必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妖嬈小桃 本章︰141 沈清涵的下場(小高潮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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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梓澈優雅的吃著雪白的香噴噴的花卷,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瑤兒對他可真有心,像墨染白,西門無暇都沒有這種待遇的。

    令狐梓澈的唇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看的一旁的墨染月憤恨不已,該死的女人,掐了他脖子也就算了,居然在他的面前和其他男人搞曖昧,太憋屈了。

    墨染月味同嚼蠟的喝完小米粥後,便閉目養神,反正不和令狐梓澈,或者和風芷瑤說話。

    令狐梓澈的視線落在風芷瑤身上,見她依舊站著,便笑著說道,“瑤兒,就這麼站著不累嗎?”

    “我覺得還好啊,梓澈哥哥,花卷好吃嗎?”風芷瑤溫柔的問道。

    “味道挺好的,你如何知曉我喜歡吃花卷的?”令狐梓澈扭頭看向她,問道。

    “我猜的,呵呵。”風芷瑤笑了,眼角眉梢都渲染著梨花般的淺笑。

    “啟稟少主,三公子回來了,他人正在花廳等著見你。”婢女秋霜走到門口,盈盈笑道。

    “是嗎?三師弟怎麼想著回來了?瑤兒,是宗政少卿回來藥王谷了,你也是認識他的,你可要一起去見見宗政少卿?”令狐梓澈笑著問道。

    “我……我是不去了,我就在這兒幫著照顧染月吧。”風芷瑤淡淡一笑,特意說的很柔婉的樣子,其實只有墨染月听的出來,這照顧兩字夾雜著什麼樣的含義?

    正閉目養神的墨染月,听了這話,背後冒出一行冷汗,她難道想單獨和他說什麼嗎?照顧?她想照顧他?鬼才信呢?

    “那好,我馬上會回來這兒的。”令狐梓澈雖然有點擔心,可是復又想想,馬上墨染白和西門無暇就要過來這里了,再說了。現在的墨染月身子骨還沒有好好的恢復,他不至于對風芷瑤做什麼不該做的動作,是以,他告訴自己,他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嗯,你就放心的去吧。”風芷瑤沖著他露出八顆牙的標準笑容。

    瀲灩生輝的笑容讓令狐梓澈散了神。

    “好。”令狐梓澈吩咐婢女秋露拿來濕帕濕臉淨手。

    風芷瑤發現令狐梓澈是個很愛干淨的男人,不止是他的手指甲修剪的圓潤光滑,整個人都給別人一種干淨舒適的感覺,總之看著很舒服。

    風芷瑤在看到令狐梓澈出了竹門之後,便轉身看向床榻上閉目養神的年輕男子。

    “墨染月,別偽裝了,我知道你醒著呢。”風芷瑤冷冷一笑,靠著他的床榻坐下。

    墨染月心想自己的體力尚未恢復,沒有資本和她相斗,于是他不理風芷瑤,繼續翻個身子,背對著她,閉目養神。

    “不說話?呵呵,原來梓澈哥哥幫你一治,倒是把你治成了悶葫蘆。”風芷瑤的目光掃了他一眼,見他並不生氣,心道,這回他的心計指數真正提高了。

    “滾——”墨染月听到她說她悶葫蘆兩字,立馬睜開眸子罵道。

    “呸,這里是你家嗎?你叫我滾,我便滾嗎?那我多沒有面子?”風芷瑤自然是不願意走的,所以她不雅的斜眼剜了她一眼。

    “染月,你怎麼可以凶瑤兒呢?她以後會是你的大嫂。”墨染白蹙眉,幸好他一用完早膳,就往這里趕了,怎麼兩人要掐架了,他很苦惱。

    “染白,你弟弟欺負小丫頭,當真太過分了。”西門無暇在墨染白身後,怒道。

    “西門,你就別添亂了。”墨染白嘆氣道。

    “大哥,我可沒有凶她,我只是覺得她太煩了。”該死的,大哥對她太過愛護了,他以後若是想找機會除去她,好難。

    但是在除去她之前,他一定要先品嘗到她那美味之極的身子。

    ……

    南芍國松鶴樓某頂級雅間內,五個長相俊美,身材頎長的年輕男子依次而坐。

    “行遠,真的有瑤兒的消息了嗎?”最激動的莫過于賀蘭祺。他是幾個男人之中最苦逼的,去了一趟黑凝國,連風芷瑤的人影都沒有見著,他感覺自己各種杯具,差點又要過行尸走肉的思妻日子了。

    “那是自然,我的好友藥王谷少主令狐梓澈已經飛鴿傳書給我,說瑤兒就在藥王谷內做客,隨行的還有月落山莊的少主,噬魂山莊的少主,總之,不能讓更多的男人加進來了,你們覺得呢?”溫行遠想起風芷瑤的惹桃花指數正在不斷刷新之中,是以,他覺得大家一起去,可以將她身邊的桃花趕走。

    “行遠說的好,有句話叫做,兄弟合心,其利斷金,咱們為了共同的娘子,是不是該合作愉快呢?”甦慕焰雖然很想獨佔風芷瑤,可是他的對手都是人中之龍,不是輕易就能將其打敗的,是以,如今一條五人合作之路也未嘗不可。

    “好,我馬上將手頭事情處理完畢,然後和你們一起去西涼國,對了,你們何時啟程?”司徒燁磊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正啪嗒啪嗒的撥弄著特別精致的小算盤呢,是白玉做的,特別的好看小巧。

    “我認為,事不宜遲,為免夜長夢多,我們即刻啟程吧,生意上的事情先放一放,娘子逃了,把她找到比什麼都重要!”傅雪殘將手中的上等狼毫一扔,臉色嚴肅的說道。

    “你們說的有道理,那便即刻啟程吧,我賀蘭家提供最優良的汗血寶馬,勢必日夜兼程,趕到藥王谷,就怕瑤兒得知消息,又給逃了,或者給皇上知道了,又要派人去捉瑤兒了。所以這事情,大家記得保密。”賀蘭祺想起軒轅皓寒對風芷瑤還沒有死心,于是說道。

