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吃完不許逃

140 令狐梓澈的暗戀,清涵心計(精)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妖嬈小桃 本章︰140 令狐梓澈的暗戀,清涵心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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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王谷比外面還冷,周邊的樹木在暗夜之中打著斑駁陸離的光影,山風呼呼的吹著。

    風芷瑤凍得瑟瑟發抖。

    “瑤兒,過來,我抱你。”墨染白伸出強而有力的手臂看向她。

    “不用了,染白哥哥,我們反正已經在藥王谷門口了,只等梓澈哥哥出現。”風芷瑤揚眉笑道。

    “小丫頭,看你會輕功,你應該有內力,你可以用來御寒啊。”西門無暇笑著說道。

    “好吧,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風芷瑤朝著西門無暇可愛的吐了吐粉舌。

    果然這法子有用,風芷瑤馬上覺得全身都暖和起來了。

    令狐梓澈在听藥童說門口來了月落山莊少主和噬魂山莊少主等人,讓令狐梓澈挑眉,這兩人深更半夜的來此做什麼?

    風芷瑤望著葉尋和葉猛兩兄弟抬的墨染月一眼,心道,他倒是運氣好,有個好哥哥。

    她一定要在墨染月醒來的時候,單獨一人面對他,用媚術控制他。讓他恨不了她,對,只有這麼辦了。

    正當風芷瑤神游太虛的時候,令狐梓澈出現了。

    “西門?染白?瑤兒?”令狐梓澈看見風芷瑤是驚喜的,他的聲音不由得拔高。

    “梓澈哥哥。”風芷瑤看到神醫美男,風嬌水媚的小臉上閃過一抹動人的嬌紅。

    “瑤兒,你怎麼會來這兒?”令狐梓澈的桃花眼灼灼的看著她。

    “我來這兒是因為墨染月。”風芷瑤伸出縴縴玉指指著簡易擔架上抬著的墨染月,蹙眉道。

    “梓澈,染月如今生命垂危,還請你多多費心將其救治,挽救他的性命。”墨染白憂心的視線落在墨染月蒼白的俊容之上。

    “那是自然。”令狐梓澈頷首應道,兩家不止是多年的生意關系,還互相都是朋友,他自當盡力。

    令狐梓澈微微揚手,但只听咻的一聲,一根極細的金線纏上了墨染月的手腕。

    墨染白緊緊的盯著令狐梓澈的動作,不敢放過他臉上絲毫的變化,他想從他的神色之中瞧出答案。

    “染月可還有救?”墨染白急躁的問道。

    “死不了。”令狐梓澈唇角輕勾。

    “只是西門如何會來我藥王谷?”令狐梓澈問道。

    “為了保護瑤兒的安全。”西門無暇想起娘說的理由,慵懶的淡笑道。

    風芷瑤心中腹誹,你那老娘花千尋是怕她風芷瑤一個人先回現代去,而她自己沒有法子回去,一定是這樣的?只是風芷瑤怎麼也沒有想到花千尋真正的目的,是想讓她風芷瑤和她成為一家人。

    “對啊,大叔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嘍。”狗屁,把我掠來西涼國,還妨礙她的發財大計,看來出了如今這一出,她要去黑凝過,她要找東方曦。

    因為她如今身上帶有墨家寶藏的鑰匙,也算天下第一富婆,只不過沒有人知道罷了,哦,不,軒轅皓玉肯定是知道的,但是這不代表什麼?等他真惹毛了她,她就天天穿道袍睡覺,帶黃水晶闢邪。

    “小丫頭,他們已經進去了,你還傻乎乎的站在這里干嘛?”西門無暇低頭,伸出好看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瓊鼻,笑道。

    “大叔,請自重!”風芷瑤朝他火道,干嘛捏她鼻子啊,她好像還記得還有某男喜歡捏她脖子。

    “小丫頭,大叔我不重,你看我體態修長,哪里和重扯的上關系,真是頭發長,見識短。”西門無暇笑著反駁她,語氣之中沒有怒火,倒是有一絲淡淡的寵溺。

    “是啊某人見識很短,豬都不理,嗯哼。”風芷瑤別過頭去不理她,徑自走去藥王谷入口處。

    “小丫頭,這話太損人了哦。”西門無暇惱聲道。

    “我哪里有損人了,難道你自己承認連豬都不會理你嗎?大叔,原來你才是那個見識太短的人哦,哈哈……”風芷瑤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徒留西門無暇一個人郁悶的在後面慢慢的走著。

    藥王谷的竹屋內,令狐梓澈為墨染月施針,還喂墨染月吃冰蠶。

    風芷瑤看到那條滑嫩嫩的冰蠶,頓覺十分的惡心,匆忙跑到門外吐了。

    西門無暇隨即跟上,一把抓住風芷瑤的手,怒道,“你怎麼了?為何吐了?”