    “等等,最近听說北堂子謙也在追查一名女子的下落,據說也叫什麼瑤的,你們說會不會是風芷瑤啊?”溫行遠赫然想起前幾日听上官鏢局的少主上官沉玉說起此事,覺得好奇。

    “不會的,那女子肯定不是瑤兒,那人物圖我也見過,那姑娘名字名喚冷琴瑤,子謙為那冷姑娘,連青樓都不去了,可見這冷姑娘的魅力有多大。”司徒燁磊想起那日北堂子謙對冷琴瑤的思念,看起來很痴情的模樣,他解釋道。

    “司徒燁磊,你說話別那麼快?你剛剛說那女子叫什麼名字?”傅雪殘和賀蘭祺一起變著臉色問道。

    “北堂子謙正在尋找的女子名叫冷琴瑤。”司徒燁磊眸光疑惑的看向他們二人,奇怪,他倆這是什麼表情?好像很憤怒,很想扁人的那種感覺。

    “什麼?冷琴瑤?”傅雪殘和賀蘭祺面面相覷。該死的女人,又在無意之中惹了一朵最爛的桃花。

    “你們干嘛大驚小怪的?”司徒燁磊不明白這兩人如何似認識那冷姑娘似的,于是問道。

    “因為因為冷琴瑤就是風芷瑤。”賀蘭祺很無力的說道。

    “什麼?當真是她?啊,我差點忘記了,瑤兒她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易容術,簡直栩栩如生,那易容術當真爐火純青,怕是這世上無人能比。”溫行遠感嘆道,他是知道的,是以,他相信了風芷瑤便是冷琴瑤的事實。

    “那怎麼辦?如果讓北堂子謙查到瑤兒就是他心里一直牽腸掛肚的冷姑娘,那我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情敵?”傅雪殘立馬不贊同的說道。

    “不行,絕對不能讓北堂子謙搶走瑤兒的心,所以,我們要同仇敵愾,一起隱瞞真相,讓北堂子謙一直這麼瞎找下去,如果實在不行,等見了瑤兒,再想辦法就是。”司徒燁磊感覺到北堂子謙有著極大的危險性,是以,他鏗鏘有力的說道。

    “對,絕對要隱瞞到底!”甦慕焰附和著說道。

    “嗯,燁磊說的有理,現在大家一起去我賀蘭家的馬場,等下一起出發。”賀蘭祺頷首,他也贊同傅雪殘的說法,瑤兒本來是他的,就是因為他沒有看住瑤兒,才導致瑤兒的桃花越來越多。

    遠在南芍的風芷瑤,根本不知道生命里最重要的五個男人正在來西涼國的路上。

    ……

    北堂子謙的豪華別院——歌姬院

    軒轅靈熙看著那名鞭打她的美艷女子,心里升騰起無限的恨意。

    “不要打我,好痛……嗚嗚……”

    眼前那名揮著鞭子打她的女子名叫紅袖,她是歌姬院的院主。

    而另外幾個和軒轅靈熙一起挨鞭子的正哎哎哭泣著,但是她們個個長的如花似玉,環肥燕瘦都有,而且她們的臉上還涂抹了一層厚厚的脂粉,可仍舊掩不住她們的稚嫩和青澀,她們大概十四十五歲的模樣,看起來都比她小。

    “紅袖,拜托你別打這位姐姐了,你看她遍體鱗傷,馬上公子要設宴了,如果這位姐姐被打傷了,誰來跳飛紗舞呢?”一名身穿粉綠色肚兜,外罩一件月白紗裙的女子見軒轅靈熙被打,卻克制住了哭喊聲,可見此人有幾分耐性,她倒是樂意做個順水人情。

    “綠蔓,別以為你仗著公子對你的寵幸,你就可以為哪個女奴說話了,這個女奴可是公子規定好好教訓了的,讓紅袖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的,不然,你以為我願意管她嗎?”被喚紅袖的紅衣女子冷冷一笑,反駁道。

    軒轅靈熙听到這話,宛如一灘死水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濃烈的恨意,她如今這地步,到底是誰害的?是誰?

    對,都是風芷瑤害的她淪落當歌姬的下場,她一定要忍耐,她要為所有失去生命的親人,給風芷瑤一個致命的報復。

    好,她今兒個忍了。

    “靈熙,你怎麼不說話了?”紅袖優雅的把玩著手中如玉一般潤滑縴細的鞭子,居高臨下的睨著軒轅靈熙。

    “紅袖,那衣服,那動作,我願意做。”軒轅靈熙幾乎認命了。是以,她在看到那些非常暴露的衣服和以及非常yin會的動作時,她如今為了翻身,硬生生的逼自己去答應。

    “哼,如果你早這麼識時務,還需要我用這小皮鞭抽你嗎?嗯?下次訓練乖一些,別忘記你已經不是什麼金枝玉葉了,你如今只是女奴,在未來,還是貴族男人的玩物,你知道玩物是干什麼的嗎?那就是如何取閱男人!只有你學會了,你才能被某個大人看中,帶你回家做妾,幸運一點,那個大人愛你,便是貴妾!所以,你給我听好了,你的皮要好好的繃緊了,必須好好的跟著我學習!听話的,學的好的,都有機會推薦給大人們認識,繼而青雲直上。”

    紅袖收起小鞭子,一臉正色道,猩紅的唇角微勾。

    “是的,紅袖,我明白了。”軒轅靈熙頷首道。

    “下次不可自稱我,你應該自稱奴婢,因為你現在是北堂世家歌姬院的一名女奴,明白嗎?”紅袖揚起袖子,臉上的笑容淡去。

    “是的,奴婢明白。”軒轅靈熙壓下心里如山如海的仇恨,臉上淡然的說道。

    “很好,靈熙,你馬上去換這身衣服,換好了,和大家一起訓練。”紅袖將一件露的不能再露的衣服遞給了軒轅靈熙。

    “奴婢知道了。”軒轅靈熙微微拂禮,手上摸著的薄如蟬翼的紗裙,臉上一片羞紅,但是為了堅定自己的意志,他必須那麼做。

    “知道便好,快下去吧。”紅袖說道,聲音依舊婉轉動听,只是仔細听到話,有一絲嘲諷之意。

    還硬氣什麼啊?來了沒幾日,曾經是金枝玉葉的軒轅靈熙不還是向她和她的鞭子屈服了嗎?

    “紅袖姐姐,公子他要見你。”外面一個粉衣婢女裊裊的走來,向著紅袖躬身行禮道。

    “好,知道了。”奇怪,公子如何現在想見她了?紅袖有點疑惑,但是還是換了一套較為得體的紗裙去主院見公子北堂子謙。

    “公子。紅袖來了。”粉衣婢女將紅袖帶去了主院。

    “讓她進來。”北堂子謙清朗的聲音響起。

    “是的,公子。紅袖姐姐,公子讓你進去。”粉衣婢女笑道。

    于是紅袖輕輕地推開門,步步生蓮的走向正喝的酩酊大醉的北堂子謙。

    “紅袖拜見公子,不知公子喊紅袖前來,所謂何事?”紅袖揚唇笑道,她不比那些歌姬院的女子,她臉上沒有卑躬屈膝,而是非常的得體,還有點兒落落大方。

    “紅袖……你過來,過來給公子瞧瞧這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北堂子謙一手拿著精致的黑玉酒杯,一手拉住紅袖的手,表情痛苦的問道。

    “公子,你……你……”紅袖沒有料到北堂子謙會如此對她,但是終究因為自己對他有著仰慕之心,她也就默認了,並沒有反對。

    但見北堂子謙將頭靠在她的胸口,口中呢喃道,“瑤兒,你的心倒底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我傾盡全力去尋找你的下落,卻如何都找不到你?”

    “公子?”紅袖傻眼了,乍然听到瑤兒兩字震驚不已。

    公子他動心了?而且還喜歡上了別的女子?

    紅袖的眼眶立馬濕潤了,想起自己十年的等待,十年的付出,卻換來心愛男子的夢囈別的女子的閨名,那教她情何以堪?

    “瑤兒,不要走,瑤兒……為什麼我找不到你,哇哇……”北堂子謙邊喝邊哭,哭的鬼哭狼嚎,驚天動地。

    紅袖被他哭的心都痛了,什麼樣的女子竟然令公子如此的失魂落魄?涕淚交加,那般的痛楚,讓她紅袖都為之動容。

    “公子……”紅袖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麼。只是伸出涂著蔻丹的指尖輕輕的去摩挲他的俊臉。

    “滾,你不是瑤兒!”北堂子謙睜開迷蒙的雙眸,看到是紅袖,立馬沒有了好臉色,一腳將她踹開,疾言厲色罵道。

    “公子……是你派人喊紅袖過來的。”紅袖感覺自己很委屈,撅著紅艷艷的美唇,不敢發怒,只眼角懸著一滴珠淚,吶吶道。

    “但是本公子沒有吩咐你如此纏著,滾,立刻滾出去。”北堂子謙壞脾氣下,便是將紅袖給趕出去。

    于是紅袖掩面淚奔。

    “追雨,出來。”北堂子謙將隱身在不遠處的追雨喊了出來。

    “但憑公子吩咐。”追雨默默道。

    “去追魂山莊下追魂令,我一定要麗春院清倌冷琴瑤的下落,你現在,立刻,馬上就去。”北堂子謙將黑玉酒杯往地上一砸,頓時碎片滿地。

    追雨吁了口氣,公子這是情深入骨了,遭殃的何止是紅袖呢,哎。

    ……

    金碧輝煌的皇宮,翻卷如雲的宮牆,層層疊疊的瓦檐,精致的亭台樓閣,山石排列有序,奇花異草千姿百態,不勝枚舉,輕風吹過,到處是馥郁誘人的芳香。

    凝肌湖東側的陶然亭內,軒轅皓寒和李民燦正在對弈。

    “民燦,和朕下棋,你也心不在焉?莫非你有了什麼心事?”軒轅皓寒關切的問道。

    “皇兄,臣弟沒有心事。”李民燦搖搖頭,說道。

    “民燦,你也老大不了,朕給你指一門親事吧。”軒轅皓寒淡淡道。

    “皇上,不用了,那些大家閨秀,我瞧著她們一個個雖然漂亮,可是卻不是我喜歡中意的女子,所以我寧可不要,還請皇兄成全。”李民燦的心里還想著風芷瑤,只是他派出的人說所有有關風芷瑤的信息都讓對手噬魂山莊給買斷了。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你說給朕听听,等下朕吩咐莊妃(閔語黛)為你選幾個可靠的大臣的閨女當侍妾如何?”軒轅皓寒想著李民燦是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弟弟,他的婚事也讓他特別的牽掛。

    “厄……暫時還沒有。就不用去麻煩莊妃娘娘了。”李民燦可不能說他喜歡的女子是風芷瑤,因為如今軒轅皓寒正在派大批人馬尋找風芷瑤的下落,據說並不僅僅因為風芷瑤是鳳凰玄女的緣故,她更是當今皇上的心上人,是以,李民燦如何能和帝王搶娘子?

    “對了,有沒有瑤兒的下落?”軒轅皓寒眯眼問道,他一向很相信追魂山莊的辦事效率的。

    “皇兄,很抱歉,目前查無蹤跡,線索到黑凝國就斷了。”李民燦蹙眉道。

    “這丫頭,朕若是不想法子喊她回來南芍,她定然還會在外面野著呢,這樣吧,你明兒個親自去將曲荷樓的桃之弦大掌櫃給抓起來,說曲荷樓販賣私鹽,然後將桃之弦控制住。你再將桃之弦被抓的消息傳揚出去,朕就不信那丫頭還能心安理得的在外面玩兒不成?”果然是帝王,這麼腹黑的辦法都想的出來的。

    軒轅皓寒捻著黑子的修長手指略略的摩挲著棋子的邊緣,略略思忖後,便吩咐李民燦道。

    “是的,皇兄。”李民燦點點頭說道。

    “嗯。”軒轅皓寒放下手中的棋子,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皇兄,如果你沒有什麼要事吩咐的話,那臣弟告退。”李民燦抬起頭看向她,微微含笑道。

    “好,那便去吧。”軒轅皓寒看著李民燦漸行漸遠,他的心里閃過一絲痛楚,民燦,朕和你是親兄弟,但是朕除了皇位和瑤兒不能轉讓,其他都可以考慮轉讓。

    李民燦回去追魂山莊後,下人來稟報,說回收到一枚追魂令牌和一張美人圖。

    “什麼?堂堂南芍第三世家的家主北堂子謙竟然為了一個青樓女子為伊消得人憔悴了啊?還動用了寶貴的追魂令?此女名字叫什麼,管家,你請細細道來。”李民燦問管家。

    “啟稟少主,此女乃麗春院清倌出身,據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讓北堂公子傾心不已,曾派出大批人馬尋找均無所獲,她名喚冷琴瑤,這是該女子的一張美人圖。”管家恭恭敬敬的將追雨送來的一張由著北堂子謙親自執筆畫著的丹青美人圖遞給了李民燦。

    李民燦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愣,此女雖然冷艷清華,可他看久了,竟然覺得此女給他的感覺分外的熟悉,特別是這妖嬈的身段,他只就那麼的看著幾眼,就覺得此女好似風芷瑤,他好想抱著她親熱的那種感覺。

    李民燦一想至此,完美無暇,稜角分明的俊臉染上了可疑的紅暈。

    “少主,你……你怎麼臉紅了?”管家好奇的問道,還真是第一次看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少主的俊臉上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神情,莫非這美人圖上的女子,少主他也認識?或者說這女子也是他們少主熟悉的紅粉知己?