    “我……我沒事,看到那冰蠶,就感覺吞了死蒼蠅一樣惡心。”風芷瑤搖搖頭,她只是覺得不吐不舒服罷了。

    “瑤兒,你怎麼吐了?”墨染白抱住風芷瑤問道。

    “我沒事,染白哥哥,你去看看你弟弟吧。”風芷瑤下意識的離他遠一點,這微妙的變化讓墨染白很受傷。

    但是他終究太過擔心墨染月的性命,便轉身去了屋子里,只留下風芷瑤和西門無暇面面相覷。

    “小丫頭,墨染月的傷是不是和你有關?你別不承認,大叔可不是傻子,他脖頸處的抓痕和你的手指的形狀基本吻合。”西門無暇抓住風芷瑤的手去了近旁的百草園。

    “大叔果然聰明,墨染月會變成這樣,確實與我脫離不了關系。”風芷瑤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騙他,因為西門無暇實在是太聰明了,也是啊,在花千尋的現代教育方式下,西門無暇能不精明嗎?

    “真的是你做的?你雖然小時候會張牙舞爪的,但是你為何要掐他脖子呢?”西門無暇感覺到事態的嚴重。

    “大叔,就在幾個時辰前,墨染月……墨染月……墨染月……他……他差點佔有我的身子……嗚嗚……”風芷瑤嗚嗚的哭了出來,她知道就在不遠處,墨染白肯定也听的到。

    “小丫頭,這事情,是墨染月不對,你掐他也不算過分,他人不是還沒死嗎?你也不要太過自責。”西門無暇想起娘的囑咐,連忙伸出雙臂將風芷瑤抱在他懷里,努力安慰道,他心里把墨染白罵了個半死,他好端端的把小丫頭從黑凝國帶到西涼國,墨染白把小丫頭接去了月落山莊之後,卻不好好的照顧小丫頭,真是太欠揍了。

    “大叔,你真好。”風芷瑤听到這番話,感覺眼前的西門無暇雖然有時候喜歡和她抬杠,但是大抵上還是很好的,如今又這麼挺她,她對他除了感激,心中還有一抹淺淺的悸動。

    “我一向都很好,你沒有發現嗎?”西門無暇低頭望著那雙盈盈動人的秋水明眸,看著看著,俊臉不自然的別開。

    “大叔,你做什麼不敢看我,咦,你怎麼臉紅了?”風芷瑤似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

    “我……我才沒有臉紅,我們進屋去吧,這兒一堆藥草,難聞死了,而且風大,可不能把你凍著了,不然我就不能和我娘交代了。”西門無暇拉著她的手就要離開百草園。

    “那是海棠花嗎?怎麼是藍色的?”風芷瑤看著近旁的一株海棠花問道。

    “是七星海棠,很毒的一種藥草,你不要去踫。”西門無暇警告道。

    “不踫就是了,做什麼那麼凶嘛。”風芷瑤收回了小手。

    西門無暇搖搖頭,“我沒有對你凶。小丫頭,你別把我的好心提醒當成驢肝肺。”說完,他將風芷瑤抱起,快速的用輕功飛往竹屋。

    卻不知一株梧桐樹後,走出一道俊逸修長的白衣身影,此人正是墨染白,他自然也听到了風芷瑤和西門無暇狀似親密的一幕,心里酸溜溜的,他感覺的出來,自從染月出事了之後,風芷瑤似乎也在開始改變了。

    瑤兒是不是不要他了?

    墨染白很擔心西門無暇將風芷瑤搶走,雖然西門無暇比風芷瑤大十幾歲,但是在他眼中,他會覺得若是瑤兒選擇和西門無暇在一起,就似老牛吃𧚔@ 恕br />
    不,他不要和瑤兒分開,他從前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不太懂,如今嘗過了才知道何謂消魂,何謂蝕骨?

    如此極品尤物的娘子,他如何舍得放手?