    “管家,別胡說,本少主怎麼是臉紅呢?你老眼昏花看錯了吧。好了,這追魂令接了吧,讓各處分部注意這位冷姑娘的下落。另外請畫匠將這美人圖臨摹一百份,勢必將這位冷姑娘毫發無傷的送到北堂子謙的手里。”李民燦見自己的心思被聰明的管家給看透,他頓時以不悅的表情掩飾道。

    “好的,少主,屬下這便去辦。”管家連忙接過那美人圖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李民燦的書房。

    李民燦拿起書案上的一封書信,但見那信上的字體筆力飛揚,筆鋒峻拔,傲骨沉穩,他揚唇笑了,是李錦然的來信,說他的腿真的好了,坐坐跳跳都沒有問題,只說今年除夕不回來過年了。

    李民燦想著李錦然,心道,這個義父抱養的孩子,和他反而是最親的,他和軒轅皓寒雖然是親兄弟,可是卻比不得他和李錦然的親密程度。

    他很是為他開心,既然他暫時決定留在那里,那也是極好的,起碼這封信件算是給他報了平安。

    “錦然,我心中的佳人怕是娶不到了。”李民燦黯然的視線落在淺色的信箋之上。

    “冰魄,我怎樣才能和瑤兒在一起呢?”李民燦將腳底下的吱吱叫的雪狐給抱在了膝蓋上,他坐在書桌前,他的思緒仿佛又回到了和風芷瑤親密擁吻的那一日了。

    “不對,瑤兒她喜歡喊你阿寶,阿寶啊阿寶,你的女主人到底在哪里呢?為何派人找了那麼久,愣是最後無功而返呢?”李民燦抱著雪狐喃喃自語道,眼底承載著如潮的思念。

    雪狐阿寶自然不會回答他,那雪白的一團只會對他吱吱叫著呢。

    ……

    黑凝國東宮太子府邸——風雅澗

    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乃風雅澗是也。

    天階夜色涼如水,大殿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嘆息似挽留。

    看外圍,兩旁燈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築在水上的紅牆,約兩米高,上覆琉璃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有琴音和著曲聲隱約傳來。

    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優雅撫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而後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強流,以頑強的生命力穿過層巒疊嶂、暗礁險灘,匯入波濤翻滾的江海,最終趨于平靜,只余悠悠泛音,似魚躍水面偶然濺起的浪花。

    待曲終,一襲黑衣俊朗邪魅的東方曦停下指尖的動作,抬頭看了一眼如風,他的腦海里想起如風給的消息。

    “如風,瑤兒真是被西涼國噬魂山莊的西門少主帶走的嗎?”東方曦覺得這事情很是蹊蹺,于是不確定的問道,黑眸閃過一絲暗芒。

    “啟稟太子,此事確實如此,可要屬下派人將冷姑娘給救回來?”如風覺得自己很失責,沒有將冷琴瑤好好的保護好。

    “不必了,她那麼聰明,會有辦法回來黑凝國的,只是大皇姐發病的頻率越來越多了,哎,如果三日後,瑤兒她還沒有回來,你動用西涼國的死士,務必將她完整無缺的帶回來。如風,就這麼辦吧,今兒個你也累了,早點歇息吧。”

    “謝太子體恤,那屬下告退。”如風跪安了。

    東方曦的視線落在眼前的九弦琴上,只是那抹縴細婉約的倩影為何讓他如此的魂牽夢繞?

    ……

    將畫面切回藥王谷竹屋內。

    風芷瑤揚眉淺笑的看著墨染月即將崩潰的俊臉,她的心情極好。

    “瑤兒,跟我出去,我有話對你說。”墨染白拉著風芷要的小手,語氣有點強硬的說道。

    風芷瑤正好也有一些話,想對墨染白說,于是在西門無暇擔憂的目光下以及墨染月憤恨的目光下,兩人相攜離開。

    風芷瑤沒有想到這個破落的藥王谷竟然也有這麼美的地方。

    “這麼多美麗的蝴蝶啊?”風芷瑤的視線隨著那些五彩斑斕的蝴蝶四處游移,她的腳下是紅色粉色的月季花,看起來似美麗的花海。

    “瑤兒,你喜歡嗎?”墨染白擁著她嬌柔的身子問道。

    “厄……風景如畫,不錯。只是你帶我來此做什麼?”風芷瑤低頭嗅著粉色月季的清香,問他為何要帶她來此?

    “瑤兒,不許離開我,雖然我們之間因為出現了染月的問題而出現了一點點隔閡,但是,請你給我一點時間去勸好染月可好?”墨染白深情的望著他,不過,風芷瑤卻在听了這話後,覺得很好笑,于是她還問了一個很好笑很白痴的問題。

    “如果有天你看見墨染月正在掐我的脖子,你該怎麼辦?”風芷瑤說完,抬眸看向他。

    “瑤兒,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你不要杞人憂天可好?”墨染白對于這個問題,很是頭疼。

    “不想回答是嗎?”風芷瑤見他不想回答,自然也聰明的猜測出了他心里的答案,哎,這個男人好是好,可惜了太注重親情,還好,她並沒有愛上他,只是喜歡罷了。

    墨染白敏感的感覺到風芷瑤的異常,他害怕的將她摟的更緊,誰料被風芷瑤一把推開。

    “墨染白,以後不許抱我!”風芷瑤冷冰冰的拋下這句話,便清冷的轉身,只是轉身的那一刻,不知為何,她的眼角滴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原來她的心還是會痛的。