    于是墨染白也離開百草園,往竹屋內飛去。

    風芷瑤和西門無暇自然是先一步到達竹屋。

    “梓澈哥哥,墨染月醒了沒?”風芷瑤走近令狐梓澈,問道。

    “還有兩個時辰會醒來的。”令狐梓澈伸了伸懶腰笑道。

    “梓澈哥哥,你辛苦了,來,喝口茶吧。”風芷瑤殷勤的給令狐梓澈端上一杯茶,笑盈盈的說道。

    “瑤兒,剛才我給行遠發了一封飛鴿傳書,說你在我的藥王谷,我想,不消半個月,他該到這里了吧。”令狐梓澈想起好友為了追眼前的佳人幾乎心力交瘁,是以,他就在剛才抽空拋了一只信鴿在天上。

    雖然他也有點喜歡眼前清新自然,心靈手巧的女子,可是她是好友行遠的未婚妻,他不能橫刀奪愛的。

    所以他強烈的說服自己,風芷瑤是溫行遠的未婚妻,他不可以肖想的。

    “梓澈哥哥……你……你說的可是真的?”風芷瑤沒有想到令狐梓澈會給她幫倒忙。

    “自然是真的。”令狐梓澈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麼,梓澈哥哥,我明日便走,行遠若是來了,請你轉告他,我已經回去南芍了。”風芷瑤紅唇輕抿,她自然也清楚令狐梓澈也是為了關心自己,才會這麼決定的。

    “如何這麼快就要離開藥王谷?為何?”令狐梓澈聞言,眸底難掩不舍。

    “我……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風芷瑤對他燦爛一笑道,她可不能說她是為了逃婚。

    猶記得那五只美男如何團結在一起,如何的欺負她。是以,她要逃的遠遠的,如今只能去東方曦那里避避難了,等明天一早出了藥王谷,就去西涼國的麗春院,想必這兒的麗春院一定和東方曦那廝脫不了干系!

    “什麼更重要的事情?”令狐梓澈和西門無暇一起問道。

    “我……這是秘密,我不會說的。”風芷瑤搖搖頭說道,她才不是大嘴巴呢。

    “梓澈,染月他怎麼樣了?”是墨染白從門外走了進來。

    “只要他醒來,就沒事了,這兒由我守著,你們都去隔壁的廂房睡覺吧,瑤兒,你去我的廂房睡覺吧,那床兒舒服。”令狐梓澈喊來了啞奴,讓啞奴帶著風芷瑤他們去了廂房。

    “謝謝你,梓澈哥哥。”風芷瑤想想有床榻睡覺,那還是很舒服的。

    西門無暇和墨染白面面相覷,令狐梓澈如何會那麼大方,誰不曉得他的鳳凰白玉床,他最是寶貝的很了。

    風芷瑤心道,令狐梓澈對她倒是極好的,竟然把他的床榻讓給了她睡。

    風芷瑤一進令狐梓澈的房間,就隱隱的嗅到一陣淡淡的藥香味。

    他的房間內的擺設很是素雅,一點也不華麗,都是極為精致的東西。

    他的書案上竟然擺放了一盆十八學士,好美的山茶花。碧綠清透之中略含著幾絲嫵媚和清純,讓人看了目不轉楮。

    不過,風芷瑤實在太累了。又想呼呼大睡的時候,門外竟然有人敲門。

    “誰?”風芷瑤淡聲問道。

    “你是哪里來的野女人,如何會在我大師兄的臥室內?”這聲音很尖銳,也很熟悉,讓風芷瑤大嘆冤家路窄。

    是沈清涵在敲門。

    這下沈清涵听到陌生女子的聲音,連忙推門進來,一看是情敵風芷瑤,她立時火冒三丈。

    “誰允許你進我大師兄的房間的?誰允許你睡我大師兄的床榻的?”沈清涵怒氣沖沖,白了風芷瑤好幾眼。

    “是你大師兄同意了的,可不是我自己想住進來的?難不成你沈清涵努力了這麼多天,連你大師兄的衣角都踫不到嗎?”風芷瑤看著沈清涵的怒容,倏然板著俏臉,冷笑道。

    “什麼?我大師兄怎麼可能同意給你睡他房間的,你一定是在騙我。”沈清涵可不相信令狐梓澈會願意讓陌生女子進他的房間,連她都不讓進的,只因他的房里置放著一張鳳凰白玉床。

    “我騙你做什麼?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問令狐梓澈,看我是不是說謊了!對了,我要睡覺了,你自便!”風芷瑤看見沈清涵就不想多煩,于是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準備躺在鳳凰白玉床上睡覺了。

    “好,我自己去問,哼。”沈清涵才不相信令狐梓澈會將自己最寶貝的鳳凰白玉床讓給風芷瑤睡覺呢,幸好她睡不著,想要找大師兄說話解悶,不料卻遇到了突然睡在大師兄房間里的風芷瑤,這讓她大吃飛醋。

    竹屋里,令狐梓澈正在為墨染月探脈象,忽然耳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便知道是最難纏的小師妹來了。于是他轉身看向沈清涵。

    “小師妹,你深更半夜不睡覺來竹屋做什麼?”令狐梓澈不贊同的目光瞟向小師妹沈清涵。

    “我只是來問問你,你的房間何時讓別人住進去了?為什麼?大師兄,你說啦!”沈清涵撅著小嘴問道,語氣很是不滿,就那個表里不一的女人,憑什麼住進去嗎?她沈清涵還沒有住進去呢。

    “我看她一路跋涉,很是疲倦,適才讓她睡我的床。”令狐梓澈輕嘆了口氣,小師妹依舊對他的情執迷不悟呢,真是苦了宗政少卿了。

    “不行,我不準,大師兄,你讓她睡其他的廂房好不好,那鳳凰白玉床多好的東西啊,你怎麼可以給她睡呢?”沈清涵听了猛搖頭,心里暗罵令狐梓澈偏心。

    “我認為那鳳凰白玉床給她睡,非常值得。小師妹,我這里有傷患要救治,你請回去,早點歇息啊,更深露重,你回去的路上自個兒小心。”令狐梓澈想了想,唇角輕揚,接著他的手指指著墨染月說道。

    啊,大師兄是關心她的,還讓她回去的路上小心。本來很是生氣的沈清涵在听到令狐梓澈如此關心的話語,心里的氣憤早就被吹的煙消雲散了。

    “那好的,大師兄,明兒個,我再來見你。”很好,順帶報仇,那天他們從南芍國回來,就她沈清涵一人吃了風芷瑤送給令狐梓澈的食盒,一路上特別的遭罪,連令狐梓澈也沒有辦法,一路上只是安慰她,終于熬過了七八天,那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才漸漸地消失。

    所以,這次,風芷瑤既然來到了她沈清涵的地盤上,那就怪不得她給她使絆子了!

    據說此次同來的一行人之中,還有幾個男人,如果她讓風芷瑤失去了名節,那大師兄肯定會看不起她了,然後就回乖乖地回到她沈清涵的身邊來了。

    這麼一想後,沈清涵連夜去百草園采摘了一些制作媚藥需要用到的藥草,搗碎了藥汁後,來回加工成粉末狀。

    這一切做好之後,沈清涵才去自己的住處睡覺。

    且說風芷瑤在沈清涵走了之後,連忙起床,點亮燭火,倚靠在鳳凰白玉床上閉目養神,她現在不敢滅燭火睡覺了。

    令狐梓澈在看到墨染月醒了之後,便去喊人叫了墨染白,讓墨染白去看著墨染月,他則是想要回房睡覺,只是才走到門口,看著房間里亮著的燭火,他以為風芷瑤還沒有睡覺,便推門走了進去。

    “瑤兒。”令狐梓澈輕輕的喊了一聲,卻沒有听見風芷瑤的回答,便想著許是風芷瑤睡著了,果然她抱膝靠著一邊的芙蓉雕屏,人是坐在鳳凰白玉床上的。

    “怎麼睡著了也不蓋床被子呢?”令狐梓澈喃喃自語後,抬手將一床錦被蓋在了風芷瑤的身上。

    “梓澈哥哥,是你啊?墨染月他醒了嗎?”風芷瑤揉了揉惺忪的眼眸,說道。

    “剛醒,如今是他哥哥墨染白在照顧,我不是有意要進房間的,只是從門外看到我的房間這個時辰竟然還亮著燭火,是以,我以為你這麼晚還沒有睡覺,所以,所以,我才冒昧進來了。”令狐梓澈桃花眼之中閃過一抹歉意。

    “不必如此,因為這里是你的房間,我覺得你進來這房間,你一點錯也沒有,不需要說冒昧的,真的!”風芷瑤打了個呵欠,微微一笑道。

    “瑤兒,那……那你繼續睡,我去睡另外一個房間,你滅了燭火睡覺吧。”令狐梓澈吶吶道,畢竟是他進來看她睡覺的,而很幸運的是,瑤兒幸虧是和衣而臥,不然他就該挖了自己眼珠子跟她賠罪了。

    “不,我不能滅燭火睡覺。”風芷瑤一听令狐梓澈要她滅燭火睡覺,她連忙搖搖頭說道。

    “瑤兒,可是點著燭火睡覺危險啊,你還是滅了吧。”令狐梓澈關切的說道。

    “那個……梓澈哥哥,我不敢在黑暗的房間里睡覺,你就讓燭火這樣點著吧。”風芷瑤繼續搖搖頭,接著解釋道。

    “那我在美人榻上委屈一夜,你在鳳凰白玉床上睡覺吧,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一定很君子。”令狐梓澈對風芷瑤說道,一臉嚴肅保證的樣子。

    “梓澈哥哥,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的,反正你我和衣而臥,你就睡在這床榻上來吧。我如今是鳩佔鵲巢了,所以給你一半的床一起睡。呵呵。”風芷瑤眯眼笑了,她心里可打著小算盤呢。讓令狐梓澈跟她一起睡覺,為的就是給她壯膽,因為有男人睡在她身側的時候,軒轅皓玉就不會出現。

    “那……不太合適吧……”怎麼說,風芷瑤都是他好朋友溫行遠的未婚妻啊,他如何可以那麼不顧禮義廉恥呢?