    “為什麼不讓我抱你?為什麼?你不是要準備和我在一起了嗎?”墨染白沖上前去,雙手抱住了她的縴細柳腰。

    “我是曾經打算和你在一起,既然是曾經,就代表過去!但是不代表現在,或者將來,墨染白,我們好聚好散吧!”風芷瑤見墨染白雙臂禁錮她的力道太大,立馬想要掙脫,嘴巴里也說著類似分開的話語。

    “為什麼?為什麼你上一刻還對我柔情似水,這一刻讓我如墜冰川苦海,風芷瑤,我且問你,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千年玄鐵打造的嗎?還是說你只是想努力爬上我的床榻,就是為了讓你的身體得到愉悅?”她當初可不是去小客棧強行誘惑過他嗎?墨染白想起這事情,心里總有一個小疙瘩。

    “原來錯竟在我,是的,我就是為了爬上你的床榻,為了自己的身體得到愉悅,墨染白,你,你都說對了,我這樣的答復,你可滿意,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松開你的手了?”風芷瑤一邊說一邊流淚,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似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瑤兒,我不相信這是你的心里話。你是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肯定是在騙我!瑤兒,你告訴我,你喜歡我才會和我有那肌膚之親的。瑤兒,你說句話好不好?求你了。”墨染白打從娘胎里出來,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令他充滿痛楚的話語。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說的對,我就是那個最可惡的女人。”風芷瑤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不信任她,對嗎?

    想必一定是墨染月在他面前嚼舌根了吧?八成說她如何如何的誘惑他了?不然墨染白也不會情急之下,硬是說成她爬上他的床榻。

    真的很好笑,她可是記得當初他在她的廂房內留宿的。

    “瑤兒,你為何要貶低自己呢?你明明可以是如天山雪蓮一般的女子,為何這麼要這樣呢?你明知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我甚至為了你放棄墨家寶藏的繼承權,這些,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肯為你做到?”墨染白改為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聲聲冷峻的質問道。

    “我不要你為我做到或者不做到,因為,我已經決定放棄我們這段情了。”風芷瑤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好痛,原來她也是有心的,一直以為她面對他可以雲淡風輕,可是她卻做不到,或許是他為她放棄了墨家寶藏的繼承權,讓她頗感愧疚,還是這幾日的纏綿悱惻讓她覺得他和她的身體是多麼的契合。

    “放棄?瑤兒,你想的美?我不會放棄的,我對你的心思,怕是所有人都清楚了,而且等我們回去月落山莊後,我們馬上拜堂。”墨染白還沉浸在自己對她深深的熾情當中,是以,他還沒有看清楚風芷瑤此刻說的話有多認真?

    “不,我不會和你拜堂的。”風芷瑤沒有料到自己說了半天,他竟然全然沒有听進去,還想著和她成親?

    “瑤兒,你的腹內萬一有我的骨肉了呢?難道你想帶著我的兒子和別的男人拜堂?”墨染白想著自己和她發生了好幾次肌膚之親,定然藍田種玉,是以,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他要心愛的女子負責,好好的待她。

    什麼叫你想帶著我的兒子和別的男人拜堂?

    這什麼邏輯,難道她一定要嫁給某個男人嗎?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嫁,就算有孩子,她也不容許這個孩子出生。

    當然目前沒有這種懷孕的可能性了。

    “墨染白,希望你清醒一點,我和你不會合適的。”拒絕雖然殘忍,但是不拒絕更殘忍。

    風芷瑤的冰冷拒絕听在墨染白的心底,如置身冰窖。

    “我們不要在這里說了,你趕緊回去看著你弟弟吧。”風芷瑤輕嘆口氣,這個地方是風景如畫,只是看的人心情不好罷了。

    “瑤兒,你昨晚是不是和令狐梓澈有了……有了肌膚之親?”墨染白想到昨晚看到的一切,于是遲疑了下問道。

    什麼?她和令狐梓澈有肌膚之親?她怎麼一點都沒有印象?

    “是與不是,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風芷瑤覺得自己無需辯解什麼了,因為某人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她和令狐梓澈有了肌膚之親了。

    “墨染白,我們之間就這麼劃上句號吧。”風芷瑤催動內力,掙脫了他的掌控,隨後足尖輕點,運起輕功飛回竹屋。

    徒留墨染白一個人在那里傻傻的發呆。

    風芷瑤才走進竹屋,就看到墨染月那張欠揍的俊臉。

    風芷瑤懶得看,看在墨染白的份上,她改主意了,她現在不想殺墨染月了,就算看在墨染白如此重親情的份上吧,這是她最後能為墨染白辦到的事情,因為她和墨染白已經結束了。

    “我大哥呢?怎麼是你一個人回來的?”墨染月看到風芷瑤,便臭著一張俊臉問道。

    “他很快就會回來的。”風芷瑤冷著臉道。

    風芷瑤在問了一個小丫頭令狐梓澈和西門無暇去了哪里,就去尋他們二人去了。

    只是在路上很不巧的遇到冤家路窄的情敵沈清涵。

    風芷瑤心道,老天爺你越來越給力了,一下子送來了最佳‘玩具’,恰好給墨染月玩玩,順便幫她解決一個恥辱問題。

    “這麼慌慌張張的去哪里啊?是不是背著大師兄在外頭偷吃啊?”沈清涵看到情敵風芷瑤,于是她故意委屈事實的對著風芷瑤冷嘲熱諷道。

    “你這種沒有根據的事情最好不要亂說!還有,我和你大師兄什麼關系也沒有,你別給我和你大師兄亂扣帽子,沈清涵,你知道嗎,你很惡心!非常的惡心,我看到你,我就非常的想嘔吐,所以,滾!”風芷瑤如今心情不好,自然不會給沈清涵好臉色。

    之前,風芷瑤也許會顧忌著她是令狐梓澈的小師妹,她也許會客氣些,但是她現在不想那麼做了,她不想客氣了,所謂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所以她也要當一回惡人。

    “風芷瑤——你——”沈清涵第一次被人如此唾罵,當然忍不下這口氣,于是就想揮拳揍風芷瑤。

    “我知道我的名字,不勞你老人家惦記!”風芷瑤見她揮手想打自己,她隨即伸手敏捷的抓住她的手腕,在沈清涵耳邊冷寒地說道,“我可記得你親愛的大師兄喜歡柔情似水的女子,我看,你,沈清涵,非常的不夠格,怪不得他看不上你!”