    “喂,你怎麼還那麼磨蹭,梓澈哥哥,你很唐僧哦,快點啦,這樣哦,我呢睡在里側,你呢睡在外側,可好?”風芷瑤指著床榻一一細說道。

    “嗯……那好吧。”令狐梓澈微微頷首,隨後脫掉了他一襲火紅的袍子,只穿月白中衣睡在風芷瑤的外側。

    “瑤兒,我且問你,墨染月的傷是不是你的杰作?”墨染月脖頸處的掐痕,很明顯是女子的長指甲,所以,令狐梓澈才要這麼問道。

    “是啦,怎麼了嘛?”風芷瑤無語,干嘛一個個的一猜一個準,害她大小姐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為什麼要那樣對待墨染月?”令狐梓澈雖然不是很了解墨染月的為人,但是他瞅著墨染月也算飽讀詩書之人,緣何會讓風芷瑤要去掐他脖子呢?

    “因為墨染月想要強佔我的身子,我才要反抗,然後就……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風芷瑤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現在一點也不害怕墨染月醒過來了。

    反正已經殺了一次,她不介意再費點腦子再殺一次的。她對于敵人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而墨染月很倒霉的犯了她的大忌。

    “瑤兒,那你……那你……如今……你沒事吧?”令狐梓澈擔心了,于是他情不自禁的擁住了她的柔軟嬌軀。

    “我沒事,有事的是墨染月,他不是被躺著帶來救治了嗎?”風芷瑤枕著令狐梓澈的手臂,微微含笑道。

    “對啊,他真是活該,不過,如果知道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導致他這樣,那我就不答應幫著治了,啊,怪不得你說你明天一早就想離開藥王谷呢。瑤兒,你放心,你來者是客,我是藥王谷的主人,我自當會盡力護你安全,你且安心的住幾天吧,等行遠來了,你……你們一起離開。”令狐梓澈在說道你們這個詞語的時候,心底深處閃過一抹刺疼。

    “不了,謝了,梓澈哥哥,我已經決定好了,明天我就離開,去我想去的地方。”風芷瑤埋首在他的胸前,縴縴玉指劃著美麗的小圈圈。

    “真要離開嗎?那也再住一天再走吧,等墨染月的情況穩定了,我陪你在西涼國各處風景區好好的玩玩,也算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可好?”令狐梓澈捉住她不規矩的小手問道。

    瑤兒怎麼可以胡亂瞎摸呢,他令狐梓澈可不是柳下惠,是以,他連忙阻止她的進步不良行騷擾。

    “好是好,可是我真的很想明日就離開啦,你都不知道剛才你那小師妹多麼在乎你我之間的關系,一個勁的問我,憑什麼住在這個房間,睡這鳳凰白玉床?哎,我怕我繼續坐下去,你的藥王谷馬上會變成我和她兩個女人的戰場,你不怕硝煙四起嗎?”風芷瑤揚唇笑道。

    “不會變成戰場的,我了解小師妹,她不至于大膽到會去害你,你再住一天吧,好得讓我親自送你出谷啊,不然我不放心。”令狐梓澈搖搖頭,他覺得小師妹雖然有時候刁蠻了點,但是大致上心地還算好的。

    “那,好吧,盛情難卻,我再多留一日吧。”風芷瑤軟綿綿的身子靠在里側,說完,再打了呵欠,又睡著了。

    可憐令狐梓澈抱著她的手臂快痛的麻掉了,但是也沒有舍得抽回來,可見他對風芷瑤也有幾絲莫名的情愫,他想,今夜他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因為身旁睡著一個極品尤物,那呼吸聲好均勻,高峰因為頻率而高低起伏,分外妖嬈。

    一夜下來,令狐梓澈化成大國寶。

    精致的竹屋內,墨染白守著睡著了的墨染月,心里閃過一絲糾結,染月說他好恨風芷瑤,不準他娶風芷瑤過門,說風芷瑤歹毒,還水性楊花,他說他是被風芷瑤勾引的,但是後來他不從。才最後被風芷瑤掐了脖子窒息假死的。

    墨染白一想風芷瑤當初在南芍的一家小客棧,確實想強上他來著,只是後來被他拒絕了,難不成弟弟墨染月遭遇了和自己一樣的遭遇,只不過弟弟他是因為誓死不從才被風芷瑤掐了脖頸處了嗎?

    哎,他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如今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都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

    可是瑤兒當時身上的吻痕也是有的,這真叫他無法辨別了。

    等等,剛才令狐梓澈說什麼來著,哦,他說他累了,想回房休息,可是他的房里不是睡著瑤兒嗎?那怎麼可以,難不成他和她?會做自己和瑤兒做的肌膚之親之事?

    墨染白越想越擔心,于是扔下墨染月一人獨自在竹屋,他往令狐梓澈的房間趕去,他躡手躡腳的靠近軒窗口。

    他捻了點口水粘在紙糊的窗戶紙上。弄了一個細小的空隙,天啊,乘著月光皎潔,他竟然看到風芷瑤枕著令狐梓澈的手臂睡覺了。

    房間里的令狐梓澈听到了外面的動靜,便用千里傳音問道。“是誰在哪里偷窺?”

    墨染白怕被發現,匆忙施展輕功飛走了。

    令狐梓澈唇角微揚,站起身子,走向軒窗口,在發現那一小空隙後,暗道,是誰呢?

    忽然,他笑了,一雙桃花眼底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

    是西門無暇還是墨染白呢?瑤兒的魅力真是讓人驚訝,真是桃花朵朵開,而他自己怕也是其中一朵吧。

    須臾,令狐梓澈再次躺下,再次伸出手臂當她枕頭,他垂眸看向風芷瑤恬靜的睡顏,他的桃花眼中掠過一絲柔意,柔軟如絲緞的青絲披散在他的頸,肩,手臂上。

    然她無意識的呢喃一聲,接著她翻了個身,她的手隨意的搭在他的腰腹上,就這麼一個簡單動作讓令狐梓澈更是面紅耳赤了,如何都睡不著了。

    女人,真是磨人的妖精。

    ……

    第二日,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竹屋的時候,風芷瑤被令狐梓澈喊醒。

    “瑤兒,起來吧,太陽都曬屁股了。”令狐梓澈輕輕一笑道。

    “再讓我睡一會吧,不好意思啊,梓澈哥哥,昨晚我把你的手臂給壓麻了。”風芷瑤睜開惺忪的眼眸,抱歉道。

    “沒有關系,我現在好些了,對了,藥王谷比不得相府,這兒的吃食可沒有相府來的精致,你且湊合著吃吃吧,如果你實在不喜歡吃,你可以自己取來食材,你給自己做,可好?”他看著她說道。

    令狐梓澈寵溺的眸光垂眸看向晨曦之中透著清新純潔光芒的風芷瑤,他的心湖蕩漾開一絲絲的漣漪,讓他臉上揚起一抹舒心的淺笑。

    “好的,不過,梓澈哥哥,你一定不知道,風家已經不是相府了,我爹已經辭官了,所以精致不精致的不打緊,你快些去看看墨染月吧,我再睡會兒。”風芷瑤感覺自己好困呢。

    “好,那你再睡一會兒。”令狐梓澈笑著說道。

    “罷了,人家都已經被你喊醒了,我還是起來吧。”她可沒有忘記她只要單獨一睡,馬上有俊男之魂入夢來糾纏,既然他要纏,那她就讓他無法可纏,于是她想著這個可能性,她一激動,便拽住了令狐梓澈的手臂。

    “那快點起床洗漱吧。”令狐梓澈見她想起床了,便頷首道。

    “那我先去看看墨染月的情況,你稍後去膳食廳等我。”令狐梓澈下得床榻,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隨即走去松竹屏風後頭換了另外一套衣服,依舊是火紅的搶眼。

    “好的,對了,梓澈哥哥,你怎麼總喜歡穿紅顏色的衣服呢?”她感覺怪怪的讓她想到了雞冠花,火紅的沒頭沒腦。

    “瑤兒,他們喜歡穿白色,是想當翩翩蝕世佳公子,我可不想當,紅色不好嗎?代表熱烈,奔放,放蕩不羈……”令狐梓澈轉身偏頭看向她,說道。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不過,說來,紅色還真的很附和你的性格呢。”風芷瑤捂嘴笑了。