    “還有,若是你再敢對我揮拳頭,我便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心心念念的大師兄。”

    “還有,以後看到我滾遠點!”風芷瑤見四下無人,對沈清涵施了媚術。

    她一雙魔力般妖冶的眸子和沈清涵的眸子對視,接著她那嬌軟無力的嗓音輕輕柔柔的飄進了沈清涵的耳邊,忽然沈清涵停住了身子,眼神呆滯。

    “沈清涵,去勾引你見到的第一個男人,你要把自己脫光了,盡全力去挑豆他……等一切做完,你再恢復你的記憶。”風芷瑤見她眼神呆滯,方知此事必將成功。

    于是沈清涵點點頭,在風芷瑤的特意指引下,去了竹屋,果然里面只有一個男人,此人正是墨染月。

    “沈清涵?”很顯然,墨染月是認識沈清涵的。

    “嗯……”沈清涵小臉緋紅的走向他,在他的身邊坐下,接著主動將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覆蓋在墨染月的薄唇上。

    墨染月被沈清涵突如其來那般清澀香甜的吻撩撥的心癢癢,再睜開眸子看看四周無人,他便積極的回吻起來。

    管她沈清涵喜歡的男人是令狐梓澈還是別的男人呢,反正只是接吻罷了。

    沈清涵一邊和墨染月接吻,一邊還坐在了他的腿上,搞的墨染月哪里管的了自己受傷不受傷,他那埋藏在深處的*之火就這麼的被沈清涵給撩撥了出來。

    墨染月不經意的看見大門還敞開著,于是他空出手來,揮動掌風,那門立即合上。

    被撩撥的熱癢無奈的墨染月只覺得體內叫囂著一頭名為*的野獸,瘋狂的吞噬著他的理智,他好想好想要眼前的女人。

    在沈清涵將他的衣服脫光的那一刻,他的腦海里交織著無數個曖昧螢糜的片段,于是他猛力將沈清涵的裙子脫掉……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他來不及去探究為何沈清涵對他如此的熱情。

    室內春色蕩漾,室外設計這一幕的導演樂的眉開眼笑。

    躲在暗處的風芷瑤看到計劃成功,心道,沈清涵好得是個小美女,真是便宜墨染月那個混蛋了,不過她還是離的遠一點比較好,省的不小心被人給抓包了。

    忽然風芷瑤的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

    風芷瑤靈敏的忙捂嘴,扭頭一看是西門無暇,她馬上火了,西門無暇是不是也看到了什麼?

    “干嘛?”風芷瑤小聲問道。

    “跟我走。”西門無暇將風芷瑤帶走去了百草園。

    “干嘛帶我來這兒,人家還想看現場版的活春宮呢!”風芷瑤火死了,西門無暇這麼做干什麼。

    “你的腦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是在害沈清涵?”西門無暇很不贊同,于是將風芷瑤訓斥道。

    “大叔,沈清涵是你什麼人啊?你怎麼如此為她考慮?”風芷瑤冷笑一聲,反駁他道。

    “沈清涵雖然不怎樣,可是她爹曾經是藥王谷的谷主,和我頗有幾分交情,哎,如今事情都發生了,這要她以後可怎麼辦啊?”西門無暇想到被風芷瑤搞的一團糟的事情,想想就頭痛。

    “什麼怎麼辦啊?她要這樣也是她自找的,誰讓她老是侮辱我,我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罷了!”風芷瑤斜眼看向西門無暇,好啊,大叔,你要是幫沈清涵,本小姐連你一起設計了,看你還怎麼幫沈清涵?

    “哎,罷了,罷了,你和我娘一樣的怪脾氣,好了,此事就當你我根本不知曉,到時候撇的干干淨淨就是了,可憐沈清涵只好嫁給墨染月那小子了。”西門無暇連連嘆氣。

    “大叔,你這麼說好像墨染月很差很差的樣子,難道墨染月他真的很差勁嗎?”風芷瑤狐疑著問道。

    “當然很差勁了,他想都不想就把送上門的肉給吃了,他不是差勁是什麼?”西門無暇摸摸自己精致的下巴,冷嗤道。

    “大叔,難得你看的那麼透徹,不容易啊不容易。”風芷瑤搖頭晃腦的可愛的樣子把西門無暇給逗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風芷瑤見西門無暇笑了,于是冷聲訓斥他。

    “發現小丫頭很可愛啊,大叔我這才笑的。”西門無暇負手站在七星海棠邊,笑道。

    “大叔,我們回去竹屋,一起看看那場好戲如何?”風芷瑤開始鼓動西門無暇一起去看。

    偏偏西門無暇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為什麼不啊?”風芷瑤抓住了他的袖子,惡狠狠的問道。

    “小丫頭看了那事,不怕長針眼嗎?”西門無暇將一朵七星海棠花摘了下來,戴在風芷瑤的發鬢上,笑著問道。

    “我可不怕長針眼,再說那事情多好看啊,還是說大叔還是童男,沒有見過如此*蝕骨的春宮大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大叔啊,我們一起回去竹屋,好好的看看嗎,等你娶了娘子,也可以和你娘子一起做那種事情的,好不好嘛,我想去看看嘛。”風芷瑤猛力的抓著西門無暇的袖子要西門無暇跟著她回去竹屋。

    “小丫頭,你不怕長針眼,我可害怕長針眼,再說那有什麼好看的,不就那麼回事嗎?你啊小小年紀不學好,別到時候嫁不出去!”西門無暇被風芷瑤說的臉紅脖子粗,將他是童男的丟臉之事都給說了出來。他恨不得立即打她pp。

    “別的姑娘也許會嫁不出去,但是,我是肯定嫁的出去的!”哼,竟然敢說她行情差,該死的,她真想就地將他吃干抹淨,丟去深山老林,讓他一輩子和野獸們過。

    不過,罷了,看在花千尋的面子上,她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與他一般見識。

    “是嗎?”西門無暇一臉不信的樣子。

    “大叔,你不會不知道外頭可是有很多優秀的男人在尋找我的下落吧?嗯?”風芷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她戲謔道,她今天真是被墨染白氣糊涂了,她和大叔置氣什麼?其實大叔還是很關心她的。

    “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用了你的勢力不讓他們尋著我,我猜的對嗎?”風芷瑤揚起明媚嬌俏的小臉看向他。

    “小丫頭真是冰雪聰明,怪不得我娘一直說你很適合當她的兒媳呢。”西門無暇笑道。

    “呵呵,你娘和我比較談的來而已。好了,我們估摸著站這百草園有半個時辰了吧,這里風好大,回去吧。”差不多沈清涵和墨染月該結束了吧,好期待看到沈清涵傻子一般的表情。

    果然風芷瑤是萬分的邪惡啊!