    她來的匆忙,衣服並沒有多帶,如今也只帶了一件換洗的,她等他出來後,她也去松竹屏風後頭換衣服了。

    令狐梓澈遠遠的瞅著松竹屏風後頭那道玲瓏婉約的身影,她動作嫻熟的脫去衣物,再復又嫻熟的穿上,就如舞蹈一樣讓他遠遠的看著著迷,因為松竹屏風很薄如紗,能看到朦朧的身影,是以,等風芷瑤從松竹屏風後頭出來的時候,她看見令狐梓澈還沒有走,他竟然傻乎乎的盯著松竹屏風看呢。

    “梓澈哥哥,回神嘍。”風芷瑤伸出五根如蔥白一般的縴縴玉指在令狐梓澈眼前微微的晃了晃,讓令狐梓澈眨了眨眼楮。

    “瑤兒,做什麼這個動作?”令狐梓澈被她這動作弄的一頭霧水。

    “嘻嘻,看你那麼出神的瞧著屏風,所以我才做這個動作晃回你的神智啊,難不成梓澈哥哥喜歡上了這好看的屏風嗎?”風芷瑤笑著戲謔道。

    “別瞎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要喜歡,也該喜歡像你那樣的大美人啊。”令狐梓澈笑著打趣道,只是他心里很期待她接下來會說什麼。

    “好啊,那你喜歡我啊,現在先來表示表示啊。嘻嘻……”風芷瑤自然知道令狐梓澈可能是同她開玩笑的,是以,她才這麼笑道。

    “瑤兒,我……我……”令狐梓澈不知道自己當真有一日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竟然怯場了,連忙紅著俊臉,閃身走出了房間,留下風芷瑤一個人在壞壞的笑。

    好像,梓澈哥哥對她有點好感哦,如果她再接再厲,是不是可以將梓澈哥哥拿下呢?然後將梓澈哥哥吃光抹淨逃走,似乎這是一個一本萬利的買賣。

    風芷瑤在膳食堂用早膳,看見了許多藥王谷的弟子,都是和她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男女,自然也見到了把她當情敵的沈清涵。

    風芷瑤自在的喝著清粥,不想和沈清涵有過多的接觸,偏偏沈清涵不可放過她,端著一碗小米粥步步生蓮的走向風芷瑤。

    “昨晚在大師兄的床榻上,睡的可好?”明明聲音很輕,可這話意讓人深究,果不其然,很多女弟子怨毒的目光刷刷刷的直指著風芷瑤那張風嬌水媚的小臉。

    靠,這個沈清涵干嘛故意這麼說啊?說的她好像已經和她大師兄令狐梓澈滾床單似的,nnd,真想當場掐死她,奈何現場人太多,殺了沈清涵,容易被指控,罷了,不殺就是了,她對沈清涵選擇漠視個徹底。

    “沈——清——涵——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風芷瑤壓低嗓音對她怒道,隨後又假裝若無其事的笑看著眾人,俏臉上擺著優雅迷人的職業笑容,將在場的藥王谷弟子,不管男女老少頓時迷得暈頭轉向。

    有年輕俊美男弟子已經走上來搭訕了,“姑娘,在下雷允山莊二公子端木郁馳,但問姑娘芳名?”

    此人看上去約莫十六歲的模樣,身材如標桿般挺直,如松如竹,且樣貌俊俏,但見他墨發如墨如綢披垂于肩,劍眉飛揚,眸光深邃,鼻梁高挺似精美的雕塑,一雙唇瓣如櫻花花瓣,嬌艷動人。

    “小師弟,你來湊什麼熱鬧?”沈清涵瞪了端木郁馳一眼,不悅道。

    “大師姐,這位姑娘長相可人,我瞧著她挺好的,想和她認識一下。”端木郁馳皺眉的看了沈清涵一眼,暗道,大師姐哈了大師兄那麼久,怎麼還沒有成功呢?

    風芷瑤不動聲色的听著沈清涵和雷諾馳的交談,紅潤的唇角依舊懸著優雅的淺笑,讓人看了轉移不了視線,這麼優雅嬌媚的女子,怪不得能爬上少主的床榻。

    藥王谷的弟子包括下人都這麼猜測著,甚至已經有人在下注少主和這漂亮姑娘,到時候生男孩還是生女孩了?

    風芷瑤听了,後背上的冷汗狂飆。

    這什麼跟什麼?她和令狐梓澈很清白的好不好,啥也沒有,做什麼賭這個東東啊?靠,這清粥小菜真是越來越難吃,好,她丫的撤!姐是高雅人,姐才不和你們一般見識。

    “姑娘,但求芳名。”端木郁馳訕訕而笑,手里搖著一把黑羽折扇,讓風芷瑤看了想起了遠在南芍的司徒燁磊。

    “你問我名字,我就一定要告訴你嗎?不好意思,我趕時間,告辭。”風芷瑤對于送上門的獵物,目前沒有多大的興趣,因為她更有興趣的是這個藥王谷的*oss令狐先生。

    端木郁馳被她這麼一婉拒,倒是一點也不生氣。

    他只是饒有興趣的望著風芷瑤婀娜離開的清麗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小師弟,她有什麼好看的?”沈清涵不樂意了,心道,風芷瑤有什麼好的,不是和她搶大師兄,就是和她搶三師兄宗政少卿,也不知道宗政少卿忙什麼去了,有幾日沒有見著他了,難道是他要選妃了?