    “好,回去吧。”讓她得了風寒,那就是他西門無暇的罪過了。

    ……

    當沈清涵醒來的時候,卻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墨染月的臂彎里。

    氣憤加羞憤的她,揚手就是打了春風得意的墨染月一巴掌!

    “沈清涵,別以為是痴情聖女,這可是你自己爬上本公子的床榻的!”墨染月被沈清涵打了一巴掌,頓時惱羞成怒了,于是他伸手拉住了沈清涵的手,將她嬌柔的身軀摟在懷里,一臉陰森的看著她,怒道。

    “我沒有……我喜歡的是我大師兄令狐梓澈,你也知道的,不是嗎?我喜歡的是大師兄,所以我不可能爬上你的床榻的,為什麼你要玷污我的清白,這樣的我,如何配的上大師兄呢,嗚嗚……墨染月……你還我的清白……你還我的清白……墨染月……你這頭豬……快還我的清白……嗚嗚……”沈清涵正在為自己失去的初ye而痛不欲生。

    “沈清涵!不是我要玷污你的清白,分明是你自己勾引我的!你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你自己難道沒有眼楮,你難道不會看嗎?”墨染月憤恨的用噴火的眸子盯著沈清涵瞧。

    “不,我不會勾引你的,我若是要勾引男人,當然是選我的大師兄,怎麼會是你,你只不過是墨家的二公子而已,哼,你配不上我的,如今我被你玷污了,以後還有哪個男人肯娶我,我不管,我要你對我負責!”無奈,沈清涵哭的淚流滿面,雖然墨染月長的沒有大師兄好看,可是畢竟她的第一次是給了墨染月,她不叫墨染月負責的話,以後還有哪個男人肯娶一個擁有殘花敗柳之身的女子!是以,此刻眼前的男人,她必須要得到他的承諾。

    “你瘋了嗎?就這麼做一次就想賴上本公子?”墨染月火了,也後悔了,不就是得了這女人的第一次嗎?她有必要哭的跟死了爹娘似的,還硬賴著他不放?

    “墨染月,你到底娶我還是不娶我?”沈清涵一邊穿衣一邊鼓著小臉問道。

    “不娶。”墨染月心道,我若娶了你,那墨家寶藏豈不是得不到了。

    “你……嗚嗚嗚……來人吶,墨染月,他非禮我……來人吶……墨染月他非禮我……”沈清涵氣死了,于是這麼有臉沒皮的男人逼得沈清涵狗急跳牆了,這不,沈清涵,扯開了喉嚨哭喊道。

    正在不遠處向這邊走來的墨染白听到了女子的哭喊聲是從墨染白的屋子里傳出來的,一天女子的聲音如此淒厲,忙擔心的踹門而入。

    “發生了什麼事?”墨染白大聲吼道,但是他在看見沈清涵香肩半裸的時候,連忙俊臉一紅別開臉。

    “大哥,這個女人明明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偏偏說我將她強上了,還要我對她負責!”墨染月覺得自己享受了一次美人恩,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反而還遇到了一個麻煩的女人。

    將他吃了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要他娶她,那豈不是娶了之後,他變得一無所有了?墨家寶藏可是他心心念念的東西,怎麼可以讓一個爛女人破壞他多年的夢想呢?

    “沈姑娘,趕快穿好衣服,我先出去,等你大師兄和三師兄來了後,我們再處理此事,總之,我們墨家不會虧待你的。”墨染白皺了皺眉頭,冷聲喊話道,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竹屋,去尋令狐梓澈去了。

    “沈清涵,看著我干嘛?還不趕緊穿衣?難不成想讓我再和你xxoo一次嗎?”墨染月見她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小臉,就惱聲道。

    該死的女人,誘惑他了,居然還賊喊抓賊。

    “穿就穿,哼。”許是沈清涵太過氣憤,動作也大了些,但見一小包藥粉從她的衣服內袋里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墨染月眼尖的看到了,于是拆開那紙包,用鼻子嗅了嗅。

    “快點還給我。”沈清涵見他搶去了,于是想搶回來,因為那包粉末含有媚女花的精髓。

    “哈,我為什麼要還給你啊!等等,這藥粉的味道怎麼那麼像媚女花的香?難道你是提前喝了這個來滋陰的嗎?”墨染月一臉不屑的眼神瞄了瞄沈清涵的小臉。

    “呸,你不要胡說,我才不是喝了這個,我是……我是……哎呦……我的頭好痛,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呢……哎……”沈清涵有點惱了,心里又氣又愁,更多的是悔恨,怎麼沒有過早的把珍貴第一次給了大師兄呢。

    等等,難道她會變成主動去勾引墨染月,是中邪了嗎?

    ……

    雅致的花廳內,令狐梓澈一臉火大的看著被墨染白攙扶著的墨染月。

    風芷瑤坐在紅木椅子上,優雅的品著香茗。

    西門無暇則是懶洋洋的將整個身子都置在了紅木椅子上。

    宗政少卿的俊臉陰鷙,陰鷙,再陰鷙,咬牙切齒的看向墨染月,他竟然將他視若珍寶的小師妹給強bao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梓澈,染月一定會對沈姑娘負責的。”墨染白覺得自己做大哥的很失敗,第一次面對多人不屑的眼神,他覺得自己丟臉死了。

    “大哥,你不要亂說,我可沒有說我想娶沈清涵為妻。”墨染月很生氣,大哥真是卑鄙,竟然想奪回墨家寶藏的繼承權。什麼兄弟情深,tm的一切都是浮雲。

    “墨染月,是你害的沈姑娘沒有了清白,難道你想否認嗎,你剛才和沈姑娘什麼也沒有做嗎?”墨染白簡直是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的。

    “我……我……大哥,不是我對沈清涵做了什麼!而是她對我做了什麼?一定是她吞了媚女花的藥粉,自己太放蕩了,才來找我投懷送抱的,一定是這樣的!你們看,這是從她的衣服里面掉出來的!雖然我不是很懂醫術,但是這媚女花的香味是天下第一的香,你們一個一個的給好好的嗅嗅!”墨染月將那藥粉包拋給令狐梓澈,怒道,靠,搞了半天,他墨染月才是最倒霉的那一個!