    她再看看小師弟端木郁馳,一雙眼珠子都給看她看的掉出來了,切,她風芷瑤真有那麼好看嗎?不過是只狐狸精罷了!

    忽然,沈清涵似想起什麼似的,問端木郁馳,“小師弟,你覺得那姑娘好,莫非你喜歡的是她那種類型?”

    端木郁馳被沈清涵問的微微一怔,末了,還傻子似的點點頭。

    “大師姐,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麼?”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那姑娘好看罷了,他來谷里十年多了,好不容易在藥王谷這個破地方見到一個絕世大美人,能不上去搭訕嗎?

    “我……呵呵……沒什麼?我只是關心下小師弟罷了。”沈清涵隨意瞎掰道,隨後提起裙擺往竹屋的方向走去。

    ……

    竹屋內,墨染月正在喝著啞奴端來的小米粥,墨染白正在一旁打盹,令狐梓澈正在拿著一卷醫書翻看著,西門無暇則是倚靠在竹榻之上睡的昏天黑地。

    “梓澈哥哥,我給你帶了兩個花卷,快吃了吧。”風芷瑤端著一只白玉瓷碗,里面裝了兩個白花花,香噴噴的花卷,笑盈盈的說道。

    “花卷嘛?瑤兒,你有心了。”令狐梓澈听到風芷瑤的聲音,他馬上放下了手中的醫書,一臉驚喜的看向往他這邊走來的絕色美人兒,喜悅道。

    “梓澈哥哥,昨晚謝謝你,害你手臂都枕麻了。”風芷瑤只是無心的一句,卻讓一旁的墨染白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雖然他知道她曾和別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之前,可是如今卻又在他之後,和令狐梓澈睡在同一張床榻上,她到底當他什麼?

    墨染白從不知道心痛是什麼感覺,如今卻硬生生的感覺出了,那是一種比剜肉剔骨還要痛的感覺。

    “小事一樁,無需掛懷,花卷似乎很好吃的樣子,呵呵。”令狐梓澈開心的得瑟了下,瑤兒果然善良純真,不枉他愛慕她一場。

    “小丫頭,大叔的早膳如何不給準備呢?”西門無暇睡眼惺忪的抬眸看向風芷瑤,心里有點莫名的吃味,憑什麼,令狐梓澈,就他一人得了兩花卷,這小丫頭如何忘記他了呢?這種感覺很不爽,非常不爽。

    “你自己有腳哦,難道不會自己跑向膳食堂嗎?去晚了,小心餓肚子。染白哥哥,你也快點去吧。”風芷瑤的視線落在正在吃小米粥的墨染月身上。

    這麼快?可以進食了嗎?

    不對,墨染月再次見到她,他不應該如此沉默的。

    “瑤兒,你別站著了,找張椅子坐下吧。對了,如果你覺得無聊,可以讓西門陪你下棋,他的棋藝還是不錯的。”令狐梓澈見氣氛如此僵著,便笑著打破寂靜道。

    “染白,走吧,一起去膳食堂用早膳吧。”西門無暇懶洋洋的直起頎長的身子,隨你伸了伸懶腰,做了個擴胸運動的姿勢,才催促起墨染白道。

    墨染白黯然的眸子掃了眼風芷瑤,心底知道風芷瑤似乎在和他置氣,不過置氣總比被她恨來的強,置氣的話,他還有挽回的余地,如果恨的話,那事情就難辦了。

    墨染白這麼一想,便笑著走到風芷瑤身邊,伸出大手拉了拉風芷瑤的細嫩柔夷,他只用他們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低聲柔和的說道,“瑤兒,等我用過早膳,我就去找你。”

    風芷瑤微微含笑,看著他和西門無暇離開,只是不動聲色的用余光瞄了眼平靜之極的墨染月。

    墨染月則看著大哥墨染白那麼在乎風芷瑤的樣子,快把偽裝平靜的他氣得跳腳了,該死的女人,竟然想掐死他,好,等他完全恢復了,他計劃對她來個先女干後殺,于是墨染月低垂的眼底閃過一抹陰毒的光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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