    “墨染月,你不要血口噴人!這藥粉我是準備給……給……”糟了,她不可以說這藥粉是準備暗中讓風芷瑤服用了的,不然大師兄一定會恨死她了,哎,怎麼辦呢?

    “說啊?準備干嗎的?”墨染月見自己即將反敗為勝,立馬如驕傲的超級孔雀一樣,一臉倨傲的看向沈清涵,奚落她道,他猜測她八成是服用了這個藥,準備來劫他墨染月的美色的。

    風芷瑤心中暗忖,她結合了下沈清涵的可疑神色,猜測這藥粉,她八成是想拿來害人的,具體給誰喝,想必三分之二的可能性是給她風芷瑤喝的吧,不然她一次又一次的和她抗上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因為令狐梓澈這個藍顏禍水?

    令狐梓澈掀開藥粉包,接著又給宗政少卿嗅了嗅,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凝重。

    特別是宗政少卿,一臉受傷的表情看向沈清涵。

    “為什麼?小師妹?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之前他還以為是沈清涵被墨染月強行上了的,如今看到了這個出自藥王谷的媚女花粉末,他所有的自信頓時崩潰了,他宗政少卿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墨染月了,她為了墨染月竟然服用了媚女花粉末,將少女的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墨染月。

    “我……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大師兄,三師兄,這不是我的初衷,對,我想起來了,我在去竹屋的路上遇到了風芷瑤,一定是風芷瑤對我做了手腳,我才會變成那樣的,大師兄,三師兄,你們要為我做主啊!”沈清涵越想越覺得可能,她連忙抓住這個如救命稻草一樣的理由吼道。

    “沈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若是有邪術,還坐在這兒干什麼,不該早離開了藥王谷避嫌嗎?我如今堂堂正正的坐在這里,我光明磊落,我浩然正氣,我泱泱大度——沈清涵——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承認,你想做墨家的二少夫人,這才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吧?”風芷瑤一臉正色道,最後捂嘴笑了,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听,可是听在沈清涵的耳朵里卻是分外的刺耳。

    “風芷瑤,你不要亂說,我才沒有。大師兄,三師兄,一定是這個女人害了我啊。”沈清涵一邊哭一邊罵風芷瑤。

    墨染月看著風芷瑤神情淡定的模樣,心想,難不成這事情和風芷瑤無關?不過,沈清涵手里的藥粉包確實是一個問題啊。

    “小師妹,做錯了事情就不要怨別人。”令狐梓澈嘆了口氣,對沈清涵說道。

    “小師妹,那媚女花粉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宗政少卿覺得此事很蹊蹺,小師妹為什麼要自己服用媚女花粉末呢?

    “這……這……”該死,她不能說啊。哎。

    “肯定是她吃了那東西,來強壓我的。”墨染月的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這樣的女子還想讓他娶她,做夢!

    “不,不是的,你不要亂說!”沈清涵大怒道。

    “我怎麼亂說了,你不就是那樣的人嗎!還假裝什麼清高?什麼小聖女?”墨染月心想上個女人罷了,第一次被這麼多人弄的像三堂會審似的。

    “染月,閉嘴。”墨染白為自己弟弟的出言不遜,連忙和令狐梓澈他們道歉。

    “梓澈,對不起,是我教弟無方,關于染月和沈姑娘發生的這件事情,我會給藥王谷一個交代的。”墨染白的視線落在風芷瑤雲淡風輕的臉上,這件事情真如瑤兒所講,和她無關嗎?

    “染白,為了和平處理此事,還是讓你弟弟娶了我家小師妹吧。”令狐梓澈想起師父的囑托,感嘆道,他真是有愧師父,他沒有把小師妹照顧好,他很內疚。同時,宗政少卿氣得不想說話了,只是滿眼的黯然加痛心。

    “好,那就定個吉日,讓染月娶了沈姑娘為正妻吧。”墨染白冷寒如冰刃的目光瞪了一眼墨染月,鏗鏘有力的說道。

    正妻?那他豈不是要失去墨家寶藏的繼承權?

    “不行,我不答應。”墨染月馬上拒絕了。

    沈清涵沒有料到,墨染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她很氣憤,氣憤的想死,于是她急急的沖向一旁的大石柱,不過,被風芷瑤眼疾手快的制止了。

    “沈姑娘,生命可貴,死了可就一了百了了。”風芷瑤冷冷笑道。

    西門無暇被風芷瑤這個小丫頭,如果此刻能笑的話,那他一定會笑的肚子都抽了,不過如今這個場合,他是不能笑的,是以,他憋的很辛苦。這哪里是勸人別死,根本就是要逼死人家的話啊。

    “風芷瑤,你——”沈清涵怒氣沖沖的想要揮手揪風芷瑤的頭發。

    “你沒有那個本事,該怎麼糟就怎麼糟吧!”風芷瑤只用她們兩人能听到的聲音說道。

    “死了也好,正好不用我娶你。”墨染月冷冷道,唇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染月,放肆!”墨染白拿出月落山莊少主的架勢,怒道。

    “大哥,我不要娶她。”他要墨家寶藏繼承權。

    “染月,那墨家寶藏繼承權還是你的,當然你必須娶沈姑娘為妻!做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你難道連該負的責任都負不起嗎?”墨染白惱怒的咆哮著說他。

    墨染白的視線看向風芷瑤,他那麼的想對風芷瑤負責,可是偏偏人家不需要,瑤兒,你為何不能像沈清涵一樣要我對你負責呢?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墨染月听了大為震驚。大哥還是想和那個卑鄙的風芷瑤在一起嗎?竟然真的心甘情願的舍棄了墨家寶藏?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墨染白深情炙熱的視線看向風芷瑤,奈何佳人早已回去自己的座位,優雅的落座,她垂首,微微斂眉,正淡然恬靜的品著香茗呢,她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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